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往那边直着走,不一会就到了!”之后,那人又用有些阴森的语气说道:“不过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这么做,因为闯进别人的房子,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是吗!”缘一冷声说道,随即将照片收了回去:“那么你可以到那边, 和你的家人去说!”
话音刚落,白光泛起,一记拔刀术,缘一瞬间将老板毙命。
待老板躺在地上后,缘一冷声说道:“抱歉,主人的命令是......赶尽杀绝!另外,我也需要用你的车去你家杀你的家人!”
说罢, 便底下身子将老板身上的车钥匙找了出来, 由于他被之前的司机赶下了车, 因此他只能借用他的车。
之后缘一将老板的尸体处理后,便开着老板的面包车,朝皮脸的家驶去。
至于缘一为什么会开车,自然是陈启给他的指令。事实上陈启的魔法比较类似于对机器人的程序编程,除了可以赋予人偶智能之外,还会给他编程各种能力,比如开车、杀人等等。
不一会,缘一开车行驶在荒芜的路上,到达了照片上的那栋白房子。他将车停下,然后拿出照片朝那间房子对比了一下,发现一模一样后便下了车。
缘一刚打开车门,便听见那如噪音一般的发电机声音,那发电机所连着的正是那白色的房子。
缘一二话不说,抽刀将发电机生生劈断, 随即笔直的朝白房子走去。
然而缘一还未进门, 门便自己打开了。走出来满脸都是胡子的青年。
此刻他脸上带着怒气,嘴里念叨着:“什么情况?好好看着电视忽然停电了,这该死的鬼地方!”
随即他便看见了缘一零式挺着那张冰冷的面孔站在他面前, 他不由惊道:“你......你是谁......”
然而他的话卡到了一半,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因为缘一迅速拔刀将其击毙,紧接着便躺在了地上。
刚刚杀死的,是一个叫阿尔弗雷德的成员,同样是这个家族的成员之一,这个家族的成员有很多,又因为每部所登场的家庭成员都不一样,因此陈启也没法说清这家到底有多少人,缘一只能在房子里见一个杀一个,杀到一个都不剩下才算是完成任务。
缘一走向房子,一脚踹开房门。
“阿尔弗雷德,你能不能动静小一点?”
缘一刚一进门,又一个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头发散乱的男子。这人名叫查理,是一个偷窥狂,而且还喜欢将报纸上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的图片剪下来贴在厕所,更变态的是,他每次猎杀玩女性猎物后, 还喜欢将她们的头切割下来,并亲吻她们的头颅。
不过他的结局也是可想而知,被缘一一刀毙命。
“嘿,发生了什么?”
一道声音响起,一个长相极为怪异的男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没有头发,是个光头,但头上却油腻的让人想吐,带着一副呆板的眼睛,他的脸上跟之前那个便车男一样长着老鼠胎记,更怪异的是,他的脑袋上有一只金属片,就像是长在上面一样,此时他正拿着一只勺子刮着自己脑袋上的金属片,发出呲呲的声响,就像是用指甲刮黑板的噪音一样刺耳。
当然了,缘一作为人偶是不会感到丝毫不适的,因此他二话不说提着刀便朝那人走去。
他的名字叫chop top,和之前那个便车男是孪生兄弟,之前在越南服役过,在服役期间头部被人拿刀砍过,因此头皮上移植了一看金属板。
“阿尔弗雷德————”
见自己的家人被砍死,瞬间暴怒,随即抄起放在一旁的猎枪便对准缘一。
“去死吧,人渣!”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打出,然而眼前的男人竟没有倒下,因为他竟用自己的刀子只见劈中了子弹。
“怎么会?”top不可思议的说道,他之前在越南服役,枪法上还是有些自信的,但没想到竟然有人可以拿刀空劈子弹。
他以为只是巧合,不信邪的再来了一枪,然而缘一再次用刀接住了子弹。
“啊,该死的,你这个怪物!”top惊恐的大喊道,之后继续用枪打缘一,毫无疑问全部被接下,一直到子弹被打光,缘一也正好走到了他的面前。
缘一一刀下去,top再次毙命。
同一时间,一个盘具破碎的声音响起,缘一朝那边看去,只见是一位中年妇女,将手中端着水果的盘子摔碎在了地面上。
“哦,天哪!”她经慌的跑过去,蹲下身一把抱住躺在地上的阿尔弗雷德,哭泣道:“阿尔弗雷德,我的孩子,不......不要!”
这个家族的母亲,她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母亲一样,但人们都不知道的是,她的儿子们无一不是变态,而且都是她亲自培养出来的,可以说是整个家族里最该死的家伙。
鲜血再次溅起,缘一的刀毫无情感的砍向了那位妇女,随即她也倒在了血泊中。
将这位妇女杀完后没多久,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
那声音凄惨无比,却震耳欲聋,声音无比雄厚,但却像是小孩子的哭声。
缘一转身过去,却发现另一间屋子里,一位脸上全是绷带,身材高大的夸张的家伙,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皮脸,休伊特.托马斯.汤米。
此时皮脸的手中,拿着他的标志性武器,电锯。
嗡嗡嗡嗡嗡.......
电锯那刺耳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只是缘一身为人偶,根本感受不到这些。
皮脸拉着电锯朝缘一冲去,然而缘一身子一晃,整个人竟忽然消失在原地。
随即一道身影穿过皮脸,缘一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紧接着,哗的一声,皮脸的胸口瞬间破裂,鲜血疯狂迸出。
但是,自己最疼爱的母亲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原本这种伤势已经该死掉了,但他那变态的体质以及失去至亲的悲痛,让他再次拉动电锯转过身。
但缘一岂会给他这个几乎,又是致命的一刀,斩断了他的头颅,让他彻底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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