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千哄万哄才把何雨水安抚下,主要是怕雨水告诉他哥。傻柱那狗脾气一上来,打人没轻没重的,向北现在的这小身板也打不过对方。
两条大鲤鱼没了,又搭上两瓶北冰洋,三颗奶糖,何雨水这才笑嘻嘻的说,“算你过关,我就不告诉我哥了。”
好在今晚上伙夫傻柱露了一手,一鱼两吃红烧加清蒸,那味道只能说绝了,向北是感觉自己这波没亏。
至于另外一条鱼,何大清说要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送给寡妇,向北肯定也不会傻傻的去问。
傻柱爷俩在那吆五喝六的喝个没完,对桌上的菜毫不在意。也是,这爷俩不说每次在厂里给领导开小灶,自己都会先吃一顿。就是平常时不时的出去做酒席,那大鸡、大鱼和猪肘子等等肯定没少吃。
可怜还在上学的何雨水,平常基本没见到,更没吃到过几次。所以两个人一争我抢,向北往自己碗里扒拉半块红烧鱼,何雨水就把炒鸡蛋全倒进自己碗里,战况属实激烈…
何雨水还想着喝一瓶北冰洋,另一瓶带到学校里去。结果向北以回收瓶子为由,替何雨水喝了半瓶,气的何雨水跑到向北屋里,翻箱倒柜。
向北无奈,只能从柜子里又拿出一瓶北冰洋,并且承诺汽水瓶子不要了。结果何雨水用身子挡住向北,在柜子里来回找了两遍也没再找到汽水。
向北紧贴着何雨水,现在大家穿的衣服都很薄,鼻子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胰子香,还有那空无却又无处不在的少女芬芳,感觉到自身的变化,向北只好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何雨水毫无差觉,还以为向北服软了,用手肘顶了顶向北,眼神飘向柜子。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汽水藏哪里了?
向北给了何雨水一个轻蔑的眼神,“最后一瓶了,爱要不要,不要就还给我。”
何雨水可还想着去学校里显摆一下呢,瞪了向北两眼,抱着北冰洋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闻着房间里那淡淡的清香,向北今晚上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睡到太阳照到床上,向北才被热情的阳光叫醒。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把水果罐头拿出来一顿吃完,空出来的瓶子可以用来喝啤酒和汽水。
感觉肚子里还有些空虚,向北又啃了一个奶油面包,才感觉吃了个八分饱。
两匹布一黑一蓝,到了机修厂宿舍楼附近,向北才从空间里取出来。顺便拿了两个面包,两瓶北冰洋,想着提前贿赂一下大毛和秀儿几个。
“北哥哥,你怎么才来”,“北叔,你终于来了”。
这声叔肯定是大毛喊的,不错,孺子可教也。
“看我给你们带的什么好东西?”向北先把布匹放在缝纫机上,又从布袋里拿出汽水和面包。
“哇哇,汽水,是汽水。”几个小家伙高兴的又跳又叫。
“把面包放在家里,汽水让大毛帮弟弟妹妹带着,出发出发,目标大湖。”
向北用自行车拖着秀儿,大毛牵着二毛三毛在后面跟着。
向北那次下班听人说附近有个大湖,向北才知道自己去钓鱼的地方就和机修厂隔着一座山。循着去城里的道路,转一个大弯就看见了大湖。
向北在浅水区找了个阴凉处,放好马扎,放上鱼饵,这次是真的来钓鱼的,不开挂。
大毛几人脱了鞋,就坐在水边荡脚丫,一人一瓶北冰洋,向北看见也想喝了,从布袋里给自己掏出一瓶,一口气干完,就一个字爽!
