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轨,我知三当三,我小三专业户,你们都是大聪明,我是小白痴。
出租车司机已经沿着这条街开了半小时了,看后座的乘客捂得严严实实的,想起了最近网上通缉的拐卖儿童的照片,那张照片就是个戴鸭舌帽,黑框太阳镜和口罩的人,司机怀疑的也不无道理,这大晚上戴太阳镜不是有病就是有罪。
于是司机把手机偷偷地放在腿上拨110,眼睛时不时地通过车前镜看她有没有发现他,或是有没有恼羞成怒带刀具把他给弄死。
司机假装给朋友打电话:“喂,哎,是的是的,我十分钟后到啊,嗯嗯,都出来一下啊,我知道我知道,别忘了啊,好了好了挂了啊。”
司机把车开到了派出所的门口,车门一打开,四个民警颇具五花大绑的架势就给人抻出车外。
“不许动!”
“双手抱头!双手抱头!”
“走!”
温庭筠双手抱头,懵逼的像个迷路的毛毛虫。
“”
到了审讯室,她坚持不肯摘下墨镜口罩,经过民警盘问才知道自己被当成人贩子了!
她真觉得自己是灾星上身,怎么什么奇葩的事儿都能和她挨着?
她失控:“我哪像人贩子了?凭什么就把我抓来了?是今天都要开心顺便把我拉出来遛一遛吗?恩?”
民警:“小姐,请摘下你的眼镜和口罩确认身份。”
“我、不、摘!”她盘着手,头别像门的方向。
这时进来一名女警,他们打算采取强制措施确认她的身份,越是这样她越是抗拒,这桩桩件件都是和她没关系的,怎么就非得和她沾沾关系?
她和女警扭在一起,抗拒女警的靠近,女警不小心脚绊在椅子上摔倒了。
一位民警指着温庭筠:“你还敢袭警!”
“我又袭警了?”她歇斯底里,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干嘛了?是我自己要来的吗?我打车兜风犯法是吗,我戴墨镜犯法是吗,这件事你们必须要和我道歉!”
她翻出包,把身份证拿出来拍在桌子上:“看吧,确认吧,使劲儿确认!”
民警和被推倒的女警凑过来看:“温?庭?筠?”
大明星温庭筠?
重名的吧?
女警小声说:“明星晚上戴墨镜确实正常!”
其他两位民警:“温小姐。”他们看她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派出所有流程:“刚刚您袭警哦不,也许是误会,但是被执法仪拍下来了,必须要您的亲属或者朋友来签字才可以走。”
温庭筠:“行。”懒得再多说话。
看看时间,晚上九点,想打给经纪人柳舒,想起柳舒说超过九点不要打给她,晚上是她和她老公的夫妻时间,不过也没有别的人了,言言还没成年。
于是20分钟后白屿琛打开了派出所的门,门卫让他先登记,还没等写完手机号,温庭筠就在三个民警的“护送”下从审讯室走出来了。
她发誓,她自己绝对是从审讯室最牛逼哄哄大摇大摆走出来那个!
一位民警走到白屿琛面前,小声说:“这位温小姐情绪不太稳定,我们不敢让她自己走,所以让她找人来接她走,今天的事也是对不起了,热心市民举报的,我们也是走个流程。。”
“谢谢。”
余温夫妇一前一后的走,谁也不说话。
“上车,回家。”
“不去,我去言言那里。”
“回家。”
“不回。”
白屿琛抱起她,像塞麻袋一样给人塞到后座,他刚上车关上车门,温庭筠就把车门打开下了车:“你别追我,你要是强迫我,我就跳车,我不活了行吗?”她哽咽到窒息。
直到拦了一辆出租车,在他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车子开了五分钟,前面一片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她让司机停了车,进了一家音乐酒吧,这里灯光昏暗,有情调,台上只有一个歌手,唱着伤感的情歌。
穿越过来之后还没喝过酒,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酒是什么味道,于是她拿着酒水单给服务员,指了整整一排:“这些,一样一杯。”
服务生想在确定一下。
“少吗?先上这些,不够我再要。”
服务生:“好,好的。”主播探店么?要不要找老板签字免单给个好评?
五颜六色的酒摆在桌上,真是漂亮,拿出手机调好了滤镜一一拍照。
好酒当然要与人分享了,尤其是这么多花花绿绿有草有花的美酒,必须得发微博!
