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饿了吗?看我干嘛?赶紧吃啊!”把汉堡直接放在凌柯的手上,萧离在一边坐下,拿起一个大口吃了起来。
“哦,吃,我吃。”凌柯不再犹豫,拿起来狠狠咬了一口,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不管了,吃饱了再说。
“咳咳咳。”凌柯吃的太急被呛到了,一个劲儿的咳嗽。
“你就不会吃慢点吗?又没有人跟你抢。”萧离轻拍着凌柯的背,还递了一杯可乐。
凌柯狠狠喝了一口,顺了气之后才惊讶的瞪着萧离,“你怎么那么快就弄来了汉堡包和可乐?即使做也来不及啊?”这一来一回前后最多不过五分钟,从这里去快餐店最起码也要十五分钟,怎么可能那么快,而且凌柯认为有汉堡吃就够不可思议的了,现在居然连可乐也有。
“还有鸡翅呢!你要吗?”萧离有点得意的说,手里的袋子在凌柯眼跟前晃了晃。
“要,要,要,对了?你怎么那么快?太不可思议了,还有,你不是没有钱吗?”这是凌柯后知后觉发现的。
“哦?这个啊!你吃吧!边吃边说。”萧离把鸡翅也递给凌柯,凌柯也不客气的啃起来,在饥饿的时候还能有肉吃,真是太幸福了。
“我去了你经常去的那家饭馆后,就见到有个丑八怪男人刚好打包走出来,他实在是长得太丑了,于是我就把他的那袋打包的给抢来了。”萧离边吃边说,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歉意,仿佛抢了人家的东西就是天经地义的。
“诶?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的吃相很难看吗?”凌柯干嘛看怪物一样看着他,萧离很不解的问?
“你真的,真的,是地球人吗?不是从古代穿越来的?连一点法纪什么的都没有?古代也将律法啊?”凌柯满嘴囫囵的说着话,脸上是探究的表情,抢了别人东西还理所当然的说人丑,这也太猖狂了点。
虽然肚子饿了抢东西吃很天经地义的事,凌柯觉得当然是天经地义了,小时候爸妈刚去世那会儿,大伯有时候照顾不周,凌柯也经常抢邻居家胜利弟弟的零食吃。可那时的她还是常常感到良心不安,本想以后长大好好的补偿胜利的,可是他们家却在凌柯到镇上念中学的那年突然搬走了,连搬哪里都没有跟谁透露过。
“什么意思?我只是抢吃的,又不是抢人钱财?况且那男人着实是太丑了,还出来外面晃悠,脏了我的眼。”萧离一副云淡风轻的口气说着他认为的理所当然,人家长得丑也没有得罪他啊?
“呵呵呵,你还真是,长得丑又不是什么罪过,难道要谁都长得跟你一样,人见人爱啊?”叫花子见了都流口水?真是够臭美的。
“那是,没有那么多丑陋的面孔来衬托,怎么能显得出我的英俊呢?”萧离刚说完才反应过来,凌柯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赞美他的啊?“我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有点怪?”
“这才知道啊?挖苦你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下次你要饿了就跟我说,我来想办法,不能再这么干了,啊……”凌柯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太阳才要落山,剩下的时间该怎么打发,要去哪里弄回家的路费。
要她开口再向小雪借钱,她不好意思,跟贾敏借,更不可能了,她们姐妹都是乡下出来的,她最了解她们的想法,况且前面借的还没还,肯定会因为担心自己以后没有钱还,所以不会再借,她也不好在开口了,何况她已经欠她们姐妹俩好几万了,而自己此刻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立马就工作。
“你会瞬间转移吗?”萧离不是很神通吗?说不定可以像电视里神话剧一样来个瞬间转移,嗖一下就可以到家了。
“额?问这个做什么?”萧离呆愣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凌柯,这是什么意思?
