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让他一下子打了个寒噤,难不成他全都知道了?他全都知道自己之前做过的事?
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能和贺渊抗争的,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贺父看着站在棺材上的贺渊,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丢尽了他的一张老脸!
他走上前小声的说:“贺渊,就当是爸爸求你,好歹让你祖母安安心心的走吧!她就算从小对你苛待了一点,但好歹我们血浓于水,那可是我们的家人!”
贺渊看着贺父眼睛里闪过一丝同情。
都到这个份上,这个男人居然还觉得打亲情牌可以说动他?
曾经多少次他因为所谓的亲情而退后,换来的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与折磨。
“如果我说不呢?”贺渊问。
“那,那我就只能让贺家现在就易主!”贺父红着眼大吼,“你别忘了你现在有今时今日都是拜谁所赐?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以为你真能掌管整个贺家?”
这句话让阿达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贺老爷怎么能普信到这种程度?
还拜谁所赐?不如先问问贺渊今时今日倒霉成这样是拜谁所赐!
他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拼出来的,但今天的所有变故却全都来自于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
“易主?”贺渊看一眼旁边已经因为威压吓得不敢说话的贺驰屹,“就他?你大可以试试。”
“贺渊,你看不起谁呢!”贺驰屹为了找回场子大喊,“我告诉你,以前种种都是因为你在暗中暗算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贺家家主的话,你以为你有什么地方能比得过我?”
得了,又来了一个普信男。
阿达在旁边默默的吐槽,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出淤泥而不染的!
“那你就大可以放马过来了。”贺渊看一眼贺驰屹,“就贺家这点小零碎我还真看不上眼,但是就算是打发乞丐也好过给了你。如果你真有本事,那就来抢啊。”
贺驰屹红着眼瞪着贺渊,“你!你等着!”
“我可一直等着呢,就是你别让我等的头发都白了还没认真起来。”
关婉怡连忙拉住贺驰屹小声说:“千万别逞一时之快,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贺渊静静的看一眼这母子俩,又盘算着之前老刀给的证据。
等着吧,改处置的人,他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只是牢狱之灾对于这些人而言实在是太轻了,必须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论是为他已经去世的母亲,亦或是为夏阮阮,为栾栾,都是如此!
喇嘛念完经以后,贺渊一脚踢碎了棺材又坐上那辆红色的敞篷跑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狼藉和指指点点的宾客。
关婉怡含着泪对贺父说:“老爷,您看……这真的不是我们对不起他了,在葬礼上都这么猖狂,万一有您不在了……”
“够了!”贺父气冲冲的叫来律师气的跺脚:“我现在就要夺回他所有的权利!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律师有些尴尬的说:“贺董,您并没有这项权益,而且……您已经被董事会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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