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涟带着路摇就近找了个村庄去养伤,为了防止再次被人跟踪偷袭,红涟带着路摇抄小道离开,而鬼三依旧架着马车南下赶往皇城。
路摇还在昏迷,红涟小心翼翼抱着她往山下走。
途中遇到了一个好心的樵夫,那樵夫老远就看到了他们,他看到一位极美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极美的女子。
男子怀中的女子似乎受伤正在昏迷,看男子小心翼翼护着怀中女子的模样,断定二人不是什么坏人,才上前去询问。
“这位公子,你们可是遇到了山匪打劫了?”樵夫好心上前询问。
红涟看着这位面目良善,老实诚朴的樵夫,心下也放松了警惕,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道,“大哥可否行个方便,借我们二人住宿休整几日?”
“这位是你妻子吧?真可怜!这帮天杀的山匪,连女人都不放过!唉!”樵夫大哥一拍大腿,显然是深受那山匪所害,对那山匪是恨的要紧。
红涟见樵夫大哥误会了他二人的关系也没有去解释,应了一声,看着路瑶苍白小巧的脸,垂眸低声到,“她是我妻子。”
“也是个可怜人,走吧,我家就在山下不远处,我带你们下去。”樵夫豪爽的将结扎好的一捆木柴背在背上,率先为他们开路。
“多谢大哥。”
红涟道过谢,忙跟上他的脚步。
在樵夫的带领下,几人走了没多远就顺利下了山。
樵夫家并不大,有两间厢房,女主人见丈夫带回来两个人,粗略听过丈夫解释,迅速热情的将一间厢房收拾出来,让给他们二人。
红涟从女主人那边要了一盆热水,仔仔细细替路瑶擦了脸和手,才踏出房门。
樵夫是个老实人,其妻子也敦厚老实,见红涟在照顾路瑶也就没有进来打扰。
樵夫拿出了珍藏的腊肉让小妻子为红涟抄了一盘肉菜,看二人的装扮,不像是小门小户的人,想必也吃不惯山间野菜,这便毫不吝啬的拿出了两人平时都舍不得吃的肉。
在红涟照顾路瑶的空档,樵夫又返回山间打了一只野鸡下来,吩咐小妻子为路瑶炖了起来。
红涟端着水盆出门便看到正在紧张忙碌的二人,心里感动的很,却也无以为报,放下水盆,撸起袖子便要前去帮忙。
樵夫一看这位公子白白净净的手就知道他没干过活,说什么也不让红涟帮忙,红涟无法,心里又过意不去,只好给他们打打下手。
突然想起来樵夫说的山匪,有些好奇,问到,“对了,大哥,这波山匪是来自哪里?经常骚扰村子吗?”
听到红涟问起山匪,樵夫停下手头动作,哭丧着脸,一脸的一言难尽,“公子有所不知,这波山匪啊,原是那玄云派犯了错的弟子,本以为是大门派,其下弟子即便是犯了错被贬到这里也该是有大家风范的。”
“谁知那些犯了错的玄云派弟子对玄云派怀恨在心,公然叛出门派,在此处自立门户,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说的好听叫走投无路,无奈之举,说的不好听些,那分明就是在故意打玄云派的脸。”
听到这儿,红涟绝对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自家弟子在外干了什么,玄云派是一清二楚,如今自家弟子在外将玄云派的脸面打的一干二净,这玄云派竟能装作毫不知情。
是故意放纵,还是另有隐情。
“那玄云派从未过问过这里的事吗?”红涟问。
樵夫长叹一声,“来过,派了很多人来围剿这波山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那波前来围剿的玄云派弟子竟突然离开了,自此之后,玄云派在未过问过这里的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红涟扶着下巴若有所思。
正这时,路瑶所在的房门被打开,路瑶醒了。
“丫头,你怎么自己起来了?快回去躺着,你伤还没好呢!”红涟急急忙忙迎上前扶住路瑶,担心到。
路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比之之前稍微有了好转。
她冲红涟淡淡笑到,“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红涟听到这话简直恨不能敲开路瑶脑壳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你这丫头,你伤口深不深,难道我不知道吗?赶紧给我进去!”红莲气急败坏。
路瑶只好妥协,任由红涟扶着她回去。
红涟跟路瑶解释了一番她昏迷之后的事。
路瑶在听到“妻子”时,眉头不由一挑,打趣到,“没想到你还真敢这么说,人面不知何处去。”
红涟一听就炸了,“什么人面不知何处去!!!臭丫头你在含沙射影说我什么呢!”
红涟揪了揪路瑶柔软的耳垂,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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