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来到一片田地,村子里竟然冒出了亮光,我没想到他们起的这么早,我攥紧铲子,躲进了田里。
自从我爷死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这里。
面前高高低低的土堆和墓碑,淹没在农田里,我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如果我赌错了,爷爷你不要怪我。
当我从坑里抱出那个刻着我爷爷名字的木盒子时,我就认为我赌对了。
重量太轻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附近的小路上来往有了些零星的路人,因为光线太暗和庄稼阻挡的原因,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盒子里只有一个牛皮纸袋子,我抓起来装好,又往空盒子里填了些土,让它有点重量,然后一顿操作把这里全都恢复原状。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就听见有人再叫:“谁在哪?!”
光线不怎么清晰,再加上我一身灰土又带着帽子,那人大底是没认出我来。
那人抄了家伙就冲进来,我见不妙,拔腿就跑,刚窜出庄稼地就发现外面道路上停了一辆车。我被包围了!
“快上来!”黑眼镜拉下车窗冲我喊道。
车子在我刚蹦上去的那一刻瞬间发动,黑眼镜油门踩的用力,还没等抄家伙的老汉出来,我们就已桃之夭夭。
“你太及时了。”我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老汉追不上来了,才开口。
“嗯,那群人确实难缠,要不我还能更早。”
“那群人呢?”
“掉山崖底下去了。”
“啊?”我惊叫一声,“你干什么好事了?”
在社会主义大和谐的背景下,我可不想搞出什么非法的人命勾当。
“他们自己技术不行还跟我比漂移,自己漂山崖底下了吧!”我听出来黑眼镜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山崖不高,也不陡,摔不死人,而且我已经报警了。”
天已经亮的差不多了,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半,一夜没睡我竟也没感受到困意,我拆开带出来的牛皮纸包,里面有一截笛子,还有一封简短的信。
大体内容是这样的:
“看到这封信的人,不论你是谁,你都已经被卷入局中,这其中所藏的秘密是不容易让人相信的。破局不算很难,但也并不容易。毕竟已经有一个人为此做出了很多,你要面对的只是其他所残留下来的势力。
不过,这些分支也必须都要被压下去,否则我们的祖祖辈辈都会被牵扯其中。就像是收到了某种诅咒。
当地下的盒子被打开,我就会收到信息,我会接应,和帮助你。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伤害我的孙儿吴乾,他是无辜的。”
信写的很怪,是我爷爷的字迹,不过最近怪事太多,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相信在目前,我自己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而且我的思维能和我身边的朋友产生高度的契合,这是再好不过的事,他们会是我身边仅有的王牌。
黑眼镜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疯,忽然冲窗外大声叫嚷:“小朋友们,要做守法的好公民哦!”
我疑惑着向窗外探头,就看见山坡上卡着两辆翻了身的吉普车,里面人挣扎着往外出,身后警笛响起,黑眼镜一惊,条件反射把油门踩到了底。
我就笑,搞笑王牌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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