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北樱总会问我原因的,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要杀我,为什么这些鬼怪偏偏谁不缠,要来缠我?
想着万全的回答,怎么不让他知道我也是妖怪?
头靠在床案上,我有些昏昏欲睡,天有些沉了,北樱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喝着茶水,说起来,我没见过任何一个这么能喝茶的人,似乎没见过他吃什么东西,正想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开了门。
进来的是蠕笼堡的堡主,那个冷清的女子,手上端着水果,粥之类的稀食还有一些小菜,放在北樱的面前,却没有要退下的意思,我走过去,坐在北樱的对面,女子的眼睛似乎在对北樱说着什么,灵灵的转动,而北樱只是扫了她一眼,并未言语。
就在我以为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北樱站了起来,喝干杯中的茶水,说了句出去一下便随那女子出去了。
我想着,怎么都觉得不对,堂堂的堡主怎么会做下人做的事,给我们这外来的客人端茶送水?
突然,窗外有什么一闪而过,迅速的掀起窗帘,我把头伸出窗外,顿时,微微怔住。
比女人更白的一双裸露在空气中的脚,周围黑色的枯树叶旋转着,黑色的衣角,纤细白净的指尖并拢垂在身体的两侧,蓝色的发,精致的脸庞,一双银色剔亮的似笑非笑的眼。
“仙央!”我向他挥手,自从叶猫村一别,一直没再见过他。
“已生……”仙央浮在窗外,脚下的树叶随着他的话语飘进了屋里,竟然托起了我的身子,仙央就像在我的身边一样,触手可及,我伸出手,颤抖着拽住了他的衣角,“……仙央”
“已生,不久我就不在是低等的尸灵,你必须找到毕方,记住,见着桑戈也别在接近他……还有,我会杀了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仙央的眼里透露着一种名叫仇恨的东西。
“为什么?……他救过我……”在塔塔雫如果不是他,可能我就死在天十的手里了。
“你不需要知道。”仙央抚摸了下我的头。
“桑戈?又是怎么了?”
“桑戈已经不再是你的师傅了,别接近他,明白吗?”
我瞪着他:“告诉我原因!”
“乖,别问。”话一出口,那双银色剔亮的眸子笑弯了。
“你……”还想说什么,眼前只剩下桌子上的水果……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
“怎么了?”
是北樱。
“没,没什么,她找你有什么事?”我坐下来,随便的夹了快糯米酥放进嘴里。
“劝我。”
“劝你什么?”我抬起头。
“劝我不要再管你。”北樱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
“你什么时候管我了?”
“从塔塔雫开始。”
“不就是在那救了我,呵呵,该不会,那女的是爱上你了吧?”肯定是嫉妒。
“已生。”
“唉?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奇道。
好像从塔塔雫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名字吧!?
“或许……该叫你……彼岸白?”北樱支起身,半个身子挺起,俯视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沉默了。
如果这个术士知道我是彼岸白,那么,对于一只狐狸精,他又怎么会出手搭救?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参决,桑戈,毕方,还是仙央,对你都不了解。”北樱离开软塌,向我走来,虽然只有两步之远,我还是绷起了神经。
我侧过身,与他面对面。
“沙拉曼德。”我听见北樱的红唇吐出我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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