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顾钊鹤站起来,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又绕行到了自己办公室的方向。
“你确定吧?我这样做。不会伤害到他。也不会让我们的关系恶化?”
顾钊鹤再三询问好友。
“在他身上,我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非常确定。你们才刚刚那样过,小朋友会比平时更加依赖你。只是不能说出来。快去吧。说不定他正想你想的难受呢。”只是随口被好友一调侃,顾钊鹤只是随意想了想那画面,都被撩得血脉偾张。
想把小朋友抱在怀里。
告诉他自己也很想他。
顾钊鹤加快脚步,从办公室里拿了保温杯,软垫和一些小零食。
烧了水装满保温杯。
把所有东西一起塞进电脑包里。往隽秀所在的教室走去。
“现在我们来学习,微观经济学的研究对象,这也是我们要在模型中加以论述的方法。现在请大家看这个四个问题,…”
隽秀白玉似的脸蛋,烧得通红。细长手指抓着笔,不断记着笔记,注意力却无法和平时一样集中。
仔细看,他白皙的手指间,也印着许多ai昧红痕。顾钊鹤连他的手指都不放过。
“最优化原理和均衡原理的定义,有哪个同学知道?”
林教授问道。教室里陷入了尴尬的冷场。隽秀甚至能听到前排有人小声默念“不要叫我…林老师看不见我…”
隽秀哭笑不得的举手。
林教授刚想叫他起来,又想到顾钊鹤嘱咐的事,和蔼道,“隽秀,我听顾教授说你腿受伤了。你就坐着回答吧。不要太勉强。”
都已经受伤了,还认真配合课堂,回答问题。
林教授心里简直爱死这个学生了。
只要有隽秀在,课堂就永远不会冷场。
“好。谢谢老师。”
隽秀坐着回答了问题,林老师继续上课。
隽秀边做笔记,边想,顾钊鹤竟然能照顾他到这种地步。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生病,因为他只有一个人,生病了,天就塌了。
隽秀的手腕上有一圈淤红,像被戴了条吻hen做的手链似的,手腕处酸软无力,抄完一大段笔记,他放下笔,活动酸痛的手腕时。
教室后排又走进一个人。
那人身上挎着个大包,搬着一把椅子进来,径直坐到了隽秀身边。
隽秀还以为是有教授过来听课了。
一偏头,就看到顾钊鹤。
顾钊鹤今天中午还要出庭,在办公室直接换了正装,打了发胶,戴了手套过来。他挥手和林教授打招呼,示意自己过来听课。连讲台上的林教授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
太帅了。林教授心想。他长腿宽肩,把这套西装穿得提高了几个档次。因为昨晚的餍足,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性感的慵懒。淡色的眸有种亦正亦邪的味道。
英俊的脸上满是攻击性——就是个野心勃勃的、危险的西装暴徒——没错,他想时时刻刻都攻击、侵占他的小媳妇儿。骨子里流淌的,全是对隽秀的渴望。
蛰伏的凶性被彻底释放。隽秀上什么课,顾钊鹤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想,他又上什么班,他们两个就该找个没人的地方ke -love。
“顾叔叔…你怎么来了…”
隽秀压低声音问他。
“不上班了吗?顾叔叔,你要为了我…”
“他们叫我过来听课的。”顾钊鹤理直气也壮。“我就答应了。顺便过来照顾你。”
隽秀半信半疑,“顾叔叔,你没有骗我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顾钊鹤看他,眼神幽暗,眼波汹涌,深邃而充满吸力,“顾叔叔想你了,都不能来看看你吗?你对顾叔叔这么残忍么?”
“不…不是…”隽秀再一次感觉,心跳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起来。
“那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听课。
顾叔叔很想你,你难道不想顾叔叔么?”
顾钊鹤语气偏执又病态,带着股压抑的疯狂,不住的追问他。
“不想吗?那我的小媳妇在想谁?除了我还有谁?”
“没,没有…只有顾叔叔…我也…很想顾叔叔…”
顾钊鹤满意的勾唇一笑,他不是要控制隽秀,他只是想尽快让隽秀认清对他的心意。
“看你嘴巴干的,快喝点水,休息一下。”
顾钊鹤盯着隽秀的嘴唇,“要不是怕你会生气,我就直接帮你把嘴唇舔-湿-了。我帮你抄笔记。你今天不宜做体力活。”
顾钊鹤从他手里接过笔记本,“保证和你写的一模一样。”
“顾叔叔…”
隽秀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很想告诉他,昨晚自己是自愿的。不用对此感到愧疚。
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他眷恋顾钊鹤这无微不至的照顾。顾钊鹤快速记完一行笔记,短暂停下,伸手放在了他的腰间。
“腰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顾钊鹤声音低哑。
“揉这里会疼吗…”
“有点…”
“这里呢…”
“好一点…”
不记笔记的时候,不停的对隽秀放电。
“好想亲你。隽秀宝贝想不想?”
