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陈幸通过适才与拓跋凤鸣的聊天,也大致知晓了拓跋家的势力。
拓跋家的财政来源于三舅妈。
三舅妈出自蓝家,蓝家也是北湖市本地的一个商业家族。
和拓跋家联姻之后,蓝家商业帝国版图逐渐扩大。
而在山脚下的那个村子,里面居住的都是拓跋家的外姓族人,据拓跋凤鸣说他们拓跋家在古代曾经也是一个大姓。
祖上在乱世还扶持过某一个王朝,只是后来时代变迁,拓跋家没落,只有一些武学传承了下来。
后来,近代随着武道复苏,他们拓跋家才重新慢慢崛起。
而村落里居住的那些人,有部分是拓跋家的旁系,还有部分是代代忠诚于拓跋家的佣仆后人。
“你外功进步很大。”拓跋凤鸣目光灼灼。
陈幸的变化单纯从外形容貌,就能看出来。
“要不要切磋一下?”拓跋凤鸣说道。
“没必要。”陈幸摇头拒绝。
表姐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自己杀掉许惑的事外公没对外说过,自己也没说,母亲更不可能说。
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相信她很快今天就能知道了。
拓跋凤鸣觉得陈幸是不想挨揍。
“表姐,我对这个鹰击九影身法有不少疑惑。”陈幸向拓跋凤鸣请教。
拓跋凤鸣爽快的替陈幸一一解答他在身法和心法上的疑问。
时间就这么慢慢过去。
直到接到了电话,拓跋凤鸣说道:“我爸说筵席人都差不多齐了,我们可以下去了。”
三人下山,山脚下的大宅院的院子里,摆满了桌子,热热闹闹的,拓跋山不喜欢那种自由联邦国文质彬彬,穿着西服,打着领结的贵族礼仪。
他喜欢接地气的氛围,陈幸看着宴席,感觉有点像小时候跟在父亲身后去参加隔壁村屯的红白喜事时筵席的那种热闹氛围。
筵席上高朋满座、觥筹交错,有不少人认得拓跋山的孙女拓跋凤鸣和拓跋鼎。
对站在两人身旁的陈幸,自然也有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角落里,坐着一男一女。
相比于周围其他人都在交际,这两人孤零零的坐在角落里,显得有些孤僻。
“大姐,这魔像被那小兔崽子拿走了,他爹就在警局里工作,肯定知道我们在找这个魔像,我怀疑他找魔像可能有拓跋家幕后授意。”
“行了,我心底有数。”雷茹面色冰冷。
走进屋子后,她环顾四周,都没有发现自己想看的那个身影。
是知道自己要来,躲起来了?
“大姐,在那里。”旁边的男人赶紧指向远处大门入口那边的位置。
雷茹顺着男人指引的方向看去。
眼睛眯起,和视频里果然很像。
就是他拿走了自己的东西?
雷茹眼神逐渐冰冷。
远处,陈幸似乎察觉到目光,转过头,与雷茹对视,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
陈幸觉得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他考虑等会儿不如就把那个雕像丢的位置告诉对方吧。
至于能不能从海里打捞出来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但这个笑容在雷茹眼里,则带着浓郁的挑衅。
“以为背靠拓跋家就能嚣张,只是一群凡夫俗子而已。”雷茹寒声道。
在筵席上,拓跋山向在场众人隆重介绍了拓跋英一家人身份。
看着站在拓跋山身旁的高大青年,场中不少武道世家中人纷纷向陈幸举杯示意。
从第一天,陈幸第一次出现在部分武道世家的视线里。
有人发现了陈幸的不凡,壮硕高大,英武不凡,不似少年,这般年龄能有这么明显的身材变化,要么天赋异禀,要么某种外功修炼有成。
联想到拓跋雄,有人低声喃喃:“莫非又是一个拓跋雄不成。”
“怎么可能,拓跋雄这等级别的豪雄人物怎么肯能随意诞生。”
旁边的人端起酒杯,轻笑说道。
“不过拓跋家三代都不凡,老一辈有拓跋山,中年一辈有拓跋雄、拓跋磐两兄弟,青年一辈也有拓跋凤鸣。”
“唯一可惜的就是拓跋家人丁稀少,第三代又多了一个年轻一辈,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了。”
但大部分人来说,对陈幸还都是颇为看好的。
“我说怎么有人胆子这么大,敢偷我的东西,原来是拓跋家的人啊。”冰冷的声音如腊月冷冽刺骨的寒风吹散了宴会热闹的气氛。
有人佯怒,有人面露不虞。
但也没几个人是傻子,敢在这个时候这么说话的,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不惧怕拓跋家的愤怒。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正常人愿意随便沾惹的。
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就看见在角落里,坐着一男一女。
两人皆身着长衫,面对满院之人的注视,除了旁边男子面色稍有不自然之外,那女子竟是毫无惧色,锋利的眼神朝着注视而来的众人狠狠刮去。
“我见过很多妞,这是我见过最凶的。”另外一桌,两名穿着西装的公子哥低声说道。
“这女人什么来头,敢在拓跋老爷子的寿辰上这么折面,就算是其它州省的顶尖武道世家也不敢随意这么做吧,除非有生死之仇。”
“不知道,大部分武道世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我基本都听说过,从来没听过此人啊。”一旁面容白净,竖着背头的公子哥摇头。
“雷小姐,此言恐怕有失妥当,那名邪教中人意图对我女儿女婿一家图谋不轨,我外孙察觉奸人计谋,反杀邪教徒保护家人,那雕像也不过是他的战利品,如何能算作偷窃?”拓跋山说道。
“而且那邪教中人能从雷小姐手中逃走,定是本领高强,我外孙不过刚满十六,年纪尚小,面对这种凶人岂敢留手。”拓跋山继续缓缓说道。
雷茹闻言面色阴沉,她想反驳,但又找不到理由。
说到底确实是她大意之下让那许惑逃走,
可她很不开心,从小到大,就算是家里人也不怎么管她。
现在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外人说教。
但她又极好面子,知晓若是在此胡搅蛮缠恐怕只会丢脸更深。
想到这里,雷茹心底愈加愤恨。
又羞又恼之下直接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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