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炎皇驾崩第三年,新皇登基。
年号,天命!
而这时候,东炎皇驾崩的消息才传入百姓耳中。
闻之,举国悲伤。
全民皆白衣。
宁无缺登临皇位,看着臣服于自己的众臣,心中狂喜不已。
“各地叛逆,腾出人手清理。”宁无缺下达着自己的旨意。
多少年月了?终于啊,终于自己名正言顺的做到了这个位置上。
“回东炎皇,供有三十个州域,有起乱子的现象。”一人汇报到。
宁无缺淡然,“那就出征,征讨北方仙域。”
“这……恐有不妥啊,东方仙域尚未安稳。”
“是啊东炎皇,有众多州域只是臣服于宁神王,现如今您登基,各地本就不满,若在……”
可惜这人没有说完,就被摘下了头颅。
一个王境,死于话多。
“朕的旨意,便是天意。”
“这也是朕的年号由来。”宁无缺丢弃手中的头颅,“传令三军,准备出征!”
柿子还是找软的捏。
东南西北四个仙域,唯有北方仙域最为弱小。
也最好欺负。
自然先征讨北方仙域。
而西方仙域,则是最后征讨的一个地方。
毕竟那里有摩珈坐镇,同老东炎皇一个时代的强者。
唯有宁战可以抗衡的皇境大圆满。
“可这样一来,我们东方仙域岂不是会惹得众怒?”
有人还敢开口,宁奴动手了。
摘下了那个王境的脑袋。
“朕,不需要任何人的质疑。”宁无缺淡然道。
东方仙域,为东炎皇朝所一统,虽内部不和谐声音较多,但是一致对外的时候,还是能保持统一的意见的。
那些想要起乱子的州域,让人去说服。
许以厚报,让他们去当先锋军,征讨北方仙域。
“准备准备,朕要在两年时间内,看到可以容纳十万士卒传送阵法的出现。”宁无缺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每个仙域之间都隔阂着无尽之海,想要通过,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月。
而传送阵,却可以让他们快速的通过。
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但是传送的人数越多,难度也就越大。
传送的人境界越高,难度也是越大。
百万人传送,根本不太可能。
唯有少数量的十万之数的人去传送,在慢慢地随之递增。
宁无缺看向手心,咧嘴一笑、
一个神魂被禁锢在他手心之中,看到之后他脸色有些狰狞。
宁战啊宁战,没想到你会自投罗网啊。
你看着吧,朕会做到你做不到的。
朕会一统四大仙域。
有宁奴在手,能比宁战差到哪里去。
当然,捕获了宁战的神魂,宁无缺没有告诉宁奴,先吊着那个傻子就是咯。
让他给自己做苦力。
等到时候拿下北方仙域,又拿下了南方仙域的时候,自己手中皇境的数量足以堆死摩珈。
那时候,自己就是天地之间,唯一的皇!
但是呢,自己得给南方仙域、北方仙域填上一点的料啊。
等宁无缺回到自己的寝宫,几名身影出现。
“是时候了,你们去挑拨北方仙域、南方仙域各大皇庭之间的矛盾。”
“让他们互相攻伐!为朕两年后出征,减少一些阻力。”宁无缺说完,那些人消失不见。
西方仙域用不着挑拨。
因为根本没有办法挑拨,西方仙域虽然不像东方仙域完成了一统。
但是西方仙域有摩珈坐镇,根本挑拨不动。
到时候反而会被看破,为自己在南方北方仙域埋下祸根增添阻力。
等到时候那些皇庭互相攻伐起来了,谁能拉得住?
各个皇庭之间的积怨早就很深,都想互相吞噬了对方,差的只是自己的一个引子罢了。
……
“重大情报,汇报侯爷!!”侯爷府外,一个探子咳血不止。
守门士卒,皱眉:“侯爷在闭关,不见人。”
“兄弟,你先去治疗灵兵治疗伤势吧,有什么消息我们给你传递。”士卒道。
那探子一脸凶恶相,一把推开士卒的手:“滚开!除侯爷外!谁人都不可打开消息!”
“什么乱子?”拓拔鹄出门,看见了那个探子,眉头微皱。
伸出手:“交给我吧。”
“都督大人,不见侯爷不交信。”探子仍是不从,明明都快支撑不住了。
拓拔鹄皱眉,看来消息级别很严重了。
是什么大事儿发生了?
“我这就汇报侯爷。”拓拔鹄道:“赶紧带这位兄弟去治疗灵兵,看看能不能吊住性命。”
一听去通报侯爷了,探子再也支撑不住,咳出的血中夹杂着内脏。
“没……没气儿了。”士卒呆愣着道。
可那个探子即便是死了,已经做出防御状,似乎是不见侯爷,不把消息传递出去。
“侯爷!有军情传递。”拓拔鹄在暗处打开了通讯灵兵,呼叫宁毅。
在半年前,宁州二十州之地,八座被宁毅拿下,其余的城池疯狂朝王庭弹劾宁毅。
可那些弹劾的信,就想一枚针落进了大海一样,没了任何消息。
而最近,王庭把宁毅加封成为了侯爷,更是那剩余的城市绝望。
这王庭是要看宁毅成为国中之国不成?
有城池在反抗,也有城池直接选择投降宁毅。
吱呀。
一道厚重的石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散着头发的年轻人。
长时间不见阳光,导致他的肤色苍白。
宁毅看着久违的阳光,眼睛微眯。
闭关三年了?
看看自己的双手,宁毅低声一句:“覆手五境。”
有些慢了,完全不够看啊。
尽管这三年里,有无数加工好的天材地宝送进来供他使用,可还是只让他的境界推进了三个境界。
来到侯爷府外,宁毅从那个死去的探子手里抽出来了一个通讯灵兵,“厚葬此人。”
验证了自己的指纹、瞳孔之后,成功的打开了里面的消息。
“落雪边境,大军压境。”
“三月之内,落雪边境必破!”
“第一目标,宁州苏城宁毅!”看着短短的讯息,宁毅眼睛微眯。
自己原本是预料十年之内才会破镜,没想到。
才短短五年时间,就要起战事儿了。
“呼~正好。”宁毅道:“拿我的披挂,宁某的剑,许久未曾饮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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