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师。”时笙秒变严肃脸。
喻文州被她这个变脸吓了一跳,“怎么了?”
时笙撇嘴,“我刚刚买苹果,但是被那个卖苹果的骗了。”
听到这话喻文州的太阳穴一跳,她什么时候出去买苹果了,还是说在网上买苹果了?
而且被骗又是怎么回事,他家小崽子怎么这么容易被骗。
于是喻文州赶紧问:“怎么回事?”
时笙吸了吸鼻子,“那个买家给我说苹果超级甜,然后我就买了。”
说到这里她听了听,喻文州一副没明白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嗯?”
时笙继续,“我买回来以后就立马尝了一口,我觉得那个苹果还没有你甜。”
喻文州:
他,这是被调戏了?
时笙就没在喻文州脸上见过这种类似于茫然的表情,直接在床上笑到直不起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没有人可以逃过土味情话的攻击。
时笙笑到肚子痛。
只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危险在一步步的靠近。
喻文州意识到自己被时笙骗了以后脸上又有点气又有点好笑。
尤其是看到小丫头笑到就差打滚的样子,实在是很想过去欺负一下。
“啊!”
随着时笙的一声尖叫,她直接被喻文州扑倒在了床上。
他上她下,他的身躯几乎可以严严实实的将她盖住。
时笙有点懵,刚刚还离她那么远,怎么突然就过来了,瞬移也不过如此吧。
喻文州现在身上还穿着浴袍,头发上没擦干的水也有一滴直接落在了时笙的眼皮上。
时笙想伸手抵在两个人的中间,结果碰到的就是他烫人的皮肤。
时笙的笑意还没有敛去,到现在胸腔都还一震一震的。
喻文州的眼睛不着痕迹的从身下的时笙身上划过,然后一吻堵在了她的唇上。
一开始吻还只是落在她的唇上,但随着喻文州的呼吸越来越重,吻也逐渐从她的唇开始往下移去。
吻过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
与此同时,他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一开始还只是在时笙的腰上,也开始胡乱的游走了起来。
时笙感受着他唇上和手上的动作,她是有点怕的。
“喻老师!”时笙的一声惊呼成功让喻文州泄了气。
他像是失了力一样直接整个人都压在了时笙的身上。
他的头就埋在她的脖颈之间,温柔和呼吸尽数落在了时笙的耳朵里。
还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扎的时笙有些痒。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时笙还是知道的,只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喻文州撑着手起了身。
用着沙哑的嗓音对时笙说:“没有你甜。”
时笙脸上的热气从一开始就没消下去过,现在倒也真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了。
喻文州翻身下了床,也没看时笙一眼又直接进了浴室。
他现在分不清能跟时笙住在一起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娇妻在怀但是吃不了,实在是磨人。
时笙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脸就更烫了。
过了好一阵子,里面的水声停了。
时笙也顾不上热不热了,直接将被子拉过来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今天晚上的喻文州,危险程度一定是历史之最。
时笙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一阵阴影投在了她的脸上。
喻文州就看着小姑娘的睫毛眨呀眨,就是死活不睁开眼睛。
“睡着了?”他笑着问。
时笙也不答,就是眼皮又使劲的闭了闭。
喻文州见她这副小孩子做派,也配合她,“嗯,那现在请睡着的小朋友举一下手。”
时笙气呼呼的睁眼,“你才小朋友。”
喻文州轻笑出声,“慢慢调整作息,不能老是熬夜,早睡早起身体好。”
时笙听得头疼,这不就跟以前班主任常说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差不多吗。
待到喻文州坐上床,时笙主动侧过身去对着他。
“喻老师。”她唤。
正准备拿床头柜上书的喻文州顿了顿,看向她,“嗯?”
“你前天给我讲的故事是什么啊,我都没听懂。”
喻文州勾起嘴角,“听不懂也没关系。”
时笙撇了撇嘴,怪她只能分辨出英语这一个外语了。
喻文州怕她多想,赶紧转移话题,“今天想听什么?”
时笙想了想,昨天那个她都没好好听,好像也没什么继续听的必要了。
“要听你准备看的。”反正刚刚喻文州是准备去拿书的。
他一个人看也是看,可以顺便念给她听,一举两得。
“确定?”喻文州笑。
时笙真诚的点了点头。
喻文州轻咳一声,将床头柜上放着的《黄帝内经》拿了过来。
时笙瞥见上面那一行字,有一瞬间的懵。
“喻老师,您不是主修西医吗?”
喻文州笑了笑,他确实一开始是临床医学出去的,但现在主攻医药研究。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老祖宗的东西就是有用。
“中西医结合,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是最理想的状态。”他答。
时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信中医也信西医,但这个不是她的专业范畴,有点不懂。
喻文州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我开始念了?”
“嗯嗯。”时笙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喻文州的声音响起。
用着最温柔磁性的嗓音念着那些晦涩难懂的词句。
“南方生热,热生火,火生苦,苦生心,心生血,血生脾。心主舌。其在天为热,在地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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