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胜会,大型交友现场。
李阳明忝局葛、萨、许、张天庭四大天师之下。
这却是因为他那小天师的身份,降魔神将这一职却是还不够坐在这儿。
要说李阳明这座次也是极其靠前了,说白了还是沾了太清天尊的光。
天庭四大天师又何尝不是这样?
四位天师虽是金仙中人,但道行在大能中却是不够看的。
太乙不得,大能非大。
而他们的座次却仅仅只在中天北极紫微大帝和三官大帝之下。
当然,这其中也有截教中人和阐教中人不到场的缘故。
其中的恩怨自也不用多说。
上一次哪吒来此则是因为太乙真人想让徒儿静下心来冲击金仙道行。
而这一次又哪里见得哪吒的身影?
天庭代表团和西方教代表团各座一方, 散仙代表团则是见缝插针。
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
一仙风道骨的神仙步入弥勒净土浮屠塔七层,紫微大帝亦是站起了身子。
正是那位万寿山五庄观的地仙之祖镇元子是也,又名与世同君。
李阳明亦是站起了身子行了一礼, 这位地仙之祖乃是实打实的大神通者, 三界顶级的大能之一。
当然和三清做朋友这种话听听就行了。
吹牛逼的时候三清三缺一的时候总是叫我,而我从不给他们放铳。
紫微大帝正想邀请镇元子在自己身旁坐下,而镇元子却是在李阳明的下首坐了下来。
倒也谈不上奇怪,自也无人多言。
只是镇元子的举动却是让李阳明受惊了。
莫非你也馋我的身子?
盘坐在李阳明身后小桌充当随侍童子的温怡倒是好奇的看向了镇元子。
这位大仙的名头太盛,乃是散仙中一等一的人物。
而李阳明却已经想入非非。
这镇元子的大名三界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五庄观中还有一件异宝,乃是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产出的想一先天灵根。唤草还丹,又名人参果。
李阳明此时却是想到镇元子和猴子结拜的狗血剧情以及观音救人参果树的事情。
现如今看来却是无稽之谈。
尤其是观音救人参果树,且不说观音的道行比不上镇元子。再说那人参果树乃是先天灵根,又岂是观音手中那瓶子可以救活的。
想到这儿李阳明露出了一个笑容,却是觉得有些事情压根禁不起推敲。
“不知小天师为何欣喜?”
李阳明诧异的看向了镇元子,只见镇元子面带微笑却是和蔼可亲的紧。
只是李阳明觉得他这行为有些跌份,你可是地仙之祖啊!
难不成你真的会和猴子结拜?
“师兄。”见李阳明不说话,温怡轻声喊了他一句, 李阳明这才回过神来。
“大仙见谅,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无能胜会,故而心中情不自禁。”李阳明连忙找了个理由。
镇元子抚须一笑。“小天师乃是真人也。”
李阳明拱了拱手。“让大仙见笑了。”
镇元子却是开口说道。“小友乃是太清一脉的小天师, 贫道亦是修道之人,故而以道友相称便好。”
“见过道兄。”
嘴上虽然变的够快,但李阳明心中却是编排起了这位地仙之祖。
难不成是同道中人?
你也是舔狗?
台上开大会,台下开小会,李阳明却是和镇元子聊起了天,反正那劳什子的经书李阳明既不喜欢听也听不太懂。
这次来的目的便是结交一两位大能,顺便带温怡来听听大能讲经。
师兄可以听不懂,但是你不能够啊!
你要是不支棱起来,师兄的晚年生活怕是会不详哦。
太子佛讲经。“愿自在力于傍生等恶类中生彼所。行恶而自不行,彼不行善而自行之。如入酒肆能立其志入诸淫舍示欲之过为说正法除彼失。三大势生。”
镇元子则开口问道。“不知小友有何见解?”
李阳明却是早就接受了修仙废材的人设,所以便直言不讳道。
“道兄见笑,普信天姿甚差,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也就是听了个响。”
镇元子笑着说道。“小友通达。”
退后!我要开始装逼了!
“通达倒是算不上,只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罢了。说来不怕道友笑话,普信曾在返虚蹉跎百年,得三坛海会大神赐一枚人元丹方才成仙。
后又得了云霄娘娘赏赐的万花丹方才踏入天仙。在天仙蹉跎千年之后却是幸得天尊青睐许了我一桩机缘方才有今日之道行。”
镇元子心中暗叹: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小友过谦了,需知得道者多助, 失道者寡助。这或许便是小友的道。”
李阳明却是愈发的觉得这位镇元子圆滑的紧, 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清静无为。
“道友谬赞了, 普信何德何能?”李阳明假装惭愧的说道。
他们俩在暗地里传音开小会,而温怡则听的滋滋有味,却是没有枉费她天才的名头。
“我那万寿山虽然是山野之地但亦有两分别样的风光,小友若是得空可去坐坐。”
李阳明心动。“道友,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这无能胜会结束之后你我二人便畅聊一番如何?”
“哈哈~甚好!甚好!小友果然是妙人。”
“我却是久闻道兄的大名,往日里没个交情自也不好上门叨扰。今日却是一见如故,还望道兄莫要嫌弃才是。”
镇元子说道。“这交友乃是一件雅事,小友乃是妙人,当的上雅这一字。”
“我算得上甚妙人,不过一市侩的蹉跎庸人罢了。”
“非也,非也。这仙字尚且人依,故而绝无绝情绝性之说,市侩之仙何其多也,但能做到小友这般通达的却是少之又少。”
你果然也是个舔狗!
“今日得一知己胜过听经百年。”
镇元子微微一笑。“小友莫不是看不起贫道?”
“道兄这是何意?”
“小友此前可是说过你听这讲经乃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倒是镇元子和李阳明在打趣,而他却不知自己在李阳明心中的形象已经碎了一地。
镇元子继续问道。“不知小友如何看多宝化大日一事?”
李阳明想了想说道。“此事我却是看不清,且我与截教中人相交甚少也难以窥视一二。不过我记得那一日我那兜率宫的牛哥曾疑惑多宝道人断绝师徒之情的举动。”
“哦?”镇元子亦是觉得好奇。
虽然青牛精只是老君的坐骑,但消息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现如今他都不知道此事为何,却也说明了此事多有蹊跷。
镇元子则继续问道。“那玄都大法师身处兜率宫一事小友如何看?”
李阳明心中微微不喜,你搁这白嫖我呢?
到时候不吃你两枚人参果都对不起传音消耗的法力。
“睁着眼睛看,此事本就是无伤大雅之事。大法师在哪儿重要吗?我看并非如此。”
李阳明倒也不是空口白话,实是因为牛哥那个碎嘴子此前透露太多了。
若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就算不下封口令,牛哥也肯定不会说漏嘴的。
镇元子倒是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
“妙!妙!妙!”
连道三个妙字,又继续说道。
“此乃无为。”
而李阳明则是看向了对面西方教代表团的新晋弟子——金蝉子。
“不知道兄如何看待金蝉脱壳。”
白嫖这件事情李阳明从不吃亏。
镇元子抚了抚胡须道了一句模糊的谶语。
“我非我,我是我。”
李阳明假装明悟的点了点头。
谁还不会装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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