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都给我吊起来!”
切城内,千凝霜看着那些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略带嫌弃的吩咐人去干这一个月来都在干的工作——将虫豸们的尸体吊在城楼上,或者找个高处也行。
斗罗现在还没路灯,用城楼或者高处也能将就一下,这可是传统手艺啊,不能忘。
跟在千凝霜身后,穿着盔甲的古达,听到千凝霜的吩咐,挥了挥手,立马就有人欢天喜地的上来,将这些大老爷的尸体拖下去。
一个月前,将拉赫城的灾民安顿好后,千凝霜就意识到了自己估计润不了了,拉赫城粮食是多,但能够这群灾民吃多久?
让这群灾民自己种地?现在已经过了播种的时节了,如果自己拍拍屁股走了,迟早还是得饿死一大批人。
不过自己为什么非要走呢?反正已经在拉赫城起义了,就玩得更大点,千凝霜果断整合了一下拉赫城的资源,带着人开始在周边城市抢粮抢地盘。
有魂师就自己和天钥她们几个小伙伴上,如果太费力气就呼叫帝天,什么麻烦都得妥妥帖帖的。
至于为什么不呼叫千重凌,那老头自从从千凝霜听到几个故事后,就陷入了思考人生的困境中,不好麻烦他。
占完地盘了之后,就开始传统艺能,宰贵族,宰富豪,但凡有劣迹的,全图图喽!
然后开始给全城平民分财产,分粮食,拉拢人心,继续攻打下一个城市。
在这个过程中,千凝霜手下的人越来越多,没法,因为跟着她至少有吃的不是。
魂师也逐渐越来越多,甚至现在都不用千凝霜一行人出手了,已经有了几百个魂师,修为有低有高,高的已经有魂宗,低的也就个十来级魂师。魂师们倒不是都铁了心跟着千凝霜,只是帝天的魂环有点吓人。
但无所谓,只要不是往日里横行霸道的魂师,千凝霜都收,扩大队伍嘛,你也不能要求这血脉尊卑都融入到骨子里的斗罗世界有什么觉悟者。
哪怕改造思想也得慢慢来。
“小姐,接下来的行动?”
见尸体已经拖干净了,古达恭敬的向千凝霜问道。
这个一个月前还在地痞流氓下挨打的中年男人,现在已经是新军的一个统领了。
新军,这是千凝霜起的名字,意味着新人生,新气象,新时代。
当然,类似古达这些曾经还是灾民的贫苦人来说,是体会不到千凝霜说的新气象,新时代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只知道跟着千凝霜就对了。至少,吃得饱不是吗?
千凝霜转头看向了古达,看着这个虽然不是魂师,但吃饱喝足后,等闲十几个人近不了身的大汉。
据古达所说,他在成为灾民前是个猎户,所以这么能打。
“古达大叔,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怎么都要打下整个天斗北境才算完!”
古达看着千凝霜那耀眼的金发,以及阳光的笑容,也笑了。
是啊,还需要问吗?跟随光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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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斗城,皇宫内。
雪夜大帝,当然,这个大帝称谓有点存疑,但可以先不管。
他正在斜躺在有着雪狐绒的靠椅上,看着眼前的歌舞。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走进了这座大殿,歌舞也随即停下了。
雪夜也没生气,只是接过了近侍递过来的奏折,打开阅读着。
“朕还说什么事呢,能让相国你亲自来一趟,原来就是北境发生了点小叛乱啊。”
“叛乱当然不值得臣来打扰陛下,可太子殿下还在北境啊,万一波及到了……”
老臣似乎很担心雪清河的安危。
“正因为是有清河在那边,朕才不担心啊,以清河的能力,处理个叛乱手到擒来。”
“是臣多虑了。”
老臣好像也反应过来了,松了口气,有雪清河在,就更不用担心了。
眼见宰相也反应过来了,雪夜笑了笑,含住美人递过来的葡萄,紧接着对下面吩咐了一声。
“接着奏乐,接着舞!”
看着歌舞又开始了,这位为天斗帝国操了一辈子心的宰相,叹了口气,他心中始终有股不可言说的感觉,总觉得这次叛乱不会简单。
但既然皇帝都不担心,他这个老头子担心也没什么用啊。
镜头再次切换。
武魂城,教皇殿内,比比东看着天斗北境十几处分殿被毁的情报,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那句话,她求之不得武魂殿的仇人越来越多,被毁就被毁呗。
斗罗殿内,一个人影背着手,就这样一直站在天使神像下,背对着所有人。
只是他身上穿的不是麻布衣袍,而是绣着金色鳄鱼的供奉袍。
是天鳄,千道流还在满大陆的送遗体呢,哪有时间继续宅在斗罗殿。而天鳄现在每天忙完之后,最喜欢的事,就是这样站在天使神像下发呆。
倒不是他也能使用天使神力了,或者接受了天使神考什么乱七八糟一类的事,而是单纯的,天鳄发现千道流为什么喜欢宅在斗罗殿做这个姿态了。
挺帅的,用千凝霜的话来说就是这样。
只是,还有另一句话,千凝霜没敢说出来,这样,也挺装的。
“二哥,二哥!出事了!”
斗罗殿内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天鳄的自我陶醉。
只是,他依旧坚持那个姿态,那个背着手,背对众生的姿态。
进入斗罗殿的隐龙,看到天鳄还是那副姿态,隐晦的撇了撇嘴,心里吐槽了一番。
‘不就是趁着大哥不在吗,就开始一天摆样子给谁看呢?看大哥回来打不打你就完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姿态,这傲世众生的气度,真帅啊,挨一顿打也值得,哪天找机会自己也要试试。’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三弟你可是我武魂殿的供奉,要冷静。”
不但连姿态学去了,连这语气也学去了?
隐龙的嘴角扯得更厉害了,好想打他一顿啊,只可惜,打不过。
“天斗北境我武魂殿十几处分殿被摧毁了。”
“喔,唐昊那只老鼠又有勇气了?”
“不是,是当地发生了一点小叛乱,而据我估计,是霜儿干的。”
天鳄愣住了,出去玩就出去玩呗,咋还带砸自家武魂殿的。
“老祖宗没阻止吗?”
这次天鳄不再维持那个姿态,转过身来看着隐龙,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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