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头出手给我制造幻觉,就是为了试我的实力,可我谨遵九尾狐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只是喊了一声救命,关键是这三个老头连什么时候出的手我都不知道,实力可谓恐怖如斯。
出来这么久,就连九尾狐出手我也未曾说无法发现,可这三个老头真是深不可测。
“苏阳,你进步这么慢,是不是偷懒了?”中间的老头捋了一下长长又发白的胡子,然后看着我,让我感觉身体有点发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光一股气势就已经把我给压制住了。
“老祖们,我勤勤恳恳练功练术,怎么会偷懒,是你们太厉害了,你们到底谁是家主啊?”
我连忙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扯淡半天,我依然不知道家主到底是谁。
这时候突然蜡烛噗的一声,被一阵莫名的风给吹灭了,三个老头合为一体,如一道鬼影般瞬移到了我的面前,可蜡烛一灭,茅屋漆黑无比,我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脸,虽然他就在我的面前。
怎么回事?为什么三个合为一个了?这是人吗?不会是妖吧?鬼?
“我就是苏家的家主,今年一百零八岁,名为苏霆。”
对面的声音已经变了,跟刚才三个老头的声音都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术法变出的三个人,可这有必要吗?
“既然家主相见,为何要遮遮掩掩,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我睁大眼睛看着对面,可什么都看不见,依然是一片漆黑,而且是伸手不见五指那种,我只是能感应到对面有个人。
“哈哈哈……”
苏霆大笑一声,随后说道:“小子,见我你还没有资格,今晚破例见你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麒麟石。”
我听了后心里咯噔一声,苏家连这个都要?那是我准备给九尾狐的。
“你要这个干什么?”我反问了一句。
“家族的事,不要问,照做就行了,把麒麟石带回来见我,到时候我自然会与你相见,还有,加紧时间提升实力,你这还是太弱了。”
苏霆一口气说完,突然一道火苗跳动了一下,然后蜡烛又亮了,整个茅屋再次恢复光线,可除了我,这里再无他人,苏霆走了!
“这么厉害吗?走的无声无息,比鬼都邪门。”我叹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些窝火,特喵的,还不如不见,这王八蛋面都没有见着,反倒要我的麒麟石,什么狗屁家族。
这时候二叔突然推门而入,然后看见只有我一个,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走了?”
我点了点头,二叔又问道:“见着没?”
我歪头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没有见过?”
二叔也点了点头:“是白姑跟我接的头,我地位还不如你,我跟你爸都没有参加考验,你们苏家四子是年轻一代里最有前途的,如果得到家族真传与庇护,以后必定成龙成凤。”
二叔确实没有夸大,这苏霆极其厉害,如果得到他的真传,还有整个苏家的庇护,那估计随便都能为所欲为。
可事情会这么容易吗?连见一面的门槛都这么高,我可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而且这家族一直在索取,让我有些膈应。
一般来说,资质好的都会给予好资源和更多的保护,他倒好,要钱要物,啥家族啊,这不是吸血鬼吗?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二叔好像看出来我有点不对劲,脸色也不好。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总不能跟二叔说家族的坏话,不过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白一切的。
我跟着二叔离开了,回到古屋后,九尾狐也没有说什么,我问了一些问题,她一个都没有回答,只是帮我恢复了身上的三把火,说有些事情,我以后就会明白了,风水界的残忍,小白不配知道,要站在顶峰的时候,才能看到山下的那一堆白骨。
九尾狐决定的事情,我无法改变,她不想说的话,我也无法在她嘴上撬出任何话。
第二天早上的九点,白言已经派车来接我们了,我不忍心留下沈珞一一个人,于是也带着她一起去,相比危险,她更害怕孤独。
九尾狐变成了一只狐狸,直接钻进了我的背包,她可以让体型变得很小,跟一只小猫咪一样,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的真身。
她浑身雪白,每一根毛都透亮无比,九条尾巴非常漂亮,看着极其可爱,我想跟撸猫一样撸她一把,可却被她瞪了一眼。
“没大没小!”
一阵声音出现在我耳边,吓得我连忙缩回了手。
看来这事想想就行,撸九尾狐估计得用寿命,用手可不行。
来了两辆车,一辆里面有三个女人,一个是白言,另外两个居然是龙芳芳和龙盈盈。
我惊呆了,指着她们说道:“她们来干什么?怎么滴,白家祖宗你们也有份啊?”
