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天还没有亮。
李半夏就跟同班同学,以及外语院的其他班级,在一片空地上集合。
南方传媒大学的军训不是在学校内进行,而是要到远郊的一处军训基地完成军训。
见所有学生集合完毕。
外语院负责军训事宜的指导员开口道:“军训一共二十天时间,在此期间。不许闹事,不许打架,最重要的是不许殴打教官。去年,你们有一个同学,就是因为跟教官起了冲突,结果导致留级,现在他还跟你们一样,在读大一。”
等指导员巴啦啦能量完后,李半夏等人在排着队,有序上车。
因为起的太早,大家上了车之后又睡了一觉。
等李半夏他们醒来到达军训基地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
下车之后,因为军训基地管控比较严,就由教官,有序的组织李半夏他们去各自的宿舍了。
男生宿舍是八人间,女生宿舍是四人间,但是洗漱的地方都在公共的水房和浴池。
虽然是第一天,但是教官明显没有给他们太多准备时间。刚来到宿舍,把行李啥的放好。
门外就响起了教官的声音:“集合了!大家穿好军训服装集合了!”
“赶紧换衣服吧。”李半夏说完便赶紧快速换衣服。
李半夏185c重70kg,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那迷人的6块腹肌。
那身段,让刘恩硕看得是眼都不眨一下。冥冥中李半夏寒毛直竖,赶紧穿好走人。
来到外面空地集合。
西班牙语班由于男生太少,便跟着其他班合并到一起军训。
而负责李半夏他们所在的四连八班,就是原剧当中那位白眼教官。
白眼教官道:“我叫杜伟,从今天起,就是四连八班的教官,你们这二十天安份点,我也给你们的军训评语写好点,大家各自安好。”
虽然这个教官好像半梦半醒,可李半夏总感觉他霸气侧漏。
就在李半夏胡思乱想中,白眼教官突然大吼:“全体都有!向右转!齐步走!”
……
在这个全封闭式的军训基地,除非生病,不然一律都要参加。
开始便是喜闻乐见的站军姿。
李半夏站在队伍第二排的最右边,任逸帆则站在他旁边。
韭菜们安安静静的站着军姿,在汗流浃背,热浪冲天中,享受着大地母亲带来的徐徐微风。
只有李半夏有点苦恼,因为动物亲善的光环,站立不动很久的时候,总有小鸟窝在他头上,要不就是肩膀。
这一会就三四只小鸟飞在李半夏身上,跟个稻草人似的,成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看的白眼教官猛翻白眼。“第二排最右边那个,把身上的鸟类赶走。”
李半夏闻言,就动了起来。可惜没过几分钟,小鸟换成了蜻蜓……
而任逸帆这会变成了毫无感情的木桩,对好友的遭遇表示无能为力,就在感觉灵魂要升天时,看到一位身穿白大衣的女军医出现在了视野中。
“咻咻”
任逸帆灵魂回归体内,情不自禁对着迎面走来的女军医吹了个非常具有调戏意味的口哨,同时还贱兮兮的挑着眉。
李半夏跟白眼教官直接白眼翻出天际,这蠢货!
众人在听到口哨声后,无不侧目注视着任逸帆。
众人:卧槽!竟然敢对女军医吹口哨!
女军医听到口哨后,怒气冲冲的对白眼教官说道:“你怎么带的学生!”
白眼教官不接茬,对着任逸帆说道:“吹口哨那个,出列。”
看到任逸帆出列,接着说:“向苏医生道歉。”
任逸帆此时理智回归,硬着头皮对恨不得吃了他的女军医开口道:“对不起苏医生,我不该对你吹口哨。”
“行了,去操场跑圈吧,跑到苏医生满意为止。”
“是!”
然后白眼教官转头又对着另外一个问题儿童李半夏说道:“你也去吧。”
李半夏没有负隅顽抗,赶走身上的蜻蜓,跟着任逸帆乖乖去操场跑圈了。
……
李半夏跟任逸帆到操场的时候。
肖海洋跟路桥川顶着烈日已经跑了快两圈,一圈大概是一千米。
李半夏跟任逸帆追上前去,与他们平行道:“好巧啊,肖海洋,路先生。”
路桥川对着李半夏,有气无力的说道:“李先生,你是来帮我们解脱的吗?”
路桥川边说边回忆着作孽般的大学生活,他跟肖海洋已经两个晚上没有睡觉了……
开学第一晚,被迫听了一晚上的八卦,第二晚,又听了毕十三一晚上狼来了特别版的故事。
现在,拖着疲惫的身子跑圈,想死的心都有了。随后,他跟肖海洋,表演了一出很拙劣的碰瓷,然后滚到阴影处休息。
看着两人浮夸的演技,李半夏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
这时,陪李殊词上厕所的钟白,看到他们几个,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干嘛呢”钟白拍了下任逸帆的肩膀说道。
闻声,任逸帆回头望去,看见钟白跟李殊词打了声招呼。没有像原剧那样撩妹,他可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呢!妥妥正面人物。
“嗨,殊词同学。”李半夏看到幸运女神,打了声招呼。
李殊词回道:“你好,李半夏。”
李半夏没听到系统提示声,迟疑了一下,然后又说:“你好,李殊词。”
李殊词歪了一下头看着李半夏,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又给自己打招呼,不过听着比殊词同学亲近的招呼,还是礼貌的回了句:“你好,李半夏。”
莫斯:签到成功,获得真话诅咒符,写上人名撕掉,对方就会在十分钟内,实话实说。(生活就像淋浴,方向转错,水深火热)。
李半夏貌似找到了点规律,显得十分满意。
对于这有点诡异的打招呼,钟白皱了皱眉,也没怎么搭理,而是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两具尸体道:“你们两个呢。”
任逸帆在旁边说道:“他们俩被教官罚跑圈,结果体力不支摔倒了,所以说,对男人而言,体力是多么重要。”
钟白哪里会信任逸帆的鬼话,捏住任逸帆的脸,转头问李半夏:“你们四个干什么被罚了?”
李半夏无奈说道:“任逸帆这蠢货对着女军医吹口哨,我身上招动物,赶都赶不走,所以教官就让我俩跑圈。他们两个我不知道了。”
说着有只鸽子就停在了李半夏的肩膀上。
“看吧……”李半夏把鸽子从肩膀弄到手臂上,抚摸了起来。
转头看到李殊词盯着鸽子,李半夏就把鸽子移到李殊词面前。李殊词开心接过鸽子说道:“谢谢。”给李半夏展示了一个治愈的笑脸。
然后想到了任逸帆的举动,收起笑脸,正儿八经的对李半夏说道:“不能和教官作对,不能对女军医吹口哨,这样是不好的行为。”
看着眼前板着脸的李殊词,李半夏只能答应下来:“是是是,我保证不会和教官作对。”说完后,李半夏扪心自问,好像自己也没干啥呀!
而听到李半夏的保证,李殊词才重新展开笑颜,抚摸起了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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