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拿着这些果子去跟小桃她们玩吧。”宜隆端起茶杯,笑着让菜菜出去玩了。
春晓拿着小库房的单子走进来,让宜隆过目。
菜菜跟春晓道了声好便飞奔出去了。
“这孩子,真是长不大。”春晓摇摇头,笑着走进来。
宜隆略过目了一眼,看见里面有个紫玉比目玉佩,便晓拿出来放着。
宜隆对这些钱财赏赐不太上心,自己也不会打理,便全权交给了春晓。
春晓机灵心细,做事谨慎,不会出什么差错。
慈宁宫这边太后正在听彩霞说今天发生在御花园附近的事情。
太后保养得宜的手转着桌上的香炉,端庄大气地脸上带着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她章玉华捧在手里的女儿,竟叫那些肮脏货色如此糟践。
“我记得过几天长公主的春日宴便到了,给威远侯家下张帖子,请威远侯家的嫡次女务必到场。”太后将茶壶里的水倒进香炉,一阵刺鼻的青烟瞬间飘出。
不过是一个替代品,如今还想翻了天,真是活腻了。
威远侯府之中。
威远侯坐在正堂之上,萧慧敏跪在下面,神色恐慌,满脸泪痕。
威远侯这人最爱惜羽毛,容不得自己的名声出半点差错,在外面一向眼高于顶,不肯正眼看那些同僚一眼。
今日前脚刚下朝回宫,后脚皇后的凤旨便下来了,话里话外让他严正家风,甚至还有点牵扯到牵扯到谋逆之意。
威远侯既恼恨自家这个不带脑子的女儿,也被凤旨的话中之意惊的一身冷汗。
这凤旨虽说是皇后下的,皇上那边必定知情,如此说来,这意思便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是在提点自己,做事不要太猖狂了,皇室永远在威远侯府之上。
“蠢货!蠢不可及!”威远侯在太师椅之上,冷冷地盯着跪在下面的萧慧敏。
如今外面必定是消息漫天飞,多的是人说自己家风不严,教子无方,心怀不轨。
威远侯越想越气,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鞭子站起来,准备拿萧慧敏泄愤。
“母亲救我。”萧慧敏连滚带爬地哭着向王氏奔去。
“侯爷不可。”威远侯夫人王氏急忙起身拦住,萧慧敏趁机躲到王氏衣裙之后。
“你这蠢妇,平日里是怎样管教她的,竟让她闯出这样的祸端。”王氏心下一惊,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王氏是兵部尚书的嫡女,侯爷碍着王氏母家的颜面,平日与王氏在外人面前也算是相敬如宾,如今当着下人也不给自己颜面,果真是动怒了。
王氏压下心中难过与恼怒,强笑着说道:“侯爷息怒,事已至此,您就算打死她也无济于事,还不如想些法子。”
“法子?你能让皇后收回凤旨吗?”威远侯扬起鞭子朝着王氏抽去,却被得到消息归来的萧君长拦下。
“父亲息怒,母亲无意冲撞,还请父亲饶恕。”萧萧君长一袭红衫,风流倜谠。
威远侯见了自己的儿子气性消了些,狠狠将手中的鞭子扔下,坐回到太师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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