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接过装着草莓汁的玻璃杯,曲有些拘谨地道谢。他不太习惯接受来自其他人的关心,虽然说琢已经是他事实意义上的亲人。
曲和旭的父亲去世得早,更准确的说,是曲还没有出生,当时的呼延觉罗家主,呼延觉罗·沐就留在抗魔战场上再也没回来。
而他们的母亲,呼延觉罗·唯,曾经呼延觉罗家族旁系最为杰出的战士之一。她同样视战场为归宿,最后马革裹尸,死在那场战争胜利的前夜。
即使明月楼和长老会都在意嫡系,前者更是视族子为唯一,但介于巫祝们所谓的不容僭越的规矩,也因为旁系对枢机院和众议阁的在意,虽然曲幼时长于明月楼,但两兄弟小时候纯粹还是相依为命,五岁的哥哥带大小婴儿那种。
这也就是为什么,世代的战士家族里仿佛基因突变一样出了呼延觉罗·旭这么个对铁克禁卫军避之不及,甚至差点上位铁克合众联盟盟主的执政厅首席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呼延觉罗·曲对人际交往这一块完全不同擅长。如果说旭的人际交往技能是正无穷,那曲就是负无穷的负无穷。连如今长袖善舞的呼延觉罗家主都曾被他气得忍不住拆了老宅的房子。
琢倒是不在意,韩克拉玛家的女战士本就是大气爽朗、不拘小节,甚至有些肆意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和族人眼中世仇家的小白脸酒后乱性搞出人命才匆匆去时空保障局缔结伴侣契约。
她没有理会爱人挤眉弄眼的搞怪,反倒是注意到男生掩饰在标致面庞下的疲惫。在意识到曲局促不安的细微表现后,一股说不清的感觉在她心头弥漫。琢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去休息一下吧。”她说:“别听你哥在那儿胡说八道,我可是韩克拉玛·琢。”
“还有,曲,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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