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以柔为美,本宫看着确实不错”皇后缓和气氛“过来,本宫好好看看”。
挽烟瞬间阴转晴,垂眉顺目小步走到皇后身边,行礼。皇后握住她的手“你的舞,本宫着实喜欢,想要什么赏赐”。
“臣女不敢,能博得皇后娘娘欢喜已是莫大的赏赐”。
“母后可不能偏心。云公子怎么看这曲战舞?”六公主凑到皇后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和本公主的舞比起来,又如何?”
云瑾起身一揖“恕云瑾眼拙,着实分不出上下来。在云瑾看来,公主和木挽烟姑娘舞得都是极好的”。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
“哦?那比起木挽云呢?”六公主不依不饶。
“公主见谅,在下并未见过木挽云姑娘的舞,无法比较”云瑾不卑不亢。
“公主,哥哥说的是实话”云锦溪补充道“皇恩浩荡,云家本该感恩戴德。但这位将军府之女,云家实在消受不起……”
云瑾拉公的住她的手“锦溪!不可胡说”打断她的话。
“无妨”皇上并不介意“让她说”。
锦惜不顾阻拦,直挺挺跪下“锦溪来之前,祖母再三叮嘱一定要恳求皇上同意哥哥和木挽云和离。云家竭尽所能讨好木挽云,未能换得半分真心。哥哥伤痕累累,祖母卧病在床,云家鸡犬不宁。好不容易盼来这一天,恳求皇上成全,放过哥哥,放过云家吧”。
“木挽云,云姑娘所述,是否属实?”皇上的声音压下了众人的议论。
挽云再次垂眸上前,缓缓跪下“云姑娘所述,句句属实,挽云,认。但挽云所作所为,比云姑娘叙述的更为过分。不敬父亲兄长,其为罪一;不尊夫君长辈,其为罪二;不顾礼义廉耻,其为罪三。挽云,请罪”。
云锦溪震惊地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位陌生人。云瑾飞速并肩而跪“皇上,皇后娘娘明鉴。是云瑾强人所难在先,挽云姑娘不过是心有怨愤罢了”。
挽云根本不敢看他,为何他总是这般温柔体贴,让自己的行为显得更加不堪。
“皇上,娘娘”挽烟又来凑热闹“妹妹已求得父亲原谅,云公子也大人不记小人过。皇上和娘娘就原谅妹妹吧,妹妹也不是有意辜负圣恩”。
还真是会委婉提醒!
“皇上,挽云自知有愧圣恩。自愿请行去清水庵修行半年,日日诵经祈福。父亲已经应允。正好,挽烟妹妹甚是想念自己的母亲,一同请行”月白一本正经。
木天雄瞥一眼月白,没表现出半点不知情的模样“正是如此。两姐妹作伴前行,既能成全挽烟的孝心,也能帮忙管束着挽云。两全其美”。
正好有些事情要查,挽云乐意至极。挽烟自是万般不愿,却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记得直拽衣角。
“你们家务事,自己处理吧!”皇上可懒得管“月白休息好后,就来兵部任职。云瑾,现在可有意愿来户部任职?”
“皇上,前段时间家里的生意已经被耽搁太多。草民实在无力再顾及其他,望皇上体谅”云瑾依然拒绝。
“云瑾,你还是第一个敢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朕的人”皇上神情不明。
云瑾淡然以对“因为吾皇是深明大义之人”。
皇上轻笑出声“好个深明大义!云瑾,朝廷之门,随时为你敞开。都别跪着了,皇后,你还未评出个胜负呢!”
“皇上,你也看到了。挽烟和小六,臣妾着实为难呐”皇后扶额“要不皇上定夺吧”。
“这有何难?两人都赏”皇上发话,无人敢有异议。
“皇上,挽烟斗胆,能否请皇上赏赐些珍贵药材。哥哥的腿……”挽烟看向月白,眸中含泪“伯父日日心忧,挽烟只恨不能分担”。
皇后慈祥地招手,让挽烟去到她身边“将军府出了个好姑娘啊,不是亲生,胜过亲生。木将军,这是你的福分”。
“娘娘所言甚是”木天雄回复“挽烟这孩子向来心细。自从她哥哥腿受伤,一直费心费力找药材”。
“这木挽云丢掉的颜面,全让挽烟姑娘挣回来了”“是啊是啊,同是木家女儿,这差别也太大了”“木挽云真是丢尽大家闺秀的脸,要是我,可就没脸出现了”“对比之下见真知,诶”……
话说得越来越难听,皇后咳嗽示意。“娘娘不必如此”月白淡然如故“事实如此,敢做敢当,还不能让别人说两句了?”
“哥哥……”挽烟想求情。
“哥哥说的是”挽云本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在乎的,就那么几人而已“挽云谨记哥哥教诲”。
好不容易挨到宫宴结束,太子近卫悄悄给挽云递了话,说是太子在后花园老地方等她。挽云不由得皱眉“挽云现名声不好,烦请告知太子,挽云不敢累及太子。太子若有何吩咐,请直接告知大哥或者……木挽烟”。
“木挽云,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尽丢人现眼,还不回去”云瑾注意到挽云情况,提醒了月白。月白回头,怒斥挽云。
“这就回”挽云俯了俯身,算是告辞。匆匆往前走
“你又想做什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你要是能有挽烟一半听话懂事,也不至于如此……”一路都能听到木天雄在轻声呵斥木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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