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挣抱着林隽风死活不撒手,把头埋在他身上,像个鸵鸟一样不愿意抬头。
林隽风本来揪着他的领子,见他往自己身上抱后手便收了回来。
一只手也搂住了纪挣,另一只手则放在纪挣头顶,揉着他一头微卷的毛发。
纪挣个头本来算不上矮,不到一米八也快接近了。但是林隽风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纪挣往他身旁一站怎么看怎么觉得小鸟依人的模样。
林隽风也像模像样地抱着他:“你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惹我生气。”
纪挣不说话,一来不想理他,二来觉得自己服软太没面子,也不愿抬头看见林隽风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最后,纪挣被林隽风半抱着一块儿下了天台,回到了大礼堂。
纪挣回去时,齐明溪还问自己身体有没有舒服一点,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很严重诸如此类的话。
纪挣强忍着自己身后那道若有若无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地告诉齐明溪自己没啥大事,就是早上吃坏了肚子,又遇上了路上爱找茬的神经病,精神肉体遭受了双重打击。
齐明溪还用同情又不解的目光看着纪挣,问他h大附近什么时候有神经病了,还告诉他让他小心一点,遇到不正常的人一定绕道走。
纪挣觉得自己说的话大概只有齐明溪这个缺心眼才会相信。
开学典礼终于在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中结束了,纪挣听得昏昏沉沉。
打着哈欠在人流中往外走时,隔着几个人和林隽风对上眼,林隽风手里抓着手机向纪挣示意。
纪挣打开手机才发现林隽风在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发了消息。
“典礼结束后,礼堂后门见。”
纪挣本来欢快的步子立马变得拖拖拉拉,两三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将近十分钟。
林隽风等的着急,靠在墙上皱着眉头看手机。
“到底什么事?”
林隽风看纪挣到了,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但还是撇撇嘴抱怨纪挣来的晚。
“今天晚上贺墨的生日聚会,你也要去,待会儿你换身衣服直接和我过去。”
纪挣睁大眼睛,惊讶地问:“林隽风,你脑子没事吧?你让我去贺墨的生日聚会。”
贺墨本来也是纪挣的舍友之一,两个人大一的时候天天看对方不顺眼。
贺墨和林隽风一样都是富家子弟,甚至贺墨身上的少爷病更重,幼稚之极天天使唤齐明溪给自己干这干那。
纪挣看不惯贺墨这副德行,自然不会像齐明溪一样任他摆布。
时间久了,两个人都在的场所稍有不慎就会硝烟四起。
大一学期末的时候贺墨和纪挣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宿舍楼后面打了一架,打完之后贺墨自己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住了几天院。纪挣也因为这个整个暑假都被贺家人找麻烦,甚至差点被开除。
现在让他去贺墨的生日宴不是给所有人不痛快嘛。
纪挣一口回绝林隽风:“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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