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年头能够有一份稳定的收入是非常难得的。丬
整个赵国而言,也只有官员、士卒和工匠能够做到。
相比较嫁给官员只能做妾,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嫁给士卒为妻,若是在战场上立功了,也不比那些官员差。
大量的新人成婚,带动大量的消费,倒是让赵国的经济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次腾飞。
变法引起的紊乱也被逐渐压了下去。
毕竟人心思定啊!
赵牧见到赵括进来,顿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巴巴的看着赵括。
赵括给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对母亲施了一礼,便闪了过去。丬
这件事他也没什么办法,他敢帮赵牧说话,母亲肯定连他一块骂。
小破奴已经能够走路了,见到父亲,高兴的跑了过来,赵括连忙快步走上前将其抱起。
“妾见过大王。”田荑见到赵括,连忙俯身行礼。
“人呢?怎么就你一个?”赵括奇怪的说道,以往回宫都是莺莺燕燕的一群人。
“都在君女那里。”田荑说道。
赵括本来还想问问大家有没有想自己,结果就一个人在,顿时兴趣缺缺。
……丬
代郡。
因为匈奴已亡,所以长城军在河套一战后并没有补充兵力,只有三万四千多,不足三万五士卒。
不过即便如此,东胡和燕国也不敢靠近代郡一步。
同等兵力下,两国没有一支军团是长城军的对手。
再加上坐镇代郡的李牧、司马尚都是赵国名将,特别是司马尚,完全不讲理,上次东胡人还没靠近长城,就被这家伙带人去围起来,把战马抢了,人也被绑回去了,要东胡拿同等数量的战马才能赎回去。
现在东胡和燕国都离代郡远远的,生怕遇到这个莽夫。
李牧坐在军营中,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图纸,有玄襄阵图纸,不动如山阵图纸,偃月阵图纸,御天阵图纸……每一个战阵都极为强大,普通人求而不得的存在。丬
但李牧却都不满意。
这些战阵强大是强大,但不适合他。
他需要开创一个属于自己战阵。
这方面无疑是非常难的,当世能够开创战阵的无不是最顶级的名将,但即便是这些最顶级的名将,也没有人能够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开创战阵。
过了一会儿,一名铁塔般的高大男子掀开营门,走了进来。
“东胡有什么动静吗?”李牧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动静,上次邯郸派人出使之后,东胡就老实了不少。”司马尚取下头盔放在桌子上,随意的坐到一旁,扫了一眼桌子上图纸,“将军还没有收获吗?”丬
这些战阵李牧并没有隐瞒司马尚,甚至还主动教授司马尚,不过司马尚在这方面天赋不高,反而在武力上面天赋斐然,比李牧还要强上一线。
赵国同辈唯有蒙武在武力上能够和司马尚相比。
李牧只能把他往猛将上培养。
“没有,感觉还差不少东西。”李牧摇了摇头,他现在主要是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
赵国掌握的战阵很多,很全,几乎每种类型的都行,想要做到推陈出新,开创一个适合自己的战阵何其难。
“依我说,还是仗打少了,只要多打仗,打胜仗,所有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司马尚说道。
“也有道理。”李牧没有否认,打仗确实要好过闭门造车。丬
“将军,我们已经一年没有打仗了,有没有消息什么时候攻打燕国,末将还等着获得封地呢。”司马尚嚷嚷道。
长城军驻扎在这里,面临的敌人只有两个,燕国和东胡。
前段时间邯郸刚派使者出使东胡,司马尚再笨也知道赵国短时间是不可能对东胡出手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燕国了。
“短时间内不会打仗的。”李牧摇了摇头,“还是趁着这段时间抓紧练兵吧。”
“长城军现在已经到极限了,就差军魂了,但是……末将也没办法让长城军重新恢复军魂啊。”司马尚说道。
现在的长城军和军魂军团一样,无论怎么训练,也只能保证实力不降低,想要上升,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但长城军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恢复军魂。丬
“我会想办法的。”李牧叹了一口气,他有些后悔当初手贱劈昆仑神一刀了,霸气是霸气了,威武是威武了,在那一瞬间,近百万大军都被他折服。
但付出的代价也是非常惨痛的。
他本以为过一段时间长城军就能恢复,现在都过一年多了,长城军还是没有恢复。
赵国所有名将都被李牧请教过了,李牧自己也想了很多办法,依然没有结果,即便是从零开始,重新训练天赋都没有用。
似乎是有一股力量将长城军的天赋封印了,这股力量来源于昆仑神,来源于每一个匈奴人。
长城军只有冲破这股力量,才能重新获得天赋。
“其实……末将有一个想法。”司马尚看了一眼营帐外,低声说道。丬
“什么想法?”李牧问道。
“那股力量源自匈奴没错吧。”司马尚说道。
“嗯。”李牧点了点头。
“只要我们把匈奴俘虏全部宰了,那这股力量不就没了,我们长城军不就恢复了。反正只是俘虏,杀了也就杀了。”司马尚用力挥砍了一下右手,恶狠狠的说道。
李牧没有说话,司马尚说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比司马尚更清楚那些俘虏的价值,就算是真的,赵国也不可能杀了那些俘虏,否则那么多道路谁来修建?那么多煤矿谁来挖?
更何况这还只是一个猜测,赵国就更不可能这么做了。
要是杀了之后,长城军没恢复,赵国裤衩子都亏没。丬
“这个办法没用,因为这股力量是之前存留下来的。”李牧知道自己必须打消司马尚的念头,否则这个莽夫说不定会闯祸,“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将军有办法就好,说句心里话,当初打匈奴,赵飞骑都没能拿下匈奴王骑,是我们长城军将他们团灭了。结果以前赵飞骑骑在我们头上,现在赵飞骑还骑在我们头上。论实力,咱们兄弟不比赵飞骑差,兄弟们心里不好受啊。”司马尚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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