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玉河来到陈锋所说的地方后,才明白这是个赌场,里面乌烟瘴气,非常吵闹,有些男的光着膀子站在赌台边上,旁边竟然还看见有些女人衣着暴露,花枝招展的也在押钱,赢了钱的高升欢呼,输钱的则唉声叹气。
简玉河想转身离开,被陈锋一把给拉住,说道:“简所长,既然到了,就玩儿两把,别下那么多,不想玩儿了咱就回去,反正也到这里了。”
“平常咱们打个牌还行,这可是赌博呀!”简玉河小声地说道。
“没事,下两把试试运气,走,走。”陈锋拉着简玉河向里面走进去。
也不知是自己经不住诱惑,还是本身就不想抗拒,两条腿不听使唤地跟着陈锋来到摇骰子的赌台前。
陈锋先到吧台换了一千块钱的筹码,给了简玉河五百块的筹码。
陈锋先押了两把赢了两把,赢了六百多,把赢的钱在简玉河眼前晃了晃,教唆简玉河赶紧下注,简玉河没敢多下,只下了一百块押的是六倍,没想到打开盅后,一下赢六百。
随后简玉河又押了几把,虽说有输有赢,但点了点钱后,赢了两千多,下注也从一百上涨到五百,跟着陈锋又转战到21点的赌台,接着又到牌九的赌台,经过一夜的鏖战,简玉河拿着一摞筹码来到吧台兑换,一下兑换了一万多块钱,身体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手里拿着钱,还有点儿颤抖。
两人回到车上,陈锋笑着说道:“怎么样,简所长,我说得没错吧!就凭你的运气,再玩十天半拉月的,就可以在县城买房,把老婆也接过来了。”
简玉河还在兴奋中,咧着嘴,笑道:“是啊!是啊!”
“上一年的班,也挣不了这么多吧!一晚上顶上一年的工资,要是发财了,可别忘记我这个领路人啊!”
“你放心,这哪能忘记呢!走吧!咱们吃点饭去,我请客。”简玉河爽朗地说道。
回到办公室的简玉河,一整天都没心思工作了,回想着昨天赢钱就跟做梦一样,自己忍不住把藏在床铺下面的钱,掀开看了好几遍,想着再去几次,等赢的差不多了,能在县城买房把老婆接过来后,就再也不去了。
中午吃过饭后,简玉河在宿舍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起身后又把床铺掀起来,看到昨晚赢的钱还在,心里才踏实了下来。
为了尽快在县城买房,简玉河给陈锋打了个电话,说晚上想再去玩儿,陈锋抱歉说今天有客户在,自己没时间,要不明天自己没事,还是等简玉河下班去接他。
简玉河听到有些小失望,可转念一想,人家也有生意做,总不能让人家把生意扔了,带自己去玩儿吧!只好说定,明天再去。
等到第二天还是陈锋开车在乡政府门口等简玉河,两人直奔上次去的赌场,今晚的运气不像以往那么眷顾自己,不仅把上次赢的钱输完了,还借了陈锋两千块钱。
陈锋在旁边劝道:“简所长,别灰心,今晚的运气不佳,是为了明天的战果辉煌。”
“那两千块钱,我明天就还给你。”
“还什么还呀!咱们关系谁跟谁呀!你要还钱,我跟你急。”陈锋正色地说道。
“那不行,亲兄弟明算账,要不你把我送到门口后,等我一下,我给你去拿。”简玉河说道。
“拿什么拿,你要是这样,我不带你去玩儿了。”陈锋生气道。
简玉河看到陈锋要生气,说道:“那行,明天去的时候,我再还给你。”
“呵呵,真拿你没办法,到时再说。明晚还去玩儿吗?”
这时的简玉河就跟着了魔一样,一心只想翻本,瞪着发红的眼睛,说道:“去,我要把我输的都赢回来。”
“那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去包厢里面玩儿,里面僻静不比外面那么吵闹,而且要大杀四方,不仅把今天的钱给赢回来,还要赢一套县城的房子回来。”陈锋鼓励道。
话说回来,这陈锋真够缺德带冒烟的,你鼓励什么不行,哪有鼓励赌场拼搏四杀的。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简玉河下车走向乡政府大院。
今天的简玉河,一整天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干什么都没有精神,有两次竟然恍惚到觉得床铺下,那一万多块钱还在下面,当自己掀开床铺,当看到床铺除了稻草垫子,别的什么都没有后,又无精打采的坐在床上。
好容易盼到了第二天下班时间,简玉河下班就急匆匆地走出乡政府大院,看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知道是陈锋在等他。
这次来到赌场后,两人并没有到赌台前,陈锋让简玉河先等一下,他去找赌场的经理,让经理安排一个包厢。
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陈锋过来跟简玉河说:“简所长,走,经理把包厢给安排好了。”
简玉河走进包厢里,感受到里面跟外面的不同,一张椭圆形的赌台,两边放着两把油光四亮的实木椅子,周围的摆设跟电影上里面赌场的包厢一模一样。
简玉河还是第一次进包厢,内心多少有些紧张,表情有些拘谨。陈锋看到简玉河的样子,拍了拍简玉河的肩膀,说道:“不用紧张,我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手还发抖呢!”
“我的手也有些抖,只是你按着我的肩膀,没摸到我的手。”简玉河拘谨地说道。
“哦?呵呵,一会儿坐在椅子上就好了。”陈锋愣了一下,安慰道。
“陈总,要不你先玩儿,我在旁边给你助阵。”简玉河谦让道。
“不行,我上次还赢了一千多块,简所长损失惨重,今天我不玩儿,我全程给简所长压阵助威。”
“那怎么好意思?还是陈总先玩儿吧!”简玉河继续谦让道。
陈锋一把将简玉河给按在椅子上,说道:“今晚,我是舍命陪君子,简所长尽管放开玩儿。”
说话间,进来一位男士,看着年龄也就三十岁不到,身穿一套黑色笔挺的西服,头发打理得黑亮整齐。
“你好,两位先生,我是这个包厢的荷官,看看两位今晚想玩儿什么,什么时候开始。”荷官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轻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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