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毛巾已经有些冷了，她怕效果不好起身就想重新换一条。
不曾想却被薇薇安拦住了：“你别走。”
“公主，我去换一条毛巾。”她摇了摇手上的东西，安抚道。
刚才梦中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无力感再次包围住了薇薇安：“我不要热毛巾了，你别走。”
“好，那我在这里陪着公主，您再睡一会儿吧，还早。”迦娜对薇薇安的话一向言听计从。
更何况是这种小事？
“好。”薇薇安看着周围的光，终于有些真实感了：“灯你就别关了。”
“是，公主。”迦娜顺从点头。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藏在角落的监视器拍了个正着。
“好一副主仆情深。”林一透过显示器看到了薇薇安的狼狈模样，不由感慨。
不过，如果忽略掉他啐在地上的那口唾沫这句话应该更加有说服力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比较无聊了，都是迦娜守着薇薇安睡觉，他无聊的拨弄了一下鼠标，屏蔽了那些脏话，顺手将视频发给了白慕言。
‘白总，老大醒了之后，拿这个哄她开心。’
这也可以算得上一个快乐源了吧。
白慕言守在余九九床边的时候，手机发出了‘滴’的一声。
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林一给他发来的消息。
“是公司有什么事么？”他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余九九突然开口了。
“不是，我把你吵醒了？”白慕言急忙将手机放在一边，端起还在温着的热水。
余九九动了动，白慕言立刻就领会到她的意思，将人搀扶了起来。
长时间的昏睡让她的嗓子听起来稍微有一点儿干，也就没有拒绝白慕言端来的热水。
“没有，本来就该醒了。”她慢慢抿了一口水。
白慕言这下，才有心思去关注林一到底发了什么。
虽说他还没有看内容，不过从林一下午说的那些话来看，应该是能够让余九九高兴的。
“看看这个，是林一发来的。”他说着，将手机中的视频打开。
余九九现在还是浑身都没力气，白慕言就主动往她那边靠了靠，好让人彻底看清楚。
男人独特的味道充斥在了周围，依旧是熟悉的味道。
她甚至感觉身上的那种痛苦，好像都减轻了不少：“什么东西。”
林一是通过释放电波让薇薇安做梦的，所以薇薇安梦中的那些东西并不是真实发生的，当然他们也就看不到。
不过，她惊恐的表情和狼狈的模样，还是足够解恨。
“林一又用这些小手段了。”余九九轻笑了一声。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白莲花。
因此并不会在白慕言面前表现出原谅那个罪魁祸首的模样，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要亲手要了那个女人的命。
“对不起九儿，我暂时没有办法让她血债血偿。”白慕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道歉。
他顺手将余九九抱在了怀中，让人靠着他的身体可以舒服一点儿。
“是因为解药的事情么？”余九九对‘三月尽’还是知道一点儿的。
“恩，最少在她交出解药之前我没有办法。”充满歉意的吻不安的吻在余九九的额头上，不含一点儿情欲。
余九九费力的伸出胳膊，握住白慕言的大手：“不用向我道歉，你没有错。”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怪过白慕言，毕竟薇薇安的身份在那里摆着。
哪怕白慕言再怎么有权利，也需要将面子工程做全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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