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
闹呢,给他们补上,
这不穷折腾么?
二货你觉得我看起来很闲?
【是的……呃不,不是,可这不是没办法嘛……】
不干,
爱咋咋地吧。
【要不,咱们就干一票?要不然宿主大大卡着完不成任务,多糟心。】
云桑:“……”
……
干一票,就要干一票最大的。
原剧情男女主确定感情名场面——牡丹山定情。
江湖每年都会举办群英集会,比试武功,交流功法。
这次确定地点,牡丹山。
原剧情中萧云闲就是在牡丹山集会中斩露锋芒,并在这座充满粉红香气的大山中,和沈心竹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当然,这少不了反派的推动作用。
玉灵风在男女主马车上做了手脚,男女主坠落悬崖。
在患难与共中互表心意,完成了心里和生理大融合。
但现在玉灵风死了,没人来害他们,这一趴也就不会发生。
所以,得云桑来。
p¥……
群英集会自然少不了连易安,更何况连易安现在是名动江湖的英雄少年。
云桑正巧和连易安一起去。
一起的还有翟青莲。
他们翟家也参加,但翟青莲偏要跟着连易安一起。
跟着就跟着呗,
不过,
那也要看她能不能跟得上。
云桑一跃跳到了连易安马上,连易安措不及防,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把云桑给接住了。
然后,云桑一拍马屁股,马儿利箭一般向前跑去。
把翟青莲远远的甩到了后面。
“哼,大庭广众之下你怎么可以这样,有、有伤风化!”
翟青莲气愤的大吼。
马上的俩人哪里还会理她。
翟青莲咬了咬牙,也驾马追了上去。
不过无论她怎么使劲,都追不上云桑和连易安,没一会儿俩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翟青莲气到怀疑人生,
怎么可能呢,一匹马驮两人怎么可能比她这一个人的跑的还要快,
这不科学!
云桑和连易安赶到牡丹山的时候,萧云闲和沈心竹已经到了。
他们俩个面上都带着拘谨和客气。
云桑无语,
什么鬼,客气啥,待会儿就要生命大和谐了。
原来萧云闲杀了赵奎之后,没多久便离开了沈家。
萧云闲还不是沈家的女婿,他还没有什么正当的身份和名义待在沈家。
不过没关系,缘分不够,巧合来凑。
沈心竹的马车坏在了路上,正巧碰上也来参加集会的萧云闲,便搭了他的顺风车。
或许因为多日未见,俩人都多了一丝丝的生疏。
不过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就让他们的距离为负。
如剧情那样,萧云闲在集会上展露头角。
有大师级前辈认出了他的武功出自退隐江湖的萧氏夫妇,萧云闲掉了马甲,名声大振。
连易安最近也炙手可热,俩人自然少不了被排在一起切磋武功。
连易安和萧云闲两人点到为止,打了个平手。
都是风度翩翩的好儿郎,大家索性给他们封了一个“双杰”的名号。
云桑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些人还真是潮流,还组上了cp。
众人喝彩声中,连易安望向云桑。
如若她上台,在场所有人恐怕都会被碾压吧。
云桑避开连易安,找到了萧云闲和沈心竹的马车。
在车轴上砍了两刀,搞定。
在牡丹山上有一段崎岖又狭窄的山路是他们回去的必经之路,山路颠簸,被做了手脚的马车必定失控。
事情和描写的果然分毫不差。
云桑站在山崖之上,望着萧云闲好沈心竹直线坠落悬崖。
马车和马匹也一并滑落了山崖。
云桑静默一秒钟。
哎,真是可怜了那匹龙套马。
系统:【……】
云桑转身就看到连易安飞奔而来。
他十分急切,用了轻功几乎脚不沾地,几下就落到了云桑的面前。
云桑侧了侧身,他不会看见了吧。
连易安果然看见了,他定睛望着山崖下面,“刚才掉落下去的,那是萧云闲和沈心竹的马车?”
云桑:“……是。”
连易安怎么就来的这么及时呐。
“你、你——”
连易安欲言又止,转身又急切的走了。
他去山崖下面寻人去了。
从白天找到黑夜,锲而不舍。
原文中也是有这一段的,连易安得知沈心竹和萧云闲坠落悬崖,不分昼夜,不眠不休的寻找了三天三夜,找遍了牡丹山悬崖下面的每一处。
所有人都以为沈心竹死了,就连沈心竹的母亲也认了命,连易安却仍不放弃。
沈心竹是他妻,就算是死,就算是尸体,他也要带回他连家,埋到连家的祖坟里。
云桑原以为,不会有这么一段了的,毕竟,连易安已经和沈心竹解除婚约了。
可,现在连易安仍在发了疯似的寻找。
云桑默默的看着,有点难受。
他对沈心竹还这么专情么?
系统也无法解释,【这、这是不是激发了他的人设啊。】
什么人设,
连易安早就跟沈心竹没关系了!
系统你个圈圈又叉叉!
系统委委屈屈,那也没有更合理的说法了呀……
夜已经很深了,就连沈家人都撤了,回家报丧去了。
连易安仍在点着火把寻找。
山崖下面杂草丛生,荆棘遍布。
连易安衣袖被荆棘撕开了,皮肤被被划出一道道血痕,但他也丝毫不在意。
他那样一个注重仪表的人,此刻却把自己折腾的狼狈不堪。
哎,
还真是……痴情。
尽管云桑不愿意承认,但也找不出来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了。
可连易安不会找到。
没有人会找到,剧情里就是这么写的。
就连云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上帝视角显示,他们掉到了一个万分隐秘、没人能找到的地方。
艹。
随从送来了饭,连易安动都没动。
他们根本叫不动连易安。
云桑从随从手中拿过饭,来到连易安面前。
“先吃点饭吧。”云桑道。
连易安看了云桑一眼,漆黑的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和疏离。
他握紧了手里的火把,低头从云桑身前移开。
又向更深处的荆棘丛走去。
这——
云桑心底的火气不知为啥一下子就起来了,伸手扯住连易安残碎的衣袖,“吃饭。”
连易安身体一顿,却连头都没有回,将衣袖重重从云桑手中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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