白芳芳做了一个鬼脸:“切,我们去凑热闹不行啊,我跟姐姐就想去看看大师你怎么降妖除魔,看你做法多有趣啊!”
龙芳芳则捂着嘴笑,没有说话,看我的眼神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大师莫怪,是我让她们姐妹俩陪我去的,虽然说是我祖先的坟,但太怪了,现在连整个村子都有点邪门,我挺害怕的。”白言连忙解释道。
白言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法反驳,总不能她晚上害怕,要我过去陪她睡觉吧?我是这种人吗?
我没有再废话,直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沈珞一随后跟了上来。
这时候除了司机,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她带着面具,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
“嗨,你好啊,麒麟之子,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女人对我打了一声招呼,我认得她,面具也好,身形也好,我都认得,她是那个邪咒师,王天歧的人。
果不其然,王天歧也不傻,五个亿加百年恶鬼的眼泪,不可能不派人跟着我。
“老板让我来跟着你的,这段路,都由我陪着你。”
女人说着还伸出了手,想跟我握手代表合作愉快:“我叫雨烟,以后多多指教。”
我也没有拒绝,敷衍的跟她握了一下,她的手很细很嫩,跟蛇皮一样。
“呵呵,雨烟,好名字啊!”我冷淡的回了一句,这可不是什么伙伴,这分明是敌人,是王天歧派来的卧底,派来监视我的摄像头。
邪咒师非常恐怖,这又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啊,唉!
“司机,开车!”
两辆车飞驰而去,路上我们基本不说话,雨烟更是安静得可怕,越是这种性子的人越厉害,如果一天到晚吹牛批吹个不停我倒不忌惮。
路程很遥远,走了差不多两天一夜,临近村子的时候路还颠簸得很,差点把我们屁股都给坐疼了。
到的时候是晚上七点,这村子还挺落后的,人也不多,地方算不上非常偏僻,幸亏白言还在村子里建了房子,不然我们估计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村子连个旅馆都没有。
入住白家的老家房子后,我发现了一幅画,上面画的正是一位大将军,穿着盔甲,带着刀,有一点胡子,眼神有杀气。
白言说,这就是她说的那位祖先,名字叫白勐。
我挠了挠头,然后仔细回忆着,晚清的时候,有一位将军叫白勐的吗?好像没有吧?既然历史没有记载,那应该是无名小卒,是不是将军都不好说,反正正常人都喜欢吹嘘自己的祖先啦,这也能理解,我以前还跟别人说我是苏轼后代呢!
白言走后,雨烟突然凑了过来,突然贴上了一张黄符在画的背面。
“你干嘛?”我斜眼看了她一下。
“画有蹊跷,房子是空置的,到处都是灰尘,白家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回来打扫了,可偏偏这幅画上没有灰尘。”
雨烟的话提醒了我,确实是这样,这栋房子从门到窗,再到家具,几乎全部是灰尘,可这幅画却干干净净的,一点灰尘没有。
不是有诡,就是有鬼了!
“你还挺细心的。”我不禁夸赞了她一句,我要舔得她飘飘然,然后再阴她一手,嘿嘿。
可雨烟却一点都不买账:“是你太粗了,蠢蛋。”
我低头看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我粗的?
除了这幅画,整个房子都挺正常,白言找来了几个农村人,然后帮忙打扫房间,事后给了他们几百块,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丰厚的报酬,每个人都喜笑颜开的。
其中一个是大妈,大概五十多岁,人又瘦又黑,应该是农活干多了,这里的人肤色都不怕,包括姑娘,跟城里的没法比,不过也有颜值高的,进村的时候我有见过这个。
大妈趁别人不注意,连忙将我拉到了一旁,然后问我道:“小伙子,缺姑娘吗?缺姑娘我给你找?”
我听到她的话立刻惊了,没想到这么淳朴的农村,居然有拉皮条的?这像话吗?我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小伙子,我看你跟白家有关系,一定是富贵人家,你就当做做好事,帮帮我们呗!”
大妈说着说着,突然打起了同情牌,就跟我去洗脚城洗脚的时候,那些妹子说自己的身世有多惨一样。
我这个人是善良的,说做好事我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连忙问她这话怎么说?这村子看起来虽然比不上城市,但也不至于说得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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