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左邻右舍的影响,李丽只好硬着头皮将门打开,结果门才开到半个人身的间距,肖文就一头栽了进去,差点扑倒在地上。
李丽连忙将人扶住,看他不省人事的样子,她知道他又喝酒了,而且醉的厉害。
李丽喊他:“肖文?”
他只迷糊着叫:“小丽,小丽,小丽”
好像他的脑子里除了小丽两个字,已经没了其他任何东西。
面对一个醉鬼,还是曾经深深喜欢过的,李丽做不到无动于衷,她有想过,出去给许言打个电话,可她担心许言会不会质疑,她怎么会有她家的电话。
她也想过,直接将喝醉的人扔出去,不管他的死活,但终是狠不下这个心。
最后,李丽决定,再收留他一个晚上,然后明天就去找房子搬家。
李丽拆了家里装杂物的纸箱铺在地上,又找了床旧被子,在地上给肖文打了个简单的地铺。
总算安身下来,可李丽怎么都睡不着,毕竟家里突然多了个男人,还是不太清醒的男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不容易才有了点睡意,又听到肖文迷迷糊糊的说:“水,水”
李丽起身下床倒水,然后蹲在他旁边轻声喊:“肖文,喝水。”
这个时候,酒劲儿应该是消了些,肖文在李丽的喊声中慢慢的就醒了过来。
怔愣片刻之后,他才慢慢起身,接过水杯喝了口,然后问:“我,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李丽站起身,没理会他的问题,只是冷着脸说:“既然没事了,你请回去吧,被人看见我十张嘴都说不清。”
肖文又喝口水,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
过了大概两分钟那么久,他再次开口问:“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李丽被气笑了,大声驳斥道:“你这话问的,你三更半夜砸我的门,又醉成这副样子,如果你明天被发现暴尸街头,我是不是有嫌疑的。”
“不对,”肖文摇摇头,很笃定的语气,“你是舍不得我露宿街头,舍不得不管我。”
李丽抿着嘴看向他,然后,走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将人往起拉,“你给我滚蛋,现在就滚,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肖文就着她的手劲真的站起来,但他并没有往门口走,而是站立不动,就那么开始跟李丽对抗着看。
李丽使劲将人往外推,可她的力量在肖文面前就像是蚂蚁搬蚂蚱,纹丝不动。
李丽威胁说:“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喊人了?”
肖文不为所动:“你喊啊。”像是料定她不敢。
李丽又说:“我报警,告你骚扰!”
肖文哼笑道:“无所谓,反正也没冤枉我。”
说完,李丽还没反应过来,肖文已经反手一拉,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李丽受到不小的惊吓,开始挣扎着喊:“肖文,你放开我,你在干什么,啊”
李丽的声音逐渐淹没在一室昏黄中,肖文含着她的嘴唇疯狂研磨,最后直接撬开齿关,横冲进去,在她嘴里翻云覆雨。
暴风雨来的毫无征兆,迅猛又激烈。
李丽虽然已经二十四五岁,但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付诸整个青春喜欢的人。
她很快便沦陷其中,由开始的奋力挣扎变为被动承受,最后竟有了丝丝迎合。
肖文不是不尊重她,也没想过要在这种时候将她怎么样。可他毕竟是醉酒还未完全清醒的人。
在冲动魔鬼和强烈感情的干扰下,他一下子失了控,抱着李丽将她压在床上。
李丽感受到了危险气息,又开始拼命反抗,可此时的肖文已经完全被酒精和欲念控制着,毫无理性可言。
两人在钳制和挣扎中相互进退,最后,当身体被刺穿的那一刻,剧痛唤醒意识,李丽已经分不清,这场意外中,她到底是几分自愿几分被迫。
肖文在她身体上疯狂肆虐,像是发泄积攒了千年的烈焰魔火,同时,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后来,李丽放弃了,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就放开手来放肆一回,她完全打开自己,全心接受他的胡作非为。
大概半小时后,肖文如同完成了千年夙愿般身心舒畅的睡死过去,李丽却因为内心和身体双重不适一宿未眠。
早晨肖文睁眼已是天光一片,身边没了梦里的人,但光裸身体的疲乏和眼前的场景却在告诉他,脑袋里的记忆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他起身下床,忽然闯入眼睛的是,竹席上已经凝固的一抹殷红,它再次诉说着他的恶行。
肖文慌了,他不知道李丽现在怎么样,在哪里在想些什么。他慌乱中穿好衣服,赶紧去找人
听完这些,魏佳丽说:“李姐,那他后来是怎么跟你说的,我那天在医院看见他满心愧疚又心疼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李丽:“后来我就搬到这地方了,可我还是太天真,县城就这么大块儿地方,他也知道我的学校,是躲不掉的。他找到我,说要弥补,说要跟我结婚,说他跟许言都是假的。”
说完这些,李丽又苦笑道:“可那又怎么样,我还是做了世人唾弃的那种人,跟有妇之夫勾搭在一起。我跟肖文说,如果你再来找我,我就死给你看,然后,他就真的不敢再来了。”
魏佳丽心疼的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明明爱他,所以才会不计较这些伤痛,但你这样一个人承担所有,也太不公平了。”
李丽:“我是咎由自取,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现在最让我难过的是,我伤害了许言,她是无辜的。不管她跟肖文之间有什么样的纠葛,都不该被我这样伤害。”
魏佳丽无奈道:“你呀,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快躺下吧,我去炖鸡。”
魏佳丽在李丽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她伺候李丽吃完早饭,说:“我去学校上课,中午过来给你做饭,你在家什么都不要做,还跟昨天一样,除了上厕所,不要下床。”
李丽笑说:“你赶紧走吧,哪有那么金贵的。真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姑娘,比湾里那些老人还懂这个。”
魏佳丽说:“那是,我打小就好奇心强,而且记性还特好,别人说一遍的事情便能牢牢记住,我这也都是听湾里那些过来人闲聊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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