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守在地下室的两个保镖已经见怪不怪，老实答应后打开了门。
能走到白慕言这个地位，多少会有一点儿不干净的手段，白慕言也是如此。
只是，这些保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将女人带到这里的。
“没有我的命令，别让任何人进来。”白慕言示意保镖将大门关住，直接从屋内上了锁。
他的那一下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所以薇薇安此时还没有清醒。
白慕言也不心软，一盆水直接从她头上浇了下去。
“啊！”薇薇安被带出来的时候，原本穿的就不厚，更何况是在冰冷的地下室。
她尖叫了一声，睁开眼发现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泛着冷光的刑具让她害怕。
“醒了？”白慕言趁着薇薇安昏迷的功夫，已经慢条斯理的将人绑在了木头架子上。
听到熟悉的声音，薇薇安本应该是高兴的，可此时只剩下了害怕。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是说还是不说？”白慕言手里拿着一把匕首，随意把弄。
上面带着斑驳的黑褐色污渍，看上去有点恶心。
薇薇安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脖子，还是有点不相信白慕言会这么绝情：“慕言，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好，这就是不打算说了。”白慕言点了点头，嘴角甚至露出了一点儿冷笑。
“看到匕首上的污渍了么？我已经数不清这混杂了多少人的血了。薇薇安，你也想加入其中么？”
这句话可以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薇薇安浑身颤抖，可终于是放弃了：“‘三月尽’是我下的。”
她虽然害怕，可大脑却在飞速的运转：“如果你想要解药也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白慕言弹了弹匕首，发出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谈什么条件吧。”
薇薇安梗着脖子，打算做最后的挣扎：“你如果不愿意的话，那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龙九儿是别想救回来了。”
“那我先把你胳膊上的皮剥下来，看你还嘴不嘴硬。”白慕言也不废话，已经准备动手了。
“啊！”薇薇安害怕的尖叫了一声。
熟悉的手机铃声传出，直接将白慕言的神志拉回了一些。
这是余九九独有的手机铃声。
“九儿。”白慕言接起电话，迫不及待的叫了一声。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语气中的颤抖。
可惜那边说话的，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人。
“白先生，是我。”龙三被白慕言的语气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怎么了？”
“老大醒了，现在要和你说话。”龙三说完，又叮嘱了一句：“你尽量少让她说话，她现在......”
“把手机给她。”白慕言不等龙三继续说什么，直接打断。
手机那边传来了东西摩擦的声音，白慕言终于如愿以偿了。
“慕言，是我。”
“九儿，你感觉怎么样了？”白慕言尽量让语气听上去自然一点儿。
“还好，你是不是把薇薇安带走了？”
白慕言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余九九是怎么知道的。
“没有，我就是把她带走问两句话。”他强压下心中的苦楚。
余九九在薇薇安身上受的委屈实在是太多了，却碍于对方身份无法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现在，薇薇安这样做，也算是和他撕破脸皮了，白慕言也就不打算容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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