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愤怒了,只有冷凉:
“没有为什么,只是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你看清什么了?”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她到底为何!
兰溪溪鼻尖儿发酸,说:
“九爷,有些事没必要问的这么彻底,咱们心知肚明就好。”
她也不想问他,为什么不高抬贵手救她,自找嫌弃。
她这种‘杀人犯’,哪儿值得他帮忙呢?
薄战夜被她这幅姿态气到:“什么叫心知肚明?说清楚!”
“我累了,今晚的事我不想计较,但有下次,我真的会告诉老夫人,你不畏惧任何,总要畏惧老夫人的生死吧?”
兰溪溪说完,推开他直接上楼。
薄战夜修长的身姿立于原地,气息冷到极致!
该死,因为这个女人,他真要气炸了!
盛世人间。
帝城最大的娱乐中心,有钱人的销金窟,同时也是盛琛旗下的产业。
此刻。
盛琛和肖子与走进包厢,瞧见薄战夜黑冷的身姿坐在沙发上喝闷酒,走过去。
“大半夜来喝酒?什么事惹你这么不高兴?”
“天!九哥,你脸怎么肿了?手也受伤了!靠,谁敢对我们高高在上的九哥动手?我去宰了他!”
“安静点会死?”男人冷冷掀唇,气息比他的伤还可怕!
肖子与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闭嘴:“我去车里拿医药箱。”
他快速跑下去,不到几分钟,提着医药箱上来,坐过去给薄战夜处理伤口,待血清洗干净,才看到是牙印。
牙印?
“小祖宗咬的?小祖宗又发病了?不对啊,这牙印也不像小祖宗的?”
盛琛扫了一眼,视线落在薄战夜冷沉冰冷的脸上,推测道:
“兰溪溪?”
男人没有说话。
所以,默认?
一时间,肖子与郁闷:
“九哥你真是疯了么,兰溪溪哪儿有兰娇好了?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搞得自己皮肉受伤?”
盛琛更不用说,脸色比冰块还冷。
之前跳车,现在把薄九咬成这样,还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症。
“老太太那个样子,你还有心思和她纠缠?到底在想些什么?”
薄战夜喝下一口酒,扫他们一眼,起身:
“走了。”
“诶!走什么啊?我不说她坏话还不行么?”肖子与拉薄战夜坐下:
“你跟我们说说情况啊,现在这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
盛琛高贵掀唇:“叫我们来,就这样走?”
看着两人期待又诚恳的眼神,薄战夜倒没再走。
只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杯喝着闷酒。
直到——
一瓶酒见底,他尊贵的身姿才靠到沙发上,烦躁冷凝道:
“兰溪溪似乎有什么事情。”
“嗯?事情?什么事情?”肖子与很是好奇诧异,不信的说:
“我之前见她,她和薄西朗关系特别好,很开心,很恩爱,不像有事情的样子啊。”
薄战夜一个冷眼扫过去:“你对薄西朗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这时候谁准你提他?”
咳咳!
他是堂堂男子汉,直的好吗!就算弯,也不可能喜欢那种斯文类型好吗?
得了,今晚的九哥不能惹。
肖子与改口道:“那九哥你觉得她哪儿有事情?”
薄战夜凉凉掀唇:“她对我很冷,连话都懒得说那种地步,感觉……我得罪了她?”
盛琛:“……”
肖子与:“……”
薄战夜是疯了?兰溪溪喜欢薄西朗后,不理他难道不很正常?
况且,从来只有别人得罪他,没有他得罪别人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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