“顾叔叔…不要说了…”
顾钊鹤安静了一会,又把隽秀的手拉过来,握着。
“好小的手。”
顾钊鹤把他们两个的手交叠在一起。
“怪不得都握不住我的。”
隽秀感觉自己脑袋都快冒烟了。
前排女生大着胆子转过来,往隽秀的课桌上放了张纸条。
顾钊鹤眯起眼,面色不善的展开纸条,就看到上面画了个爱心,爱心里面写着,“顾教授,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么?”“不可以。我请示过了。我媳妇儿不允许。我媳妇儿很爱吃醋,下次再给我这种纸条,我可直接交给你们戚院长,让他教育你们了。”
他写的时候,用手挡着,隽秀只看到了要号码的内容,没看到他写的内容。
隽秀见他不给自己看,眼神有些黯然。
“想看吗?”
顾钊鹤故意逗他。
“顾叔叔想给我看么?”
“不想。”
“那算了…”隽秀伏在了课桌上。
他很想说一句“顾叔叔不要”,但不敢。
他猜不透顾钊鹤的心意。怕惹顾钊鹤生气。连现在的关系都无法维持。
顾钊鹤太完美了,他没有半点自信,即使他们昨晚还在做ai。
但他实在确定不了,顾钊鹤对他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可我很想给某个小朋友看?这可怎么办?要是不看,我可要难受死了。小朋友,看不看?”
濡湿气息靠近耳边。
顾钊鹤语气邪肆嚣张。
隽秀一下直起腰,“让我看,顾叔叔。”
“那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青霉素过敏?”
顾钊鹤拉过他的手,将纸条放入他手心,扣着他的手腕。两人手腕相抵,脉搏都在砰砰乱跳。
“是…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有不知道的么?快看吧,小醋坛子。看完还要叫人传上去。免得被误会。”
隽秀颤着指尖打开纸条,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
看完顾钊鹤的回应,他都要开心坏了。
“顾叔叔…”
隽秀忍不住低声叫他。
顾钊鹤抄完这节课最后一句话,把笔记本放回他面前。
“等一下放学,我来找你。你身体不方便。中午我们一起吃饭。”说完就先起身走了。
顾乐将他们的互动尽收眼底。
眼底一片猩红,表情像是要杀人。
顾钊鹤出门接了几个电话。
大概十五分钟后,等教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回去找隽秀。主要是小媳妇脸皮薄,放学那人山人海的,肯定不乐意,所以只好等等。
“下午是不是要选班干部了?”
“是啊,要不要竞选?”
“不要,当班干部太麻烦了。”
顾钊鹤回来时。
隽秀正在慌乱的擦眼泪,见到他回来,动作更加慌张了。
“怎么了?”
顾钊鹤走到他身边。
“没…没事。我们快走吧。顾叔叔。”
隽秀稳住声音,对他强颜欢笑。
顾钊鹤攥了攥拳头,“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去我办公室说。”
他俯下身来,背起隽秀,往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他先把药拿出来,“这个没有青霉素成分。把这个药吃了吧?”
顾钊鹤锁好门,把人抱到臂弯,“如果还是不吃药,那我就把这颗药吃了,继续喂你。直到你愿意吃为止。”
“顾叔叔,不要,我吃…”
顾钊鹤嘴对嘴的给他喂药,这次隽秀乖乖吃了。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顾钊鹤又问他。
“没什么…”
“当我是傻子吗?哭成那样了,还不告诉我?都已经这样了,还是把我当成外人么?”
顾钊鹤慢条斯理的问着他,“隽秀,你觉得你这样,我会善罢甘休么?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么?”
“顾叔叔,我饿了…”
“这么明显的转移注意力,你当我是傻子?我受不了你当着我的面被人欺负。所以啊,你要是不说,那我们今天就这样,什么也别做了,就一直这样吧?反正我很喜欢,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顾钊鹤说完,手掌探入他汗湿的后背,充满压迫感的去低头吻他。
“顾叔叔,顾叔叔…”
隽秀唇齿间发出模糊的喊叫声,因此被顾钊鹤趁虚而入,全面侵zhan。
“顾老师,你在吗?该开会了…”
“顾老师,我来交作业。”
“爸,我知道你在,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每一次外面的声音都让隽秀惊慌失措。
但嘴被顾钊鹤堵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就该亲死他。亲得他老实。亲得他哭着求饶,窒息昏迷,将每一件事都告诉自己。
顾钊鹤心想,血液都在血管里沸腾了。
不诚实的小混蛋,就该这样。
眼泪,汗水,轻微的血腥味儿,混合在这吃人似的吻之间。想把他亲死。亲得他吸氧。瘫痪在自己怀里。以后都不能动,走哪里抱哪里,抱哪里亲哪里。
顾钊鹤不管不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被顾钊鹤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顾叔叔,接电话…”
隽秀从他身上摸出手机。递给他。
顾钊鹤心满意足的从隽秀唇舌间退出,“我接电话。你吃午饭。就在桌上。”
“嗯…”隽秀余光瞥见桌上除了午饭,还有个塑料袋,里面放着后面外伤用的药。
隽秀又是一阵疯狂的脸红心跳。小腿肚抽筋。
几乎要站不稳。
顾钊鹤过来,抱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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