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房间里玩拼图玩累睡着的吴丽被关门声震醒,用小短手揉揉眼睛,跆着小短腿把拼图整理好就放进收纳盒里,这是妈妈咪教的:自己的事要自己做,自己做不了的事再找妈咪。吴丽收拾完工就打算去寻妈妈咪来夸奖自己,我的妈妈咪总是用能把小孩融化的眼神看着自己,不像大灰狼爸爸,那眼神……感觉会吃小孩,一点都不像别人的爸爸,别人的爸爸很好,好在哪里表达不出来,反正就是比自己爸爸好。
辛则丢完垃圾刚进家门,就被炮弹迎接,双腿被抱住,丽丽的脑袋在双腿上左右来回蹭,腿被蹭的痒痒的。女儿的小奶音脆生生地“妈妈咪!我好想好想你啊,您想不想丽丽啊!您要夸夸我哦,我把图图都放进盒盒里啦,丽丽棒不棒啊!是不是妈妈咪心目中最乖的乖小孩?”辛则笑的婉约。“我也想丽丽,只能在空闲时想,上班的话就不能想了,妈咪要认真工作的。丽丽在妈咪心中最棒了也最乖了,不过丽丽,妈咪丢完垃圾还没洗手哦,你先放开妈咪,让妈咪洗手。”丽丽虽然不懂妈妈咪为啥说只能空闲想,但是,妈妈咪夸丽丽了,满足!亦步亦趋跟着妈妈咪,妈妈咪洗完手就去淘米做饭了。吴丽被安置在客厅看欢天喜地七仙女。
看着女儿丽丽睡着时恬静的面容,轻轻关上女儿丽丽卧房门,想着晚上准备和吴秀谈的话题,倒也没太大情绪波动,已经决定好的事就不会再动摇了。边把自己和女儿需要用的东西整理好,拍照留存,叫搬运把东西搬去好朋友梁甜甜的出租公寓,拜托了好友为自己忙活一下。
吴秀在公园晃荡回家,昏暗灯下映衬的脸看着就不如往昔耀眼。可憎的狠!
“你回来了?那好我们来谈谈。”辛则目光所至满是复杂。
吴秀漫不经心拍着衣袖上的灰尘“哦?我们?有啥好谈的。”
“我要和你谈离婚,丽丽想必在你和你家人心中不值当,你们也不会争她的抚养权,所以她的抚养权归我。”
“离了婚你就没人要了,我可以同意离婚,不过前提是你得给我钱。”辛则被吴秀这番轻笑言论弄出些许火气,倒也能稳住自己接着往下聊。
“丽丽这四年来都是我在管,我出的钱,甚至房子的房贷在这四年也全是我出的,还要为你洗衣做饭,你没有给孩子一分抚养费;难道孩子不是你的是我一个人的?孩子生病也不见你管,你的钱从我生下丽丽后就全给了你娘老子,我也醒悟了,我女儿有爸爸和没爸爸没啥区别。所以,你哪来的脸向我问钱!!而且害死了我儿子的是你心爱的娘老子,你心里哪有半分位置是留给我和我女儿的。”
吴秀被辛则这番不留余地的话扫了自尊,呛声“离婚就离婚,明天就去离婚,当谁稀罕你呀。我倒要看看你离了我还嫁不嫁得出去。”就回了卧室,反锁了门。辛则反击“嫁谁都比嫁你来得好。看来你在外面吹风吹灭了火气,没摔门了。”独自在沙发坐了一会儿,散散心火,就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吴丽,打的离去。
离婚证到手顿时没有了大山,心神放松下来。
在金华酒店请客点了一席好友梁甜甜爱吃的蒜蓉粉丝扇贝、红烧兔头、蒜蓉菜心、海带莲藕汤和女儿爱吃的蔬菜虾丸,饮料点了鸡尾酒和雪碧。
梁甜甜第一次见吴秀就莫名看不顺眼吴秀这个人。事实证明她直觉真准,果然第一次见面不喜欢的人后面会越来越不喜欢。
婚前他什么都顺着辛则,一年一次的姐妹聚会她们还能见到辛则。
婚后他就什么都管着辛则,姐妹聚会她们连见她一面都难,看辛则的沉浸样也无法说些什么,只偶尔半开玩笑:重色轻友。
后来从辛则口中得知他的所作所为,耻于为伍,没有一点男孩子应有的担当。对辛则更是恨铁不成钢,好赖话都说遍了,谢天谢地,她醒悟了,那些话就没白费,不然浪费口水白干了。
举起鸡尾酒杯“姐们,来干了这杯,庆祝你浴火重生。”
“好!干”
吴丽眼巴巴看着干妈和妈妈咪玩碰杯杯游戏,不带她玩。“妈妈咪,干妈,我也要玩碰杯杯游戏。”“好,我和你妈妈咪来陪丽丽玩碰杯杯游戏。”梁甜甜、辛则眼波流转相视一笑。吴丽对大灰狼爸爸、妈妈咪分开没有什么想法。不知道为啥妈妈咪骗小孩说大灰狼爸爸喜欢她,妈妈咪笨笨,她知道大灰狼爸爸不喜欢她的,不过她也不喜欢大灰狼爸爸,她有妈妈咪、干妈、小妈的喜欢,比得过大灰狼爸爸对丽丽的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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