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礼物好难。”林曦月道。
她已经逛了好久，可还是没有选到心仪的礼物。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林曦月已经有点浮躁，开始暗戳戳的埋怨封肆的生日礼物怎么这么难选。
“西西，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嘛？”
姜西摇了摇头：“没有。”
林曦月道：“那我随便买个算了吧？”
事实上，她给自己买了一大堆东西。给封肆的礼物至今没找到合适的，总觉得都差一点，不够好。
姜西百无聊赖，看她纠结的样子，说道：“实在不行你就不送了吧。”
“那怎么行？还是要意思意思的。”林曦月道，她看着给自己和姜西买的东西，不自觉的声音小了一点，说道：“都给我们买了，要是给他不买的话，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姜西没说话。
表情很明显：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我的意思是不要送礼物了，把你自己送过去得了。什么礼物都比不上你主动投怀送抱来的巧妙吧。”姜西道。
林曦月：“…”
为什么感觉姜西有种老司机既视感。
“你这个话太色情了吧？！”林曦月道。
姜西摊手：“我怎么了？”
林曦月看着她的样子，愣是说不出话。她是怎么面不改色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刚才的话的？她脑海里都有一些要打马赛克的限量级画面了。
“反正你就是很老司机！”她指着姜西，吐槽：“果然结了婚就不一样了。以前那个纯洁的小仙女不见了。现在的你就是个行走的老司机啊！”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姜西摇摇头。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林曦月刚想反驳，手机响了起来。
“西宝，我去接个电话哈。你等我一下。”她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在姜西一个人坐在高奢店。
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玩贪吃蛇。
打发时间。
“大小姐？”
头顶上方响起声音。
姜西手一顿，小蛇撞死了。
她收拾好心情，抬起头看来人，步晚晚脸上依旧是熟悉得体的笑容。旁边的钟灵看起来不怎么想搭理姜西，别扭的站在步晚晚的身边。
“步女士，好巧。”姜西道。
步晚晚笑着开口：“今天本来是跟朋友一起过来逛街的。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大小姐，真是幸运。大小姐一个人过来逛街吗？”
“不是，和朋友。”姜西道：“不用管我。你们玩你们的。”她根本没看旁边的钟灵，即使是面前的步晚晚，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神色淡淡。
她知道，作为一个理智的人，不能全凭感觉而已。可她对于步晚晚有一种神奇的错觉，尤其是约见之后，她并不想和步晚晚过多的交流。总觉得和她的磁场不太合适。
“大小姐吃过饭了吗？如若还没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吃个便饭。”步晚晚积极邀请。
姜西摇头：“不了。”
步晚晚有些遗憾：“那好吧。”
她笑了笑：“还打算和大小姐讨论一下古族的事情。既然大小姐没空，那我们下次约时间。”
姜西抬眸，说道：“步女士，我知道你现在是古族的高层。也知道你工作认真努力。但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在古族没有任何的职位，你不需要跟我汇报任何事情。”
步晚晚没开口。
姜西继续道：“我们各自处理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就好，可以吗？我也很感谢你为古族所做的一切。”
步晚晚脸色微变，没什么反应。
一旁的钟灵忍不了了，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
真有意思。
怪恶心的。
“嫂子，今天人家根本不care我们，我们也没有必要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不是吗？走吧。”钟灵阴阳怪气，故意让声音大了一点。以便于姜西能够听到。
姜西笑了。
“钟小姐，你家的社会地位都已经败落成这样了。如果继续下去，很有可能就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查无此家族。你还有如此精力怼别人？看来是教训不够深啊。”她微微挑眉。
钟灵看着姜西随意的样子，既委屈又生气。分明就是因为姜西的缘故自己家才变成这样的。她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嘲笑自己。
“你！”她刚想说什么，步晚晚拦住了她。眼神示意她不要这样做。
钟灵虽然生气可还是忍住了。
这笔让她一定会记得很清楚。
总有一天，要跟姜西讨回来！！
“不好意思大小姐，灵灵从小被家里人惯坏了。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步晚晚语气诚恳的替一旁的钟灵道歉。
姜西摆了摆手：“不用道歉。”
钟灵眼神恨恨的看着姜西。
“这种场面上的话语就不用告诉我了。看钟小姐的样子似乎看不上我。应该也是不屑于跟我道歉的。我也无所谓。”她站了起来，没看两个人，打算出去。
这时，林曦月也打完了电话。
姜西顺势跟着离开。
步晚晚友好的说道：“大小姐再见。”
从头到尾，她的礼仪都十分到位。
“嫂子，你干什么要对她卑躬屈膝？”钟灵生气。
“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啦？刚才还说的好好的，结果见到人之后你就忍不住了。姜西不是一般人得罪得起的。为了钟家，为了你堂哥，你也要稍微忍着点才行。”步晚晚语重心长，拍了拍她的肩膀。
钟灵扭着头：“可我就是气不过。”
“唉。”步晚晚叹了口气。
这边，林曦月和姜西打算去另外一家奢侈品店看看。刚才两个人买的东西早就安排专人送货上门了。
“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呀？”林曦月问。
姜西大概说了说。
“所以这两个人是上赶着找晦气的是吗？那个看起来很端庄的人有股茶味，你有感觉到吗？我这个人向来看人很准。”林曦月想到刚才的两个人，摇了摇头。看着都不怎么样。
“她叫步晚晚，我对她的感觉很奇怪。好像很熟悉一样，可她给我的感觉又是全新的。而且她似乎无意识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姜西皱眉，这种有些被动的感觉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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