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拾东西,姥姥翻出一本《给外婆的信》,还是崭新的。
“让我看看。”
“你自己写的,看什么看。”
“什么?!我自己?”蔡春雨有些讶异。
“对阿,小时候你刚会拿笔,就非要写作不可。”
“什么嘛,还有这种事。”
虽然说是她写的,但是完全是编的不说,当时的她,完全是在享受写字这个过程,根本没注意自己在写些什么。
姥姥又翻出几本言情小说,也是自己上小学时写的,但有认真写,结果完全是卖不出去。
相比乱写的反而本本畅销,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记不记得你在常青藤幼稚园,关系特别好的那个红发蓝眼的小男孩?”
说话间,姥姥又翻出一个灰尘扑扑的金奖杯。
“这是你幼儿园时参加奥运的花样滑冰比赛得来的金奖杯,这是你幼儿园时参加少儿围棋大赛得的银牌,这是你在幼儿园参加《天鹅舞》芭蕾舞得的纪念奖牌。”
“还有这些……”
“诶,那么久远呀……”是可以回忆起一点点。
那年,常青藤幼稚园里,蔡春雨当上了班长,大卫在园里过生日向她告白,告诉她自己的中文名叫宋林。
那年,她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后,终于掌握平衡,在冰面上翩翩起舞。
那年,她苦练围棋,争当“妙手”。为得是在围棋比赛中打败来自日本和韩国的小棋手。
还有好多好多,……总之,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努力了,总会有收获。
“原来都过去这么久了。”她捧着相册,笑着说。
……现在不辜负时光,不蹉跎岁月,以饱满的热情,做好每一件事,让你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足够精彩!
在日记上认真的写下这句话,好了,今天还要去找宋林和花城玩。
花城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戴了一个黑眼罩,他说是李聪打他的,嘤嘤嘤。
“你背叛他了吗?”
“我们的关系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那么会是……”
今天和宋林,花城在院子里玩了跳皮筋,丢沙包,可开心了。
“一五七,二五六,姥姥昨天去看戏……”每说一个字,他就跳一下皮筋。
“宋林!你可真厉害了,这么高都能跳!”对于小雨的夸赞,他感到认同,跳的更卖力了。
“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怎么守护你阿。”
“丢不到我叭!啦啦啦啦啦!”蔡春雨在中间灵活的转着圈,躲着沙包。
“哎呦轻点!”
“该你当丢沙包的人了,花城站在中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他们笑着闹着,时光流过脚边。
这样的时光,真好。
就好像一直这样天真无邪下去,时光也永久一样。
安全感、和谐和幸福,这些东西一旦相加,或许看似爱情,也几乎等于爱情。但他们终究不是爱情。
或许那天,你还会想起我,就像想起一朵不重开的花朵。
回忆和期待一样,是一种简化和剪辑现实的工具。爱是一个长久的诺言,平淡的故事要用一生讲完,光阴的眼中你我只是一段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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