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绝明明答应过我,不伤害我妹妹。可如今,我妹妹的情况怎么会这样!别妄想忽悠我”月白直视夏瑾。
夏瑾丝毫不躲避他的眼神“到底谁在伤害她!木月白,明知她的身体不好,还由的她长时间跪在大雨中。甚至允许那个鸠占鹊巢的在她面前狐假虎威,辱她打她。还未养好,又得劳心受罚。木月白,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伤害她!”
两人相对无言,月白先开口“你别岔开话题,夏暮绝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答应过云儿,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夏瑾坦诚道。
“可我没答应过你,不告诉挽云你的真实身份”月白挑眉“你说,挽云要是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休弃……”
“我没有!”等不及他说完“木月白,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我不知道云儿受过的伤害,你却要知晓所有”。
摊手“没办法,谁让你喜欢的是我的妹妹”。
夏瑾无语半晌,唤来了云武“云武,你说”。
“说什么?”云武被自家少爷这无头无尾的一句弄得满头问号。
“说说你们那五皇子,对我妹妹动了什么手脚”月白耐心解答他的疑惑。
云武看向夏瑾,夏瑾点头。得到夏瑾的同意,云武便无顾虑地开口“五皇子并没有动手脚,这是木小姐自己要求的。木小姐是用自己的心头血在为木公子你养解蛊虫”。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用心头血养蛊”月白震惊。
云武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见木月白突然煞白的脸色,好心多说几句“就是木小姐体内也有蛊虫,每月会进食心头血一次,一次比一次厉害。这蛊虫呢,就是木公子你体内蛊虫的解药”。
木月白重重拍桌,他想站起来,却无力跌坐回去“如何取蛊?”
云武摇头,月白看向夏瑾。
“取她心头血,还你自由行”夏瑾闭眼,想起临走那日夏暮绝的补充说明,怒意未消“待你体内蛊虫复苏,方可取蛊”。
“夏瑾,你可真狠得下心”月白其实很清楚,这事完全不能怪夏瑾,她妹妹的性子,谁拦得住呢“我们都是心狠之人,却都不及挽云半分”。
“木月白,你告诉我,请你告诉我,云儿她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苦楚?”夏瑾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
月白眺望远方“这事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夏瑾,在下个契机到来之前,就像那蝉蛹般,耐心等待吧!夏暮绝应该有办法解决挽云身上的蛊虫吧?”
夏瑾摇头“我早就逼问过了,若强行取蛊,她必死无疑”。
“就算真废了我这双腿,也不行?”月白不死心问到。夏瑾继续摇头,这个仇,他狠狠记下了。
“心头血,还不够吗?”木月白似在喃喃自语。
挽烟刚回房间,就将自己的膝盖狠狠撞向床角。痛得直冒泪花,紧捏床幔,才忍住痛呼声。“小姐,你这是……”杏儿急忙上前搀扶。
作禁声手势“大夫马上就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杏儿猛点头。
“挽烟,伤势如何?”木天雄和月白一同来看望。
“挽烟没事,怎敢劳驾伯父和哥哥”说着就要起身。
杏儿轻轻压住她“小姐,你的腿都那样了,还说没事。大夫都说了,不能乱动,要好好休息休养”。
挽烟瞪她一眼“杏儿,不要乱说。伯父,杏儿这丫头不会说话,挽烟真的没事”。
“诶”木天雄轻轻叹息“你这孩子就是心眼好。受了委屈,别自己扛着。你是木家女儿,伯父会给你作主的”。
“知道啦,伯父最疼我了”挽烟撒娇道。
“挽烟腿伤了,这次皇宫宴会就不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月白插话“让挽云去吧,总归得让人知道她回木家了”。
挽烟差点脱口而出自己没事,生生忍住。急切地看向木天雄“妹妹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吧”。
“她休息两天就没事了”月白接话“倒是挽烟你的腿,着实有点严重。我一会儿,给你送点药膏,挺好用的。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宫宴不是指名要挽云参加吗?你又何必”木天雄觉得自家儿子态度有点不对。
“父亲多虑了”有些事得慢慢来“这样做,也是让挽烟安心,不会觉得我们厚此薄彼”。
“你想太多了。挽烟这孩子,你还不了解吗?不争不抢,从来都是为别人考虑在先。挽云回来,想必她也是欢喜的”木天雄对木挽烟是相当喜欢的“挽云和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都是她在尽心尽力照顾整个家。我打算把她母亲接过来,这孩子想她母亲都偷偷哭了好几次,也多个人帮她”。
月白微微皱眉“父亲,人言可畏,这么做不太妥当。不如护送挽烟去那边陪她母亲住一段时间。既成全了挽烟的孝心,又避免了流言蜚语的议论”。
“是我考虑不周”大概是木挽烟陪伴久了,还没想过送她去她母亲那边这种做法。
“云家那边……”目的达到,转换话题。
“终归是挽云对不起人家,有需要帮忙的,自然义不容辞。皇上不会放过云家这个大财主,看云瑾如何应对了”对于云家,木天雄只有愧疚“我们能帮衬的尽量帮衬”。
“嗯,见机行事吧”只愿事态不要发展的不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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