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先走了。”留下这句话,白崖匆匆离开。
德修拉搂住傅盛年的腰,顺势在耳边说了句:“糊涂鬼~”
——
方才——
“白崖只卖艺,”话外之意很明显他只卖艺不卖身,若想行那种事,可以去找别人。
这已经是这年头第17个不信邪的客人了,他已经对外宣称过不下午点关于这件事的回答。
白崖抽回被男人抓着的手,“恕白崖无法满足客人您的要求。”
“若客人你想听曲儿,白崖可以。”
若拒绝太多客人,老板又要拿柳梢月来威胁他。
所以只要不要太过分。他还是想尽量挽留的。这是一位客人和他另一个同事拉拉扯扯撞到了他。
同事娇哼了一声,撒娇让客人抱去屋里了。
白崖面具也被撞歪,脸上的疤显露出来——与另一边精致的五官格格不入。
客人看着面具摘下后的整张脸就醒了大半。精美的一角之下居然是如此丑陋可怖的脸!
白崖自己也愣住了,他无意间看到沈公子似乎正朝他这边走来。也是来寻姑娘罢!
他迅速拾起起面具戴上。
客人骂骂咧咧:“听你妈的曲儿草泥马这么丑,还当**!”
“*,晦气!”说完似乎还不解气,使劲儿踹了一下桌子才慢慢走开。
白崖专找人少地方走,想绕远回去,只要不见到姓沈的就ok。
…回到屋,他长舒了一口气。榻还没坐热,来人了。
“哎呦崖儿你怎么还在这,沈公子点名要你呢!快——沈公子还想看你舞剑,真是你的福分啊。”白崖回去,屁股还没坐热老板就进来了。
大多数客人喜欢叫他弹曲儿,只有沈公子喜欢看他舞剑。
白崖心思居多地走到沈公子在的房间。
珍藏在记忆里的“美好”被掀开,第二次见面,沈公子知道他会剑眼里露出的欣赏…
“不见。”可惜这句硬气话只能梗在喉咙里,咽回肚子里。
白崖:“他在哪儿?”
“上次那个房间,崖儿你就快去吧,莫要负了沈公子的心意。”白崖听到那声涯儿被生生恶心了一下。
他寻到房间,脸上被面具掩盖的疤——那道伤口早已结痂,褪去,这一刻却隐隐作痛。
他这一脸疤就是拜他所赐。
这个人还敢让他舞剑,有胆量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看完。
白崖握起剑。
“夜泪似真珠,双双堕明月。”
剑锋指向沈公子,白崖嘴角微勾,看向他,对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与寻常来这的人完全不同,那些人眼里只有情yu,而他…
白崖呆愣了两秒,平静甚至带杀意的眼睛如被搅乱的秋水瞬间破裂。
“借问谁家妇,歌泣何凄切。”
白崖收回剑——
“一问一沾裙,低头终不说。”
“方才失礼了,沈公子。”
——
卡!
与此同时,程数和阿启今天的戏份完成了。
这部剧是他们近期最喜欢、舒服的一部。虽然官宣影视化时闹了一番风波,但程数是作者亲自选择的,阿启也是作者蛮欣赏的一位明星,所以阻碍与只吃并存。
文章中出现的几句诗出自白居易的《夜闻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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