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样一闹,赵荣徽虽然依旧在禁足,但是太子隔三差五就会去看赵荣徽,甚至还会在繁夏院里过夜,还允许张良娣进去陪伴赵侧妃,然后不到一个月,就把赵侧妃的禁足给解开了。
郑常欢听后,气愤道:“这也叫禁足,赵荣徽不过就是几天没吃饭而已,倒引得太子这般垂爱。”
徐晋如劝道:“好姐姐,别说了,这话要是让太子妃听后,她得多伤心。”
郑常欢道:“我实在气愤,赵荣徽当日差点害死你,又在你生辰那日闹出这么一出,可她不到三个月,就被太子解除了禁足。”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徐晋如安慰道。
二人一边说,一边来到万春院,二人一进入万春院,就在赵侧妃身着一袭深红色长裙,已经在站在那里等候,和一边的张良娣正说着话,十分耀眼,二人上前行礼道:“赵侧妃安好。”
赵侧妃没有看二人,也不叫她们起来,只是和旁边的张良娣说着话,张良娣倒是好心,提醒道:“荣徽,徐孺人与郑孺人正在给你行礼。”
赵侧妃这才看了二人一眼,懒懒道:“起来吧。”
二人缓缓起来,赵侧妃看向徐晋如,淡淡道:“徐孺人好了吗?”
“是,妾已经好了。”徐晋如回答。
赵侧妃又道:“我听说那日太子给你过生辰,不巧,被我打搅了,徐孺人不会怪我吧。”
徐晋如知道赵侧妃在嘲笑自己,也不恼,依旧恭敬道:“赵侧妃说笑了,妾不敢。”
赵侧妃冷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一旁的郑常欢看不下去了,想要开口,被徐晋如眼神制止。
就在这时,春晓出来道:“各位主子可以进去了。”
众人依次走入,赵侧妃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太子妃看向赵侧妃,问道:“许久不见妹妹了,妹妹倒是瘦了许多。”
“是呀,妾自禁足以来,便一直思念太子,这才消瘦,幸亏太子这几日细心照顾,才将妹妹又养的胖了些。”赵侧妃十分得意道。
太子妃面色平静如水道:“本妃想着妹妹经过禁足一事,性子可能会有些收敛,你这性子怎么一点也没变。”
“妾不敢变,太子就喜欢妾的性子。”赵侧妃娇声道,然后又道:“太子经常和说我,他最讨厌那些死守规矩的人了,无趣极了,像一个木头一样,不像妾一样,从不需要在太子面前守规矩,太子说妾这是真性情。”
众人都听出来,赵侧妃这是在嘲讽太子妃无趣,不得太子喜欢。
徐晋如淡淡道:“妾看着太子宠爱赵侧妃,倒是想起了先帝成宗皇帝宠爱谨华夫人,也是这般宠爱。”
赵侧妃一听这话,更是得意道;“徐孺人今日倒是多读书了,还知道先帝与谨华夫人的故事。”
郑常欢疑惑地看向徐晋如,今天她怎么替赵侧妃说话。
“是呀,先帝是很宠爱谨华夫人。”徐晋如不紧不慢地道:“我记得当日先帝要立继后,大臣们都以为先帝会立谨华夫人,可是先帝却选了一向不甚得宠的贤妃立为皇后,只是晋了谨华夫人为谨贵妃。后来大臣问起来,先帝只是道谨华夫人的性子不适合当皇后,只适合做宠妃。”
赵侧妃听后,脸色都变了,道:“你什么意思。”
徐晋如心中害怕,面上依旧平静道:“妾没什么意思,妾只是在讲故事。”
郑常欢在一旁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心想徐晋如倒是厉害,这是嘲讽赵侧妃这一辈子都当不上正室。
太子妃看了一眼徐晋如,心里十分欣慰。
赵侧妃气得无话可说,这时张良娣出来打圆场道:“其实想想,谨华夫人能得先帝恩宠多年,最后平安终老,也是十分幸福。”
赵侧妃听后,才平静下来道:“也对。”
待到众人走后,太子妃三人回到内室,郑常欢十分开心道:“你们看没看到,那赵荣徽的脸被气的铁青,如如呀,你可真厉害,竟然能气着赵荣徽。”
太子妃坐下后,对徐晋如担忧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胆大。”
徐晋如也坐下道:“妾见她嘲讽您,所以没忍住。”
太子妃倒是不在乎,道:“她嘲讽我也不是一日两日,可是你今日惹恼她,我倒是真害怕她会对你在下手。”
郑常欢听后,也收起了笑容,转而担心道:“是呀,她这日睚眦必报,就像上次着火一样。”
“妾不怕。”徐晋如坚定道:“可是妾看着她嘲讽您,妾便忍不住,您对妾那么好,妾不能白白被辱。”
太子妃十分感动道:“傻孩子。”
书房内,墨芸嬷嬷将今天万春院的事都告诉了太子,太子听后,问道:“徐孺人真是这样说的?”
“是,当时赵侧妃气的厉害,后来张良娣出来打圆场,这件事才过去。”
太子想起了徐晋如那娇小羞怯的样子,没想到这徐晋如还有这样的一面,可惜自己不能亲自去看看,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这时,小厮前来,道:“太子,赵侧妃来了。”
太子皱起了眉头,转瞬消散,道:“让她进来吧。”
赵侧妃跑进来,叫道:“殿下。”
太子对赵侧妃温声道:“怎么了?这么着急来见我。”
赵侧妃撒娇道:“人家想殿下了。”
太子吩咐墨芸给赵侧妃上一碗酸梅汤,道:“瞧你热的,满头汗。”
赵侧妃坐下,道:“妾不是热的,是气的,今天徐孺人竟然嘲讽妾。”
“哦,她说了什么?”太子装作不知道问道。
“她说妾只能做一个宠妃。”赵侧妃气愤道。
“哦,她也说的没错,那荣徽,你还想做什么?”太子问道。
赵荣徽刚想说,见太子脸色不想刚才笑眯眯地,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道:“妾的意思是,妾也可以做一个贤妃,帮助太子,让太子少些烦恼。”说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子。
太子听后,笑道:“孤竟然不知道荣徽竟有此心。”
“妾的心里想的都是殿下,所以也想为殿下分忧。”赵荣徽舒了一口气。
“好,荣徽有此心甚好。”太子看着赵荣徽,悄声道:“孤今晚去繁夏院,听听荣徽如何帮孤分忧。”
“讨厌。”赵荣徽娇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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