向北让大毛看着几个小的,甚至进水里试了试深度,这真是够浅的,走了几步水还不到小腿肚子,自己才放下心来。
向北可不想再发生电视剧里的意外,二毛就是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死的。向北也不去管鱼竿,侧身正对着大毛他们,拿出三国志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正好讲大小乔,就多了几眼。当然大毛四人那也不放松,看几眼书就打量一眼对方几个,比对方的亲爹都上心。
没想到向北今天的运气不错,一中午钓了三条鱼。一条一斤多的鲤鱼,另外两条认不出名字,都在三两左右。
和孩子们汇合,听着孩子们的惊呼声,看着几人崇拜的眼神,向北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觉醒了“钓鱼大师”属性。
结果一路上看见别人家桶里最少的都有五六条鱼,向北总算是恢复正常,以后还是空间收鱼吧。
开挂一时爽,一直开挂一直爽。
向北领着几人回到梁拉娣家,没找到鱼缸,只好用大盆盛放钓来的鱼。也不知道这是用来洗澡的还是洗衣服的,那残留的鱼腥味就交给梁拉娣处理了,是打是骂,反正向北是肯定看不到的。
中午到了饭点,向北领着几人去了徐慧真的小酒馆。点了两个肉菜、一个炒鸡蛋,一人两个白面馒头。向北又给四个孩子要了饮料,是一种苹果味的杂牌子饮料,向北尝了尝味道不错,也给自己来了一瓶。
上菜的是一脸老相的蔡全无,不得不说,蒋雯丽和倪大红两个人真的很有夫妻相。
“吆,几天不见,小兄弟就有了四个孩子,你不是说家里就自己一个嘛?”
陈雪茹这几天被范金有气得不行,小白脸啥都不懂还老是找茬,刚才又跟范金有吵了两句不欢而散。陈雪茹正准备去闺蜜那里喝几杯,刚进门就看见了向北,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顺畅了好多。
这“小兄弟”叫起来没完了,向北一听见这称呼就知道是谁来了。不得不说,自己几次特意去绸缎庄都没见到陈旗袍,出来吃个饭就碰上了,这不是巧了嘛!
“陈姐,几次去你店里都没见到人。今天真是巧了,我们才刚动筷子,要不一起拼个桌?”向北本想叫茹姐姐的,结果不自觉想到了品如,还是叫陈姐吧。
“好啊,姐姐一个人正准备借酒消愁呢。慧珍,这里再来两个菜、一壶酒,记我账上。”
向北给陈雪茹让了位置,两个人挨着坐,见陈雪茹一双漂亮的眼睛老是往对面四人瞟,向北也不想对方瞎猜。万一陈雪茹说出点什么来,对几个孩子不好。
“这是我们厂一职工的孩子,我今天不上班就带他们出来玩玩。”
“这是陈姐姐,快叫人。”向北解释完,又对着大毛几人说。
“陈姐姐好”四连,叫的陈雪茹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一个劲的说乖。
向北也趁机欣赏了一下什么叫前凸后翘,注意到向北赤果果的目光,陈雪茹嗔怪的拍了向北一下,以示警告。
四个孩子在猛吃,向北再给陈雪茹斟酒,默默听着陈雪茹发牢骚。
向北也劝解了几句,大势所趋,放平自己的心态,将来会好起来的。
一顿饭吃的众人都很尽兴,期间向北借机上厕所把饭钱付了,也不用陈姐姐在记账了。
也不知道陈雪茹是真醉还是假醉,趴在向北的肩膀上不起来,向北只好把陈雪茹扶回绸缎庄,在店里女员工一脸八卦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把这醉酒女交给对方。
其实说女员工有点不准确,别看人家是员工,但是变编制可在街道办,妥妥的编制人员。当然,这年代也不允许私人雇佣他人,也没人敢这么干!
向北带着大毛几人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都在回味:那细腰的触感,那硕大的柔软。
向北让几人躺在床上睡觉,自己在地上铺了一个凉席子准备打地铺。
下午五点左右,估摸着梁拉娣应该快下班了,就把四个孩子送回了家。临走又是一人一杯北冰洋,中午打包的饭菜也带了过来。
梁拉娣还没下班,向北也不好在人家里干等着,好像是要蹭晚饭似的。
但是,向北还真准备在梁拉娣家吃晚饭,回四合院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的话,人多吃饭也香。
想到此,向北拿着梁拉娣家的饭盒,去厂里食堂打了两个菜全是素的,又要了六个白面馒头。
其实,向北也想打个肉菜,主要是食堂里就做了两个菜还都是素的,向北也是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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