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火烈被绝生说服。
等苍龙到的时候,绝生借故走不开不去。
苍龙也清楚绝生的担心,暗暗叹息,越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兄弟之间的猜忌也就越重。
没有勉强,就带着火烈朝土城赶去。
强迫的结果,便是一个人也带不走。
途中,火烈坐在苍龙身边,依旧是忧心忡忡,局促难安。
“三哥,这件事我真的是被设局的,谢宣那臭娘们是自愿的,我也没逼她!大哥他、他真的不会杀我吧?”终究是忍不住,担心的询问。
这次的事情太突然,而且并不是就死一个女人这么简单。
人的权势越高,对面子便越是看中。
虽然说如今这局面,莫啸云不会翻脸。
但如西南百姓可不会管是不是被人设计的,只会说他火烈不止侵犯了莫啸云的女人,还将人逼自杀了。
结果便是莫啸云的名声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苍龙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现在知道怕了?’
“三哥,我怎么知道谢宣是大哥的女人?他自己也是,有个女人放在外面,连兄弟也不告诉。”
这次倒是苍龙没话说了。
如果是一般女人,火烈别说逼死一个人,就算逼死她全家,都不会有半个不字。
只是碰的是老大的女人,这就无奈了。
而且本身也没错,莫啸云自己为了顾全名声,不想让人知道不堪的那段过去,连自家兄弟都信不过。
出了这档事情,罪责真不能完全推在火烈身上。
严格说,这件事他也有原因。如果早些将宁毅在西南的事情说出,不会有这档子事出现。
但,局面却未必见得好。
现在他们六兄弟尚且完完整整,都还是宁毅留手的情况。
若是宁毅动真格,他们六兄弟现在什么状况,还犹未可知。
寻思着,司机突然踩急刹车停下。
“**,会不会开车啊你!”对这司机,火烈可没什么好脾气,被颠簸了下,顿时就破口骂了起来。
“四公子,前面有辆货车挡道!”司机委屈道。
苍龙和火烈抬头一看,只见一辆十数米长的大货车横在公路上。
“**的,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劳资倒是看看,谁**敢挡路?!”
火烈怕的不过是莫啸云,在西南这地界上,其他人可吓唬不住他。当即就愤懑下车,倒是想看看哪家的玩意敢弄辆大家伙来拦路。
苍龙总觉得是不是哪里不对,跟着开车门下车上前瞧看。
当大货车车厢上的那人下来的时候。
两人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惊怵莫名。
“宁毅!!”
特别是苍龙,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
这时候,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宁毅了吧。
同时,四面涌来数位高手,不给二人逃脱的机会。
“宁毅,你什么意思?”苍龙上前一步,谨慎道。
火烈也是面带复杂担心,气势全无。
宁毅在半路上堵截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宁毅眼睛瞄了瞄,“绝生竟然没跟来,可真的有些遗憾。不过也无妨,权当放他一马。”
此言一出,顿时苍龙面色更加的复杂,“我们身边有你的人!”
他亲自过来接火烈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
但宁毅能在半路堵截,还清楚其中本来有绝生,不是有内鬼是什么?
宁毅慢步着向前,不以为意,“这不是很正常,四门里面也不缺你们的人,只是没够到核心层面而已。”
“那我收买点莫啸云的手下,自然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到宁毅走进三米内,苍龙和火烈俱是退后数步。足以见得,忌惮程度。
一尊足以媲美十二道境的高手,可不是说说而已。
他们两个加在一起都别想胜算。
更何妨,别人还带了人来。
话说的这么通透,苍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止火烈的心腹手下有人投效宁毅,莫啸云的心腹一层,人家也是有人。
他们六兄弟终归是根基浅薄,底下人的忠诚性不足。
随即,苍龙又问道:“宁帅,你到底想做什么?”
火烈侵犯谢宣的事情,不用猜测都知道是宁毅的手在背后推动。
而此时更是在关键时候堵截,必定不是好事情!
最震惊的莫过于火烈,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宁毅竟然在西南。
但似乎,苍龙早就知道了。
“三哥,怎么回事?”
“借刀一用。”
刷!
两人还在发愣间,苍龙的刃刀就不受控制的飞出,闪烁的功夫已经插|入了火烈的胸腔,鲜血如洪流一般往外喷。
“三哥,我、我……”
火烈瞪大眼,只感觉生命力在飞速的流逝,力道也渐渐失去,先是双腿跪地,再然后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绝了声息。
很快,快的让人措不及防。
反应过来的苍龙,眼珠子爆瞪,脖子上青筋浮现,“宁、宁毅!!”
可惜,做完这些的宁毅却是做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轻描淡写的开口,“苍龙,战争不是过家家,你怎么还没明白这个道理。”
“莫不是真的以为,一直和我虚以为蛇,我就真的不会杀人?”
“上次放火烈和吴卓一次,就是给你示好的信号。只可惜,你依旧犹豫不决。”
“现在,可以做决定了。”
六兄弟,就这么死了一个。
苍龙记得宁毅说的话,如果他再不投降,就要死人了。
此刻躺在他面前的尸体,便是最好的诠释。
宁毅已经,失去耐心了。
“若是我不投降,是不是也杀了我?!”愤恨的瞪着宁毅,厉声道。
六兄弟或许各有心思,却都是相互并肩一路杀伐到了今天,不是说没感情。
可……
“不会杀你,但会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兄弟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
宁毅负手漠视,“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投降,除了莫啸云,其他人都不会有事。”
“当然,如果不信我有这能力,大可以试试。”
人已经在别人手里,苍龙的性命早已经无法自主,可以供他的选择也不会多。
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宁毅,“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大哥?!”
说这话,实则已经是屈服的意思。
“他呀,得为当年欠下的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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