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的到来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在这种恐怖平衡中,谁先认识谁就处于劣势。
门被轻轻得打开,何平拱手作揖,甚为恭敬,说道:“宋师爷休息的如何?”
我“哼!”了一声,昂起头来说道:“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这里就能够招待我这等身份的人?我睡不着,吃得也不痛快,你说好不好?”
何平说:“既然如此,马帮主有请。”
我说:“时间这么晚了,我实在没有兴趣,等明天吧。”
何平感到很为难,他简直难以回去复命,他眼睛不由骨碌一转,计上心来,说道:“马帮主交代,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晚上有你要见的人。”
至于是何人,他不告诉我,我想问也是白问,他要告诉我,自然会说。
我淡淡的说道:“今天心情很差,旅途疲惫,明天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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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息几声,说道:“久违多日,看上去你变化挺大。”我又问:“小红呢?”
再世关公脸色微变,他似乎还没有放下那个心结,觉得小红与我之间很暧昧。
他说道:“我也正在找她!”我的心落到谷底。
马帮主冷冷说道:“申欣妍带着她一起消失不见的。”
马帮主真是个狠人,他不仅用我做棋子,而且还要拿再世关公做棋子,引诱她们其中的一个人。
可是,这实在愚蠢至极,既然她们有了那么多金钱,谁还在乎一个臭男人,即使他们在乎,难道还怕马帮主撕票不成。
我拍拍床板,示意再世关公坐下,马帮主看起来浑身不自在,气得发抖。
他骂道:“这真是个无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女人都看护不好,世界上哪有这样无用的畜生。”
我“哼哼”冷笑,说道:“唯有无用的畜生才守不住自己的金银财宝。”
再世关公心事重重,他几次瞪着眼睛想要斥责我,我明白他现在站在马帮主那一边,他们一同在向我兴师问罪。
我似乎将这两个女人藏起来了,我不知道我的桃花运是不是如同他们想的那么旺,可是我似乎没有什么桃花运。
马帮主怒喝道:“宋师爷,畜牲可不会说人话。”
我哈哈大笑,说道:“看起来,这两个女人都没有让帮助满意,马帮主放心,他们不出现,我就一直待在你身边。”
再世关公的阳光如刀,我解释道:“其实我挺恨她们的,这两个人与我没有什么交情,却偏偏假装做出对我很深情的样子,他们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温柔,现在又让我遭遇这般对待......”
马帮主喝道:“别演戏了!”
我愤恨的说道:“不,这不是演戏,我如果不恨他们,我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马千里托腮沉思,他一直捏着下巴,简直要捏掉一层皮。
再世关公说道:“我也恨他们,小红欺骗了我的感情,我就是她的一枚棋子,我简直成了他的摇钱树,只要能获得金银财宝,她就回到我的身边,一旦金银到手,就弃我如敝履。”
他越说越气,我拍拍他的肩头,说道:“兄弟,我们真是同命相怜啊!”
再世关公悲怆得说道:“可是我真的不忍心杀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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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说道:“不要紧,如果你下不了手,就交给兄弟。”
马帮主一脸狐疑,问:“你?”
我说:“不错,虽然我没有什么武功,但是杀人还需要武功吗?”
他们竟然都大笑,再世关公也现出鄙夷的神色,他的鄙夷等于仇恨,似乎我真的要杀掉他的女人。
大笑之后,马千里双眼横扫一切,他射出愤恨的目光。
再世关公现在没有了长刀,他的长刀一定被马帮夺去了,没有长刀就不再是关公,因此他没有了昔日的威风。
马帮主说道:“哪天抓到她们,无论谁逮住谁,我就成全宋师爷,到时候就看看宋师爷的胆量和本事了。”
然后他招呼再世关公离去,洞门被重重的关上,这到底是何用意?
难道没有再世关公我就不能够好好做一枚棋子?我想他们这是在考验再世关公,看看他的表现,再算计如何处置他。
他稍有差池,也许真得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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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走!”他拽我,我不肯。
他很着急,说道:“再世关公已经得罪了马帮主,无非多这么一点点小过。”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小拇指,指着指甲盖。
他又说道:“如果宋师爷获得了自由,然后去搬救兵救出再世关公,岂不是更好?”
我不由感到厌恶,冷笑,问道:“他来去如风,我见不到他到天明?”
他轻轻说道:“事情有变,机警聪明的宋师爷难道你没有看懂?事情在起变化。”
我眼睛不由一转,难道再世关公没有办好他交道的事情?
马千里是个狠人,做每一件事用意都很深,这一定是他下命令放我出去,我出去,他一定派人偷偷盯着我。
我走到哪里,他们就会跟我到哪里,他们以为我会去找申欣妍和小红,告诉她们再世关公受困于马帮。
我点点头,说道:“何平,我们萍水相逢,你好人做到底,答应我,一定要保全再世关公的性命。”
我不由慷慨悲壮,而内心却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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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说道:“不然,我就成了出卖朋友的罪人了。”
他咬咬牙,说道:“放心,即使我死了,也要成全宋师爷的一代仁义。”
我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的嘴角却掩不住一丝丝微笑。
他说:“我可是你的粉丝,宋师爷,你对我们家可是有恩的。”
我一时诧异,实在摸不着头脑,我问:“我何时对你们何家有恩?”
“哎呀,说来话长,日后相见在明说,”他急不可耐,说道:“宋师爷也可以翻翻旧时的案子,看看有没有接手过何家的案子。”
容不得我细想,何平就拉着我蹑手蹑脚的走出去,走出去的路不是来时的路。
我们翻过几道坎,冲过几道坡,在路边的密林里竟然有一批白马,这匹白马非常雄壮。
他说道:“宋师爷,事情机密,恕我不能远送。”
他随即扶我上马,他指引我方向,我抱拳作揖,他拍拍马屁,马要急奔,我赶紧掉转马头,随即下山去。
我再回首,已然不见何平的身影。
我守住马缰,细细品味这其中的来胧去脉,自然疑点重重,如同这暗黑色的山里,月色朦胧
月色朦胧,尚能照见我一点点方向,但马帮于我的却是重重玄机,何平的用意,难道并不是放我,而是让我再次送到马千里的面前,让我受到重重的责罚?
所谓对他何家有恩,倒不如说对他何家有仇。
也许我多虑了,我加紧出山,翻过一座山峰,两束火把如星辰在远处,那里又会是谁?
他们如同鬼魅一般,瞬时就来到我的面前,根本不容我多想。
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他们自然就是李逵和他儿子,我下马来,要与他理论一番。
可是当我下马,再去看时,他们又倏忽不见。
我心中不免冰冷,我到底要不要恨他们?我竟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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