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男人后,妇女并没有立刻处理尸体,她找到一个小贩,卖了大量的饺子皮。
回到那个勉强算是家的家中,她用刀将男人身上的肉割下。
十分钟后,妇女凭借着自己娴熟的刀法,将男人身上的肉全部与骨头分离,此时地上只留下一具表面还沾着血丝肉丝的白骨,放置在最高处的,是头骨。
她将男人的肉摆在砧板上,用刀开始剁肉,直到这些肉被剁成碎肉。
然后,她将碎肉包进饺子皮里,做出几百个人肉饺子。
(咱也没有包过,具体能包多少个咱也不知道)
在这之后,她仍旧不停下,她用刀将男人的骨头分成几段,分批放进石磨中碾为骨粉。
将全部骨头磨成骨粉后,她又拿出一个面团,将骨粉倒入面团中,开始和面,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将混杂着骨粉的面团全部制造成烙饼。
……
晚上,她趁着夜深人静,带着自己缝好的那张人皮来到男人的老家,男人父亲走得早,只有一位年迈的老母独守空房,而且,这位老妇人,心脏还有问题,受不得惊吓。
她进入老妇人的院子中,将男人的皮晾在她的晒衣服的杆子上面,做好这一切之后,她便离开了,没有任何人看见。
第二天一早,老妇人起床,拉开窗帘一看便看见了自己儿子的皮被晾在院子中,心脏本就不好的她当场晕了过去,但犹豫没有被人及时发现,就这么死了。
而此时,妇女正在家中与自己的父母吃着骨粉烙饼。
妇女认为,当初自己完全可能不必嫁给那个男人,不必早早地毁了自己的一生。
可是却因为自己的父母,他们为了那所谓的面子,将自己嫁给那个丑陋暴力的男人,所以,她恨他们!
她要他们死!
中午,年迈的父母要睡午觉,妇女也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杀害,然后分尸,将肉块冷藏,将骨头碾碎,混进面粉中,做成馒头。
两日后,妇女给自己的父母还有那所谓的婆婆办了葬礼,开席时,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盘饺子,一盘馒头。
饺子中的肉,是她父母和那个男人的肉。
……
梦做到这里,变得逐渐模糊,妇女的脸渐渐朦胧,最终变为一片白芒,巫溪也从梦中退了出来。
梦,醒了。
“巫溪,你在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好怕……”
岑晓醒来,发现身边没有巫溪的身影,当时就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我在,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巫溪将她抱在怀里,手轻轻地拍打她的背。
他本不想这样做,毕竟两人只是同学关系,他也仅仅只是因为她惹上了一个小麻烦,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是出格的,但是没有办法,总不能让这女人一直哭吧?把保镖引过来怎么办?
于是,巫溪便用之前哄那所谓的女友的方式来哄岑晓。
可没有想到还真的有用,看来,女孩子这种神奇的生物被吓到的时候是没有智商的,只要你在哄她就可以,她才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
“嗯,巫溪,你能抱着我吗?”岑晓将头埋在巫溪的怀里,用他的衣服擦干眼睛上的泪水,糯糯地开口。
现在夜还长,她怕再一次做噩梦,也怕再一次醒来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抱着的,就是一台噩梦制造机。
“好。”不知道为什么,巫溪突然就不想再制造噩梦了,想要让怀里这小丫头安心睡一觉。
“你是不是傻?有这么好一个恐惧能量制造姬,你就这么放她做好梦?让她睡,然后折磨她!”北茗愤怒的声音在巫溪的脑海中响起,她简直要被自己这个传承人气死。
特么的,他是鬼啊!鬼为什么要对人类同情?你今天不杀她,她明天就会杀你!
鬼只有不断地屠杀人类才能活下去,明不明白?!
此时,北茗是真的想要出去抽巫溪两个大嘴巴子,自己之前跟他说的那么清楚,看来是白说了。
“北茗姐,你看这个小丫头,也没有什么威胁性,长得也好看,还有钱,最重要的是胆子小,北茗姐,我是一个男的梦魇鬼,我们梦魇鬼,是有心的。”
巫溪顿了顿,他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胸口,但是发现自己还抱着岑晓,于是只好继续说道。
“北茗姐,自古以来,人鬼不两立,但你知道的,我一心只想要复仇,然后就是把她们从九幽之中救出来,并没有想要害人,所以,为什么我们不能打造出来一个人鬼共存的世界?”
说着,巫溪抱着岑晓的手又紧了一些,他感觉,自己和岑晓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思路会异常清晰,也有时候会感到大脑一片混沌,就像是,因果。
“人鬼共存?别开玩笑了,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这个女人,有特殊感情?”
此刻,北茗是真的想要弄死巫溪,然后自己再找一个传承鬼,找一个和自己理念相同的继承鬼。
要不就是把这个女的弄死,然后把她变成鬼物,虽然这样会使得巫溪失去一个重要的恐惧能量制造姬,但要是可以把他拉上“正途”,也无所谓了。
“对,我就是对她有特殊感情,怎么了?为什么人鬼不能共存?”
巫溪的脾气本就不是很好,变成鬼物之后脾气也是更加暴躁,现在被北茗这么一说,他能惯着北茗?
“巫溪!你是不是傻?!她是人类!你是鬼物,你们两个不能在一起,如果你真的爱她,跟我说,我能让她变成鬼物,这样你们才能在一起。”
北茗语气冰冷,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刺骨杀气。
“你不必说了,我意已决,我不会伤害她,我会守护她一辈子,谁若是敢动她,我必杀他。”
“你!巫溪!你会后悔的!”
北茗属实是被气的不轻,说完这一句后便不再出声,显然是不想搭理巫溪。
而巫溪也没有说什么,他也正在气头上呢。
……
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啥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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