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最终去了北方的一所大学,而我也如一只候鸟永远的守在了南方,不过这些都是太后面的事。
真正的高三里,我再没有他的一点消息。
老赵也因为年纪太大,以不适合教高三转去了高一,我们也在高三楼定居下来,成为学校最老的一批学生。
高三要重新排座位,由原来的同桌变为单人单桌,底下叽叽喳喳,试图通过协商调换位置。
新来的班主任是个微胖圆脸,爱笑的女老师,爱穿碎花裙,几个男生嬉笑着在底下称她“花蝴蝶”。
前桌的男生往后昂着头,把脑袋抵在我的桌沿上,一脸神秘:“听说咱班要进人了。”
“谁啊谁啊?这么勇,高三转学?”左边的女生赶过来凑热闹。
“哎,听说是一个校草,长可帅了,也不知道长平怎么把人劝过来了。”男生摆摆手,似乎很为他口中的那个“校草”可惜似的。
前桌的男生猛的跳起来:“就是,我走过办公室听那群校领导说那人成绩可好了,是这个!”他比了个1的手势。
“那他一来,咱年一可不就是他喽?”说着,几人哄笑成一团。
“也不一定,毕竟选高三转学的基本上脑子都进水。”
几人又笑成一团。
我不动声色的把桌子往后挪了一点。
转校生啊?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
我趴在桌子上,继续写我的物理卷子。
高三的日子太过沉重,一定要找些乐子来做调味品,前桌的一个男生在教室里大放厥词。
上次的告白是,这次的转校生亦是。
不过在高三这个时候转校,对方还是个学习好的帅哥,显然比告白劲爆多了。
接连几天,都有不少人在我们班门口围观,伸着脖子看那个传说中新转来的,脑子进水,学习好的帅哥。
不过一无所获。
班主任说,原本定的是明天来,但那人突然反悔,说是下星期才到,给围观群众们浇了好一泼冷水。
我觉得有点好笑,感觉这个人好像并不如大家期盼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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