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阮听到他说这句话后握着筷子的手都在发抖，原本他是准备自己坦白的，没想到贺渊居然已经发现了，还是这么早以前发现的。
她听着贺渊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冷冷的问：“所以，夏栾是谁？”
“那个……”
夏阮阮有些心虚的用筷子戳一戳自己的碗，又看向贺渊，“对不起啊，这件事确实是我瞒着你，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那就实话实说。”
“嗯……”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夏阮阮干脆不解释，直接当着他的面撕下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暗红的胎记之下藏着一张美貌无瑕的脸，而这张脸却无比熟悉，正是他认识的那个夏栾。
难怪之前夏阮阮说过，如果他没有胎记的话，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又或者之前他看到夏阮阮的胎记感觉似乎手感不太对。
又或者是在向郁彤打电话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半的话。
一个个曾经模糊的点，因为这一个清楚的线索而连成一线。而当事人现在正低着头等待自己的审讯，估计这是她瞒自己最久最深的一件事了。
贺渊走近她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看她原本的容貌。
没想到一个胎记之下，居然隐藏着这样精美的容颜，这张脸和之前有着许许多多的共同点，但却怎么也不可能让人联想到这就是一个人。
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从原本有胎记的额头到眼尾，最后顺着鼻梁一直勾勒到唇角。
五官的每一个地方都非常精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似乎带着诸多愧疚，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连自己偷吃的螺蛳粉现在都忘记了。
“这件事……柏天衡知不知道？”
“啊？”夏阮阮被他的问题惊讶到了，这和她原本想的质问或者愤怒的话语完全不一样，另外，这关柏天衡什么事？
“回答我。”
“当然不知道啊，我跟他又不熟。”夏阮阮小声的辩解。
“不熟？”
“是啊！一共就见过两次面而已。”她努努嘴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那郁彤知道？”
“知道……但那个是……我当时不敢再瞒她了，再瞒着就要掉马了。”
“那是不是如果我不问你就准备这辈子都不告诉我？”
“怎么会？我其实之前就想着要告诉你的，但这不是之前有事情耽误了吗？后来就把这事给忘了，你知道的，一孕傻三年。”夏阮阮说。
贺渊看着她的样子，又忍不住轻笑，伸出手揉揉她的发丝，“你不是还要吃螺蛳粉吗？再不吃就要放凉了。”
“那你……不生我气呀？”
“你还希望我对你生气？”贺渊失笑。
“当然不是！你这就是大人有大量，不愧是总裁。”确定贺渊没生气之后，夏阮阮又开始快乐嗦粉。
在她嗦粉的时候，贺渊还在不断的盯着她的脸看出神，之前觉得超人通过一副眼镜骗了所有人这种事估计现实中一下子就会被指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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