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酒酒送到宿舍门口后,这次朝宁是打死都不愿意进去。
云清川就像只天天标地盘的畜生,她实在是有些怕了他的信息素。
沈酒酒也没强求,她从朝宁手上将行李接过去后,便自己回了宿舍。
他们的宿舍是两人一间,都有各自的房间,除此之外就是就只有一个客厅算作公共空间。
从沈酒酒推门进去的刹那,她就感觉自己完全被压制在云清川的信息素之下,腺体的地方就算是贴了腺体贴也十分难受。
那种燥热感从腺体开始,最后传至体内,沈酒酒提着行李简直是飞一样的跑回到了房间里,最后锁住了门。
才将那股令她会躁动的信息素给压制下去。
她烦躁的将行李丢之一边,随后她贴着门坐下。
房间里的冷气像蛇一样缠绕上来,从脚踝开始,最后落在她的身上。
裙子逶迤散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她难受的伸手捂着腺体的地方,随后单手抬起,将房间的隔绝机制启动。
大学宿舍里的每间寝室都要安装一个隔绝机制,就像是隔离室一样,会将这个房间的信息素完全与外界的空间给隔绝起来。
要不然不管是oga到了发热期,还是alpha到了易感期,信息素流窜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等机制启动后,沈酒酒这才将腺体贴去掉,随后光着脚进了浴室。
在她取下腺体贴的那一刹,整个房间栀子花香倏然涌动。
暗香满室。
冰凉的水流滑过腺体,将因为信息素带来的燥热稍稍抹去。
沈酒酒闭着眼,感受着凉水的冲洗。
浴室中水雾氤氲,属于沈酒酒的栀子花香是在瞬间绽放。
等沈酒酒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时,就看见她的房间里正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她下意识地捂着胸口想要退两步,重新退回到被水汽氤氲的浴室,可是有人却比她更快。
“你怎么将隔离给开了?”
“你怎么回来呢?”
俩人同时出声。
“我一直在。”云清川拉住沈酒酒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少女扯到自己的身前。
少女才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头发湿漉漉的微卷搭在身前,小脸更是被热气熏得白里透红,勾人的厉害。
可最让人无法挪开目光的,无非是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
莹然如玉,白得像在发光。
他低头看着才到他胸前的少女,随后伸出两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转向另一边:“你刚才是提前……”
“没有。”沈酒酒伸手挥开云清川捏住自己下颌的手,随后几步就跳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只露出脑袋来,“你来干嘛?”
云清川没说话,只是转身从桌上拿起了一支抑制剂:“需要我帮忙吗?”
沈酒酒别开头:“不用。”
云清川拿着的这只抑制剂是alpha的抑制剂,她要是真的用了,估计今天大概就真的会交代在这里。
“我刚才已经用了。”
“这样。”云清川有些遗憾地挽着手中的针管,那双向来冷漠几乎不会有别样的情绪的眼睛就差没有直接定格在她的身上,“我还以为是你易感期到了,所以才将隔离机制给开了。”
“不过,你一个alpha的信息素竟然是栀子花。”说着,云清川微弯着嘴角一笑,将那支抑制剂直接给丢回去,“沈酒酒,要是战场上,遇到虫族,可要怎么办?”
“和你又没关系。”沈酒酒皱眉说道。
要说以前,她和云清川还有可能分在一起,可是现在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的。
云清川可是机甲和指挥员那些老师的心尖宝,更是帝国学院少有的还没毕业就在军队有军衔的alpha,单单是这一条,他们之间就是天差地别。
等以后他们需要上战场去考核,估计就是她在前方浴火厮杀,云清川坐在后方指挥,身边还有人保护。
像他们现在的例如朝宁,赵澜等人,以后说不准都是云清川的亲卫。
当然了,像她这种精神力普通的b级alpha是没有这个资格成为他的亲卫的。
沈酒酒说完后,感觉云清川的信息素又有暴动的情况,她赶紧又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裹紧了些:“你还不出去吗?云清川,难道没人告诉你,你不经别人同意……”
“沈酒酒,你是alpha。”云清川倚在墙壁上,看着她神色淡淡的说道。
大概是在宿舍的原因,他今天穿得十分休闲,黑裤白衣,不过好像这人的衣柜里的衣服永远都只有这两个颜色,可也是这两个简简单单的颜色,将云清川的容色衬托得极盛。
此时他倚在那,白色的衬衫半扎不扎的系在裤子中,扣子也是敞着几颗,没有像出门时扣得那么严丝合缝。
要说平日在外的云清川像朵闷骚的高岭之花,那此时的云清川,就是风流浪荡子,像一只狐狸,特别会勾人。
特别是他此时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时,身段的优势便完全彰显出来。
长腿,劲腰,以及宽阔的肩膀。
沈酒酒就算是再不喜欢云清川也不得不承认,云清川这么讨女oga喜欢,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这身材,谁看不得迷糊一下。
“我就算是alpha,那也不是你能随便闯进我房间的原因。”沈酒酒说道。
少女将自己的裹在被子中,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
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有种虚张声势的可爱。
“你按下了隔离机制。”云清川提醒。
沈酒酒道:“那你就不怕我在易感期……”
没等她说完,云清川脸上顿时就露出一副好笑的神色:“你想说,你会将我标记?”
“沈酒酒,别到时候是我将你给标记了。”
“胡说!哪有alpha标记alpha的!”
云清川目光晦涩不明的在沈酒酒身上转悠一圈后,最后落在她用头发遮住的腺体处:“你要是想知道,可以试试。”
一听这话,沈酒酒差点又要炸毛。
因为她情绪的起伏,原先已经被压下去的信息素,又被刺激着散出来一点。
栀子花的香味渐浓。
云清川转身挑了个黑色蕾丝的颈环,最后抬腿走到床边。
他弯下腰,脸几乎要怼到她的脸上。
沈酒酒虽然装得还挺硬气,可真到这个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如春水泛滥的眼睛。
云清川低头看去时,倏然就感觉自己心口一紧,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他自己都说不清的暴虐和躁动。
他掀开沈酒酒的被子,将她纤细的颈间露了出来。
温热的指腹贴在沈酒酒的腺体上,慢慢地替她抚摸着滚烫的边缘。
“沈酒酒,你还说你不是在易感期。”
“我就是在易感期又怎么呢?难道你准备去给我找一个oga吗?”沈酒酒想要挥开云清川的手,却发现自己此时正被云清川用信息素给压制着,她就算是抬手都觉得费劲。
甚至是……她竟然有点想同眼前这人撒娇示弱的想法。
沈酒酒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看着此时凑在她面前的alpha。
alpha冷着脸,就连嘴角也紧紧地抿着,甚至是在她说完话后,这位脾气不太好的alpha原先之算作冷漠的眉眼间蓦地生出几分戾气来。
他的信息素本就带着攻击性,此时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什么会缠绕的动物,将她给紧紧缠住。
她浑身都是他的信息素。
意识迷糊间,她听见云清川冷戾的声音。
“给你找oga?”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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