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龟哥竖起耳朵仔细听,什么也没听到。闷油瓶就是神奇,五官发达的要命,我实在憋不住了,就问他:“你听见什么了?”
龟哥也一时间忘了揍我的事,趴我耳边道起了悄悄话:“这小哥上辈子不会是个挨了奋坨吧?这辈子还能听见次声波?”
“什么坨?”我有点懵
“挨了奋坨!长鼻子大耳朵,满地跑内坨!”
“……”
我让他闭嘴别吵,我还在努力听,闷油瓶有小幅度的扭头,大概是确认了,不过他没理我们,忽然转了一个弧度看向另一方,就走了过去。
我和龟哥对视一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傻傻的跟着后面。
走过去,才发现我们站的地方相对来说是比较高的,下面竟然有一个小坑,里面竟堆满了白骨。
我有些奇怪,就算是死在墓里的盗墓贼也不可能死的这么聚集吧?我抬头环顾四周,但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牵住了我的手,不停往我耳边吹冷气。
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一回头就怼上了龟哥那张惊悚的脸。
“你什么毛病?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想甩掉龟哥的手,他确抓的更紧不放了。
我总觉得两个大男人十指相扣,多少是有点毛病。
“你松开。”
“有钱你别害怕。”龟哥最怕死人之类的东西了。
“我不害怕。”
“我怕你怕。”
“……”
我不管他了,随便他怎么样吧。
闷油瓶直接跳下去,踩到那对白骨上,从下面拽上来几个包,样式和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老伯的,根本一模一样。
这怕不是同一伙人?黑眼镜很是淡定,收了火把也跳下去翻,从一堆白骨缝隙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就喊闷油瓶过来。
闷油瓶两根手指奇长,且有力,伸进去一夹,拿东西就让他给夹了出来。
是截短笛。
我觉得这东西眼熟,低头看看自己脖子里挂着的,两节笛子非常相像。
“有钱,这好像跟你那个是同款…”龟哥也注意到了。
笛子是我爷留给我的,那是在他入祖坟后,他那些好友照他的遗嘱把笛给我的。
这堆白骨是谁?难道我爷也是个盗墓的?盗出了这件宝贝把它留给了我?
我现在基本认定这一群人跟刚刚那个风干老伯是一伙的,不止背包样式,他们包里的装备有很多都是一样的。
不过,刚刚那老伯只是肚子被咬烂被风干了,这里一群只剩一堆白骨,这难免有些蹊跷。
闷油瓶翻着,忽然起身站立,一动不动。
看他突然警觉,我不禁有些害怕,心说会不会有什么怪物,闷油瓶几步跳上来,冲我们道:“有东西来了,快走!”
接着我听见身后一阵“沙沙”声,越来越响,一摊黑色的不明物从后方的墓道里涌了出来。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