“你倒是说啊?行还是不行?”凌柯不耐烦的催促,两只眼睛贼亮贼亮的。
“会是会,不过,现在不行。”这是什么意思?他受伤还没恢复过来,强行施法后果肯定得不偿失。
“什么意思?”说了等于白说,凌柯心里郁闷极了,贼亮的眸子随即暗了下去。
“我伤还未全好,所以施展不方便,想要随心所欲,还需要一些时日,而且这种也不是可以随便施展的。”萧离看到凌柯鄙视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把头望向了另一边。
“哎!我困了。”凌柯无奈的将头靠向了萧离的腿上,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情景有点和谐,一个英俊帅气气质温润中带着霸气外露的男人坐在公园的长凳上,这个男人便是萧离,他腿上枕着的女子一头黑发遮住了熟睡中的一半脸颊,女人的脸颊是那种有点病态的白皙,两颊却是通红的,这个女人是凌柯。
男人温柔的用手捋着女人的长发,脸上有着温柔迷人的浅笑,深情的注视着这个仿佛婴儿般熟睡的女人,乍一看去为这盛夏的炎热增添了几分宁静安逸,不知道的人只以为这是一对新婚小夫妻,或者是恋爱中的男女,没有人会把无处容身,流落街头睡公园这样的词与这么美丽的一番风景联系在一起。
随着夜幕的降临,原本人烟不多的公园渐渐热闹起来,五光十彩的霓虹灯陆续亮了起来,仿佛这个在白天沉睡的繁华城市此刻才真正清醒。
这个时间,很多家庭都挟老领小的到公园里散步,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是大部分都信奉的千古名言。
也有一些老太太把音响搬到广场上活力满满的跳起了老年秧歌。
在这热闹的场景里,出现了一对羡煞众人的男女,男人二十四五左右,一身普通的黑色休闲服饰,却难掩他的非凡气质,让众多年轻小姐姐都不由自主对他行了瞩目礼,如果不是那个紧紧挽着他手臂的绝美女人,女人身上那种非凡的气质完全不是现在那些千金名媛或者女明星可以相比的,一种难以言明的古典气质美女,让人误以为她是古人画中走出的仙子,以现代女人的开放思想八成会跑上去问男人要签名,或者直接走过去问他要不要交往试试。
“徐夏,这里人真的好多,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呢!你看,那个,都不像是本国的人。”许灵昭一手指向一对相互挽肩漫步的外国人。
“哦?是外国人,在现代社会,每个国家都很多其他国家的人,他们都可以再这个国家自由活动,做生意,娶妻生子都行。”徐夏细心的给许灵昭解释着这对于她来说陌生的一切。
这段日子许灵昭已经在慢慢尝试融入这个社会,家里的电器也会用了,也习惯看电视,只是没有徐夏陪同,她绝不出门,因为她害怕那个被称作汽车的庞然大物。
“哦!是这样,我们去那边走走吧!”见很多女人都在盯着徐夏看,许灵昭心里有点怪怪的,抱着徐夏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向那些女人宣示属于她的主权,温柔的一笑,拖着徐夏脱离那些女人的视线,这个俊雅的男人带出门还真不怎么安全,觊觎他的女人太多,她必须要看紧点。
“啊……你?”撞到人了,许灵昭回过头,再一次看到了那个上次跟徐夏争吵的女孩,那是一张酷似云珠的脸,她不会忘记,看到她,云珠死后曝尸城墙的样子又出现在脑海中,心里狠狠的抽痛着,她的云珠,她的云珠,她养育了十几年用心呵护着长大的云珠。
“是你?你?”凌柯再次看到这个美丽的女人,又看到她身边的徐夏,那个她偶尔做梦会梦到的男人,在梦里她跟他亲吻,他深情的对她说着动人的情话,他们一起在青山路水间玩闹嬉戏,相互依偎,许下生生世世的承诺,此时此刻的情景让凌柯已经分不清这梦到底是真是假了。
凌柯的心在看到他们紧握双手那一刻,狠狠的抽痛了一下,痛得她连呼吸都缓不过来,那种自卑伴着酸涩感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在他们的面前,好像自己只是一只丑小鸭,而他们才是真的的天生一对。
“原来是你啊!”徐夏表情冷淡的看了凌柯一眼,心里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出现了,但很快就被他抑制住了,他故作平淡的扫过一旁的萧离,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这个女人怎么会他在一起,这个男人,可不是一个普通人。
“是我,你,你,你。”凌柯想说什么却又吞吞吐吐的说不来,她很想问他记不记得她,可是又怕遭到他的羞辱。
萧离见她行为怪异,拍了拍她的肩,想给她一点安慰,当然,如果他知道凌柯是想问这个男人喜不喜欢自己,那他就不会那么想了。
“要说什么干脆点。”徐夏不耐烦的说道,紧了紧握着许灵昭的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听她说,他明明可以直接无视她的,可对这个女人,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来那种熟悉感来自哪里。
“你还爱我吗?”凌柯对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有点不知所措,明明是想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怎么就变成了你还爱我吗?
“小柯……”萧离闻言愣愣的看着凌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问对方这种话,她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认识她的日子不多,但并没有听她提过有喜欢的人,难道是之前交往过的人。
而徐夏和许灵昭显然也是被这个突兀的问题难到了,愣愣的看着凌柯半响,徐夏直接目瞪口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难道是上次?
许灵昭看着这一幕心里想,他们俩到底是何关系,从上次的争吵就不难看出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是她并没有想到会是爱或不爱的这种问题,此时她内心有一种不安在心里慢慢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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