首先来个自拍。
【演员温庭筠:今天是化身品酒主播的一天!这家酒好甜,分享给你们![图片]x9】
俗话说大肚能容,一口气喝了六杯,还剩六杯,举着酒杯噘嘴摇头---一点酒劲儿都没有,不是说这种酒酒精度不高但是上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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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肖默起初不相信服务生口中的“遇见酒神了”的人是白屿琛的老婆。
人已经走过去又退回来,仔细一看还真是温庭筠,别人家来酒吧都是杯酒慢饮,真没见过在酒吧拿红酒鸡尾酒当解渴用。
吵架了?一定是吵架了,白屿琛那人整天像个冰块一样,是个人相处久了都受不了,要不是他俩是发小,早掰了。
于是肖默打给白屿琛,就想套个八卦,到底是不是吵架了,为什么吵架,怎么吵的,到没到离婚的地步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还没等肖默展开八卦话题,人家直接说:“死不了就喝。”
“老白这可是酒吧一条街!门口都是捡尸的,你可真大方。”
嘟嘟嘟
肖默:“”
没到两分钟,白屿琛主动打过来。
“等她去洗手间把剩下的酒换成果汁。”
“那嫂子要是不去洗手间呢?”
“你自己想办法。”
嘟嘟嘟
肖默:我他妈的是你俩的掌事太监么!我怎么想办法让你老婆尿尿?我是尿精么我!指谁谁尿尿?
他拉过来一个路过的服务生:“你去让那桌客人。”他指着温庭筠:“想办法让她去洗手间。”
服务生:“老板,没尿怎么去?”
肖默没好气地:“想办法!去!”服务生挠头而去,又被肖默拽过来:“干得漂亮给你200奖金,现金,人去厕所我马上给你。”
服务生:“那行!行!”
有钱能使鬼推磨,服务生去吧台以员工价要了一杯最便宜的果汁,端过去,这么一来他还能转180,不亏。
“女士这是本店送您的酒,有茶香,回甘是甜味,新品请您品鉴。”
温庭筠精神得很,伸手去接,服务生提早松手,新品洒在了裙子上。
服务生吓得连连道歉:“女士您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我再给您调一杯!”
真丧啊今天。
温庭筠前脚刚进卫生间,肖默后脚就让服务生把准备好的替换果汁给换上去。
空调风一吹,温庭筠的酒劲上来了,镜子里的自己再转,灯再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已经打开水龙头了,也听见水声了,怎么手上没水呢?
真是奇怪。
肖默站在吧台等嫂子,只听见水流的声音,直到白屿琛又打过来个电话,听筒里伴随呼呼的风声,只说了一句:“把你的醒酒药放她的果汁里,我马上到。”
“嗻”呸!“行行行。”
温庭筠晃晃悠悠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服务生跟过去看,门把手都被她压得摇摇欲坠了。
回到座位上,悠哉地又喝了半杯被替换的果汁,口中念念说道:“果然酒喝到最后是甜的。”
肖默听得直拍脑门。
这时驻唱歌手到点下班了,主持人上场:“距离十二点还有十分钟,舞池开启之前我们老规矩,有哪位愿意上台献唱的,奖励存酒十杯!”
“我我我!”
温庭筠跌跌撞撞的举手,拔得头筹。
主持人请她上台,还好是酒吧,灯光要么昏暗,要么刺眼,看不清谁是谁,不然那真是丢人给丢人开门,丢人到家了。
主持人:“这位女士请问您要唱哪首歌呢?我们乐队老师准备一下。”
她想了想:“冬天里的一把火。”
主持人看了看乐队,年轻的乐队小哥们齐刷刷地摇头。
这都不会?食指敲着下巴又想想:“爱死了昨天吧。”
主持人又看看乐队,年轻的乐队小哥们齐刷刷地点头。
主持人:“那我们开始吧!”
她“啊啊喂喂”两声试音,觉得话筒声音太小了,让调音师调到最大声,还说酒吧的设备不行。
台下的服务生怯怯地对不动声色的肖默说:“老板,这声音这么大了还要调大音量,还说我们音响不行,是不是来挑事砸场子的?要不要我叫安保给她撵出去?”
肖默盘手把头一歪,一个回旋踢送上去:“瞎了你的狗眼了,你敢给她撵出去?我都不敢,她让做什么就照做。”看了眼台上脸红心醉的嫂子又说:“你没喝醉过吗?知道为什么醉酒的人说话声音都很大么,是因为他们根本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服务生似懂非懂地点头,恩!明天开始我也要喝酒!
前奏响起,那个声音空灵如溪流的声音没有了,原身曾经的哭丧歌喉重现人间,不,比哭丧还要虐心。
乐队小哥们面面相觑,他们真的是向金钱低头才坚持下来的。
“是我爱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脸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啊~耶哑!”
肖默捂住耳朵,直到肩膀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以为是小服务生调皮,直到国粹刚出口一个字,又硬生生地给别回去,拿下了捂住耳朵的手。
“不好听吗?”白屿琛的脸在灯束下更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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