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时间内,一些训练有素的士卒已经整顿好。
朝着潇画扑杀而去。
而潇画埋伏好的四百人冲杀而出,冲散这些人好不容易才组建的阵型。
司马椟摔得头昏脑涨,云霄车起飞时的高度可不低。
加上他一时慌乱,没有调动力量护住自身,导致五腹六脏难受的厉害。
辛幼安带着几十人杀出,“大王快走!”
危难关头,我有幼安。
司马椟热泪连连,“悔不听幼安的话。”
“唉,多说无益,大王快快逃跑!”辛幼安分出十几人护住司马椟逃离。
自己带人迎向了潇画。
辛幼安这些天已从地九境攀升到了天二境!
可谓之天纵奇才。
用他的话说。吾少多奇节。
吾生来就跟他人不一样,比他人多了块骨头。
只要资源足够,仙晶够用,就可以毫无瓶颈的去提升自己的境界。
这种人,任由谁都要羡慕。
怪不得司马椟不肯交给他权势,还特意的以晶石短缺,克扣辛幼安的晶石。
目的就不想这个辛幼安境界上去。
生怕自己手下比自己厉害,也就这样了。
潇画看情况差不多了,“扯!”
“你们垫后!”潇画留下百余人,自己先撤退。
脱离跟这些贼子的缠斗。
这次伤亡不重,死了十来个兄弟,却杀了近乎二百十名贼子。
重伤者更多。
这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下。
要是有准备的情况下,想让伤亡差距如此之大,不容易。
司马椟看后方没有追兵,松了口气,又想返回。
喝骂那些部下。
却不想,潇画那些逃跑的士卒,反而又追杀过来。
他们只不过佯做追击,被杀了一记回马枪。
潇画杀了几名贼子,又带人撤退。
你追我啊,快来嘛。
你追我我就敢趁着气势正盛搞你。
看着司马椟的人退去,潇画又让人停下,摆出随时迎击的架势。
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野狼,只要你放松警惕,我就搞你一波。
你来搞我,我就跑,杀你回马枪。
你不追,我就守着你。
无时无刻的不再恶心着司马椟。
潇画也是根据宁毅的说的法子,来恶心这个司马椟,你跑我追,你追我退。
为接下来的布置争取一定的时间。
你司马椟带人来,后方肯定空虚是吧?
那既然空虚,我为啥不能去搞你的老巢?
正想着,天上划过二十辆军用云霄车,一辆云霄车大概能装下五十人,如若挤挤,七十人没大问题。
最低怎么说也要千人,那这千人去做什么?
潇画淡然一笑,吩咐士卒随时准备攻杀。
恶心恶心遥遥相对的司马椟。
辛幼安看着天上的云霄车,脸色一变,“大王,老巢不保!”
司马椟彻底慌了神,那老巢里可是堆放着司马家暗中藏匿的一部分灵兵,还有万块仙晶。
这要是丢了,自己还怎么成就大业?
“赶紧回去!”司马椟道。
辛幼安抱拳,“回去定然要被宁毅的士卒偷袭,现在回去为时已晚。”
辛幼安不是没给司马椟出主意,让他留下一部分人谨防宁毅偷袭。
可司马椟愣是咬定,没人知道自己藏匿在哪处山头。
其实就是心里不爽,一开始都打算安排人防守了,辛幼安一提出,他就不乐意采用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司马椟赶紧带人回防。
这时候潇画又杀来,司马椟赶紧排兵列阵。
“狗凉养的!我先灭了你们!”司马椟双眸通红,让潇画骚扰的不胜其烦。
潇画一看他摆出的架势,立马宣布后撤。
纯粹耗时间恶心这个家伙。
“我!我!我!”司马椟浑身发颤,指着潇画连说三声我。
眼前一黑,让潇画这恶心的法子,气的一口血吐出来。
“走!带大王离开。”辛幼安挥挥手,示意手下带着司马椟离去。
他是在给宁毅做事儿,司马椟暂时不能杀,得留着慢慢捯饬。
这家伙作用大着哩,名声在外,能吸引很多山上的匪贼招揽他。
然后去恶心周边的几个城市。
宁毅就有借口去讨伐他,顺便安插一些自己的人,在附近城池当山贼。
“幼安……”司马椟醒来,就喊辛幼安。
辛幼安赶紧上前。
“这不是回去的路、”司马椟有些虚弱。
辛幼安抱拳道:“这是去黑水山的路,我们去投奔黑水山的金尊奉。”
“?”司马椟挣扎,气的要死。
你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
“回头!都回头!给我回老巢!我的灵兵,我的仙晶不能丢。”司马椟挣扎着从一个士卒背上下来。
唯一的一辆云霄车,还让潇画弄坏。
许多士卒开始不爽了,那宁毅的军用云霄车都过去了,早把你的老巢掘地三尺。
你还想着回去做什么?
我们的命不是命?
“不妥,那宁毅怕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人。”辛幼安抱拳劝阻。
司马椟跟疯子一样,那可是司马家留下来最后的资源了。
要是丢了,还有什么能起事儿的希望?
“闭嘴!给我闭嘴,整顿好,立即出发!”司马椟拒绝了辛幼安的提议。
辛幼安又道,“士卒们劳累,让他们歇息片刻子再行军不迟。”
“你说什么?就这些贱骨头,有我的灵兵仙晶……”司马椟突然清醒过来。
有些尴尬,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
看着手下的士卒,各个眼神不爽,司马椟暗叫一声糟了。
果不其然,手下的士卒嘀嘀咕咕讨论起来。
"司马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需要仙晶修炼的时候你可是跟我们说没有了.”
"我们只是想跟着你做事儿,自由点,但你记得不是给你当狗!"
一有吵闹的,所有人吵吵起来。
他们一开始投奔司马椟的时候,说好了。
大家打家劫舍什么东西平分,尊司马椟为大王。
并无高低贵贱之分之分,可这时候你司马椟给我来句这?
潇画派出的探子听得一清二楚,爬起身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也不怕死。
距离。五十米左右停下来,道:“对面的,要不要跟我家大人做事儿?”
“每月俸禄可不少哩,天境的还能当个百夫长什么的。地境的兄弟当个天将没问题,要不要来。”
一时间,人人目光闪动,看着司马椟的眼神极为不善。
我要是拿司马椟的脑袋去换,能换什么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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