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质问,瞿容阎一脸理所应当的说:“要不然你以为。”
话音刚刚落下,苏月银几人便听到楼下响起打斗声,她眉头拧在一堆。
“外面好像有打斗声。”
她作出嘘的一声,示意几人别说话。
瞿容阎:“……”,该不会是他安排的人在楼下打起来了吧,心里暗叫不妙。
这时,梦夕颜也不管几人,便爬在门边细细听着。
梦夕颜扭了扭身体,怎么感觉头顶重重的,便看了过去。
“……”,这几个人居然趴在她头上看戏,她努了努嘴,哼了一声,要不是怕惊扰楼下的人,她分分钟给他们丢门外去。
“人呢?”
另一群黑衣人的领头,踹了一脚被打倒在地的黑衣人上,被踹的他疼得嗷嗷叫,却也没回答他的话。
“嘴还挺硬。”随后领头隔空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隔空拎起来,说:“看你还能硬起来不。”
被掐住脖子的黑衣人,渐渐没了呼吸。领头一脸嫌弃的将他丢在一旁,擦了擦他刚才吐在手上的血。
领头眼神犀利,一声令下,“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客栈后院。
瞿容阎压低声音,说:“你们先走,待会在城门口汇合。”
苏月银听着他刻意压低的声音,眸子转了转,刚才那群人明显是来找他的。
“半个时辰过后,人没来,我们就当作告别。”说完,苏月银一声“驾”,便带着梦夕颜驾马离去。
策马狂奔的苏月银,转头看了眼,算了,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仇还没报,管不了那么多,便再也没有回过头。
瞿容阎看着渐行渐远的苏月银,眸子越发冰冷,刚才被杀的分明是他的暗卫。
他心里满是疑惑,“到底是谁?”
突然脑海里飘过白日见到的冷空烈,却又立马摇头,那群人是针对他的,针对他的……
瞿容阎心里有了答案一般,便转身回到客栈。
肖桀不解,只能跟上。
瞿容阎负着手,一脚踹开客栈大门,冷哼了声:“这是在找我?”
“……”黑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理解还有人自投罗网的。
这时,领头站了出来,说:“对。乖乖就擒,好过受些折磨。”
他仰头大笑,“就凭你,还是说凭瞿王爷?可别忘了,我还是古藤的王。”
领头顿时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没有办法,还请你不要为难小的们。”
“呵呵。”瞿容阎转过身,说:“带路吧。”
随后,黑衣人便“请”着瞿容阎前往瞿王府。
一旁的肖桀离开之际,看了眼惨死的暗卫,都未曾闭上眼睛,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
瞿王府。
本在春日就该凋亡的牡丹,在瞿王府却还在熠熠生辉。
府内的丫头们,每日都撒上特制的料,使得它花期不败。只因为瞿王爷钟爱牡丹。
大厅内,瞿塘峡拿起一株牡丹,猛吸一口气,便将其碾碎,抛弃在地。
“报。古藤王抓到了。”
听着侍卫禀报上来的消息,他会心一笑,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随后,便传来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好久不见,大伯!”
瞿塘峡笑了笑,转过魁梧的身材,看向他说:“是挺久的了。”
然后瞿塘峡便坐上正堂之位,抬起桌上的茶,悠悠喝起来,随后命人抬来椅子,放在下面,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自古以来,凡是君来,须得以正堂之位待之,如今叫他像犯人般坐在下面,他嗤之以鼻。
瞿容阎负着手,提醒瞿塘峡,“大伯莫不是忘了古藤的礼。”
瞿塘峡缓缓放下杯子,说:“我便是忘了那又如何?”
看着瞿塘峡深不见底的眼睛,他暗暗嘲讽,“听闻那离海边有一种生物,便是生他养他的父母,它也会在它成年那天,将它父母的心血吸了个精光。”
瞿塘峡听闻“哈哈”大笑。面无表情。
瞿容阎又接着说:“想必大伯不想做那种生物。”
瞿塘峡看向瞿容阎,面目狰狞的说:“我便是做了,那也是他们的福气。”
瞿容阎:“……”他到底对古藤王位有多执着。他这样的人,他断然不会让王位流落到他手中。
随后瞿塘峡打了个响指,唤来暗卫,他嘲笑般看向瞿容阎,粗糙的手指着他身后说:“你要不要看看身后。”
瞿容阎狐疑,他又在耍什么阴谋。
在瞿塘峡双目注视下向后看去。熟悉的身影让他心头一紧。
“怎么会?”
看着熟悉的面孔,他怎么也想不到-是他的暗卫,背叛了他。
“哈哈哈。”
瞿塘峡肆无忌惮的笑声,此刻让她有种穿心之感,他梗咽着,一把抓过领头的衣领,“为何?”
领头定定的看向他,双手抱拳说:“古藤暗卫从来只效忠古腾王,而不是假的,古藤王连面都不敢见,我们自然也没有领导的能力。”
瞿容阎怔怔的看着,睫毛微颤,垂下的手紧紧握拳,想起收服他们的时候,脑海里不断飘过“属下誓死保卫古藤王。”
果然还真是“保卫”古藤王,瞿容阎眼里布满血丝,怒吼黑衣人,“这就是你的保卫?”
暗卫淡淡的看了眼他,面无表情,说了句:“古藤从来只效忠能力最强者。”
瞿容阎松开紧握的拳,他可不能让去谈下嘲讽。
他不做轻松的说了句:“好一个只效忠强者。”
“那么我倒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说罢,他捻了个诀,从指尖溢出四散的灵术,对瞿塘峡,发起猛烈的进攻。
瞿塘峡轻蔑的“哼”了声,宽大的袖子一挥,便轻而易举地将他灵术全部格挡在外。
“你也就这点本事。”
听到这话的瞿容阎满脸不可置信,连连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撞上身后的暗卫。
他压低声音说:“这不可能?”
瞿塘峡从刚被捡回来那天起,医士便说他无法修炼灵术。
瞿塘峡并非瞿家人,他幼时被丢弃后,被皇爷爷和皇奶奶收养,那时父亲还未出世,所以瞿塘峡集宠爱于一身,从小嚣张跋扈,直到现在依旧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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