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唇:“不关你的事。我代替兰娇,需要你也帮我做件事。”
薄战夜还是第一次听有人用直接的口吻跟他说话,剑眉拧起:
“你在和我谈条件?还是威胁?”
“都是,你怎么理解,就什么意思。”兰溪溪实际上只是想让他帮忙,但他这么说,就这么算。
反正,只要她帮忙就行。
薄战夜轻笑一声,俯身,漆黑如墨的眼睛锁着她:
“你确定你代替兰娇了?”
是啊,都结婚,敬酒了,还不算代替吗!
兰溪溪开口就要回答,结果,男人修长的手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暗哑低沉嗓音道:
“兰娇会取悦我,你呢?”刚敬完酒就想去找唐时深,只会惹他生气!
兰娇会取悦他?
原来,他们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啊。
也是,之前的敬酒吻,他很熟练,应该和兰娇或别的女人亲了几千几百遍,才炼造出那么炉火纯青的吻技吧。
兰溪溪想到他和兰娇亲过,又亲她,心里一阵抵触抗拒:
“我只是代替兰娇的名义,没说代替她的身子,你别想太多。”
女人像带了刺。
薄战夜再次压低身姿,细碎视线从她的脸往下移,最后又回到她那双眼睛上,问:
“那和唐时深进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取悦过他?”
兰溪溪小脸儿一紧,他问这些私 密的问题做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的占有欲,胜负心,真强。
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她道:“取悦了,取悦无数次,要不是做措施,估计丫丫都有弟弟妹妹了。”
“额——”
下巴猛然一疼。
薄战夜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还真敢!
他冷厉道:“你要再敢和他有什么牵扯,别怪我不客气。”
丢下话语,他松开她的脸,迈步直接离开。
再多待一秒,他真怕压制不住情绪,把她掐碎。
空气都是冷的。
兰溪溪揉揉下巴,这男人怕不是有家暴症?捏那么重干嘛!
果然她没猜错,他就是男人的占有心作祟,不希望他和唐时深发生关系。
至于唐时深,她已经是他的负担,的确不会再给他去麻烦。
她浅浅的眯了会儿,打算等脑袋不那么晕,再去看丫丫。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晚上。
“薄太太,薄太太?醒醒,要换晚宴服了。”化妆师友好的声音不断响起。
兰溪溪睁眸,看到外面乌黑黑的天,揉揉眼睛:
“多少点了?”
“薄太太,已经六点,马上开始晚宴。”
什么?六点!
她的丫丫还一个人在医院!
“我不舒服,可以不参加晚宴吗?”她想偷溜出去见丫丫。
化妆师一脸为难:“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做主,要不你还是问问九爷?”
问他?
之前想让他帮忙,连口都没开,就被pass了,现在找他,不是找死吗?
兰溪溪无奈抿唇:“你知道晚宴多久结束吗?”
化妆师倒背如流的回答:“晚宴七点半结束,之后是舞会,到九点零九分,放烟花。”
尼玛,还有舞会和烟花?
不行,不能让丫丫一个人待那么晚。
“你帮我随便弄下吧,我出去找九爷。”
“好的。”
虽口上答应,但化妆师还是给兰溪溪鼓捣了整整二十分钟。
一条韩式绸缎白色连衣裙,珍珠发卡头饰,细银耳环,名媛淑女中,透着几分甜美圣洁。
兰溪溪头疼,这也叫随便?那她平时不是个女人了。
没有时间多说,她起身,快速下楼,去找薄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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