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小齐便打电话到家里,让自己的女朋友去看一下他放在床底的钱。
谁知道,很快她的女朋友就惊恐万分地给他回了电话,说那些钱,全都变成了冥币!
这下,我们全都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李叔听说,顿时吓尿了裤子。
“老东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说!”
尹三胖没了耐性,一把抓住了李叔的衣襟。
李叔还不等说话,市局的电话就打过了过来。
他们说,张天明确实已经在五年前就死了,现在这个电话,也在五年前就注销了。
而朱小玉,确实也是在五年前就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t……不会是“鬼求人”吧?!
“鬼求人”这种事情,确实在民间传说里,也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描写。
但基本上的套路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鬼向人求救,然后付了钱,结果再拿钱出来看的时候,奸些钱全都成了冥币。
而眼下的情况,似乎也很像鬼求人。
但我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还有不一样的地方。
于是我让他们都在监控室等我们,我和小齐一起重新回到了1414房间。
既然张天明是在1414房间自杀的,那么,如果我用招魂术的话,肯定能让他现身。
只要他还在。
“阳、阳坤,”在1414房间门口,小齐一把抓住了我,有些担心地问,“你说,我真的遇见‘鬼求人’了吗?我t不会被鬼害死?”
我哭笑不得地告诉小齐别害,他死不了。而且,就算是张天明是鬼,他也只不过想让小齐帮他而已。
“可是这样一来,我就没法给你佣金了。”小齐都快要哭出来了,“我手上还有三万块钱,回头都转给你,你看行不行?”
”什么佣金不佣金的,先把事情查清楚再说吧。“我拍了拍小齐的肩膀,道。
我知道小齐没有什么钱,他师父的葬礼,基本上花光了小齐所有的积蓄。他之前跟着师父做学徒, 本来分到的钱也多不到哪去,现在虽然自立门户了,但刚贷款买了房,又交了女朋友,两个人也快谈婚论嫁了,这三万,八成都是他要用来结婚的。
而且这次的事情,又涉及到了赵威。
不管怎么说,赵威现在也算是我的兄弟,我也不能放着他不管。
更何况还有两个失踪的蜀黎呢!作为天师,我又岂能见死不救?
我把我的想法和小齐说了,小齐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诡异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叹息。
就好像是有人松了一口气似的。
是张天明?!
我急忙拉着小齐进了房间。
我在房间的四角都贴上了符咒,然后在桌子的四角也点了四支烧焊,桌子的中间,则点燃了一支敬魂香。
敬魂香,是用来召唤灵魂最好的供品,有了敬魂香,就算是不用任何的祭品,也一样可以把灵魂召唤出来。
然而,当我点燃敬魂香之后,房间突然一阵阴风大起。
桌子四角的蜡烛瞬间熄灭了。
不,不仅是房间,好像就连外面也刮起了飓风,窗户乒乓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外面闯进来。
“咚!”
“咚咚!”
“咚咚呼!”
整个屋子都响起了轰轰的敲击声,而这声音,是从墙壁里发出来的!
“砰!砰!砰!砰!”
很快,敲击声就变成了砸墙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东西在撞墙,想要从墙里冲出来!
“卧槽!”小齐吓得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头顶的灯,开始忽明忽暗,发出“嗞嗞”的声响,一切都开始诡异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也不免有些慌。
我拿出了桃木剑,紧张地打量着四周。
小齐看我拿出桃木剑,也像明白过来什么似的,赶紧拿出了他的法器。
他的法器,是一把短剑,是他师父留给他的,可以随身带着,而且剑身还有一缕细细的紫芒,好像闪电一样。
“啊啊啊啊!”
就在小齐拿出法器的刹那 ,一声尖叫声响了起来。
这声尖叫太诡异,太尖锐,音频已经高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地步。
“捂上耳朵!”我大声喝着,立刻封了我的两处脉门。
小齐手里的紫芒剑“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而尖叫声竟然越来越多,还有嘶吼声和哀号声夹杂在了一起,连同那些敲击墙面的声响,简直让人有如身处地狱一般!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我那天来这儿,就是这个声音在响!”小齐痛苦地叫着,整个人都蜷缩在了地上。
这可真不是他怂,而是这些声音,就连我这个修为的人都快要撑不住了!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小齐说着,竟扑上去,一口吹灭了敬魂香。
“不能吹!”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当小齐一口气吹灭敬魂香的时候,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
而灯,也随之灭了。
我们陷入了黑暗中。
槽的!
我拿出了一张火符,还没来得及点燃,灯光却又忽然间亮了起来。
我和小齐就站在1414房间门口,——原来我们根本就没有进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齐的脸都变了色,惊道,“咱们俩刚才没进去?”
“不知道。”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这个安平公寓,看上去平平常常,可实际上比想象中的可怕多了!
“怎么办?”小齐问我。
我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于是我拿出手机,给赵威打了个电话。
没有信号。
怎么会突然没信号了?
“要不咱们别进去了。”小齐突然打了退堂鼓。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怎么也要进去看看。”我说着,推开了门。
门一经打开,我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们的眼前,吊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刚刚吊上去不久,还在用力地蹬着腿,满脸都是痛苦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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