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幼安有些慌,看着聚集那么多的人,整个人有些懵逼。
这人聚集的也太多了些。
他就跟那二百个山贼说过,约定了时间之后让他们去聚集人手。
然后今天他看到了近乎五千人,被聚集了起来。
他都不明白,这群人是怎么搞加起来弄到五千人的。
甲胄只有两千,还不够人分得,辛幼安最多觉得只能弄到两千人,再加上司马椟的一千多,足够了。
谁想到这群人足足找来了五千人。
谁都想去董家,对于这些在山上待着的山贼来说,进了董家,就是摆脱山贼身份的关键。
到时候混个差事儿当当,在董城里作威作福,岂不美哉?
辛幼安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人还是指挥的动。
发表一下讲话,将这些人的情绪调动起来,一个二个的兴奋不行。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现在就去冲杀过去。
“那些人护住了一个盒子,到时候谁能抢夺到那个被保护的盒子,董家庄说了,直接封他做董城的都统!”辛幼安笑吟吟道。
一句话,众多贼子情绪高涨。
都统?!我的天,那可是这些山贼们平日里只敢在梦里头想想的事情了。
都统代表着什么?统治一方城池,麾下民众百万起步。
每年得到的税都比他们这辈子当山贼挣的都多。
在帮人办办事儿,压榨下民脂民膏,一年都统就能让他们活的不知道有多滋润。
看着三言两语被调动情绪的士卒,辛幼安笑了笑。
没脑子,容易被带节奏的家伙们就容易这样,为了空头支票,整个人被蒙蔽了眼睛。
而现在,是时候找到另一个呆子了。
拓拔鹄。
辛幼安已经通知拓拔鹄了,那家伙正在往这边赶来,而皇朝的大部队,很快就会经过他们待着的地头。
未几,远处烟尘滚滚。
司马椟架势着云霄车赶来。
身后是近乎两千士卒。
辛幼安挑眉,这家伙怎么那么多人?
他没预想到这个事儿,如果知道双方加在一起的人人数超过七千,他都要换一个策略了。
不是单纯的给董家挖坑,扣屎盆子。
而是联系宁毅,自己做第一波的佯攻,那山贼去当炮灰。
拿命去填皇朝的众多人马。
最后再由宁毅出场,带领精锐士卒袭击放松警惕的皇朝大军。
但皇朝的战斗力,辛幼安不敢轻易决断。
皇朝军共有五千人,四千步兵,五百狼骑,剩余五百没有勘探明白。
但辛幼安相信,自己引领的这些人只要真的肯拼命拼杀,再有宁毅收尾。
绝对可能捯饬捯饬。
可惜,再让宁毅布置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先召集司马椟了。
司马椟从云霄车上下来,远远的看着辛幼安。
辛幼安上前,微微抱拳:“司马大人。”
“幼安,呵呵。”司马椟眼睛微眯,手按在长剑上。
辛幼安道:“不才带领五千人投奔你。”
“哦?”司马椟不敢上前太狠,生怕辛幼安一声令下,那些人冲杀过来。
将他撕成碎片。
是他自己心里有鬼,上次安排人刺杀辛幼安未果,一个都没有回来。
现在见到了辛幼安惴惴不安。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恢复职位?”辛幼安问道。
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司马椟已经不在意司马家的荣光了,他只在意怎么样可以弄死宁毅。
“你有办法?”司马椟挑眉。
辛幼安上前一步,低声道:“看见我身后的士卒穿的盔甲了嘛?”
“看见了,宁军的盔甲。”司马椟冷笑一声,这才是他不敢上前的原因。
辛幼安低声道:“董家家主,让我栽赃陷害宁毅,我准备带领这些人去偷袭皇朝军,把事情栽赃在宁毅头上。”
“哦?”司马椟挑眉,关于到宁毅的事儿,他格外上心。
“但是落雪将亡,我们何必给一个董家卖命?”辛幼安问道。
司马椟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
本州之地,想能奈何苏城的人很少了,而且他听到风声说。
落雪国境前一段时间,差一点被攻破。
结果落雪王以自身设伏,以陈老太监的性命,换得了四个王境的死。
暂时使得百越、低句利、丸桑组织不敢动弹了。
而落雪王还同时出现在各个边境,吓得那些没有王境坐镇的贼子急忙逃窜。
使得落雪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但落雪到底能撑多久,没人知道。
可能是一百年,也有可能就在明天。
就看看百越、低句利、丸桑那边怎么说了。
丸桑终究是个组织,没有国土,能诞生一个王境已经难能可贵。
甚至是说苍天有幸,估计死了一个王者之后,他们也不敢轻易的动弹,参与落雪倾覆的计划也会少很多。
宁毅的时空之石里还有个王境呢,只维持他的生命,不让他死,也不让他恢复。
慢慢地等着境界上去的那一天,宰了那个家伙,铺垫自己的道路。
供自己更快的攀爬到王境。
司马椟眼睛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辛幼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需要一个傀儡。”辛幼安背负双手意气风发。
“有些人不适合在台前,而适合在幕后,他需要一个傀儡暴露在明面下,而他只需要在幕后操控着一切的走向。”辛幼安背负双手。
司马椟额头青筋暴起:“你是说我就是你的傀儡?!”
“不,就你?还不配。”辛幼安挥袖:“我发现你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
“到时候这事儿成了,我帮你弄得几个位置,我继续寻找我合适的傀儡。”辛幼安的话半真半假,掺杂着说。
让司马椟一时间不敢轻易的判断是真是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辛幼安故意真话里带着假的,假的话里带着真的。
让这个司马椟难以判断,这家伙其实聪明的很,从这个小子多次没有被宁毅给抓住就可以看出。
这小子不傻,就是太善妒,为了面子宁愿咬牙搏一搏不可能的事儿,都不愿意听从别人的意见。
做不到宁毅那样的真正的礼贤下士。
“怎么选择?”辛幼安看向司马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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