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张政的姘头,他给我的。”
“......”陆与寒。
“......”许童欣。
别墅中,许童欣看着语出惊人的闺蜜,一脸怪异。
就算是拿张政当借口,也没必要这么语出惊人吧?
偏巧谢甜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人的话,反而是反问起陆与寒:“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陆与寒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又吃了哑巴亏,而且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东西他都让人鉴定过了,指纹,毛发,什么都没有留下。
陆与寒不愿认输:“暂时没有,不过我想谢小姐这么‘巧合’的出现,也跟你脱不了干系。”
陆与寒像盯猎物盯着谢甜,像是非要盯下她一层皮。
那个保洁的身形与她一模一样,让他很难不怀疑。
以后?这男人是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站着自己吗?
谢甜朝着许童欣投去求救的目光:“这个人在骚扰我,我可以报警吗吗?”
许童欣无奈,朝着方狩霆看去。
霍狩霆看着许童欣朝着自己看来,只能示意陆与寒:“与寒,注意分寸。”
陆与寒意味深长的看了谢甜一眼,话锋一转,伸出了手:“谢小姐,不如我们交个朋友。”
“我不喜欢你,为何要跟你交朋友?”
谢甜语气直接,她有一种预感,要是再跟这个陆与寒纠缠不清下去,自己的身份迟早会瞒不住。
“谢小姐这是心虚了?”陆与寒咄咄逼人。
谢甜含笑,忽然问了一句:“陆先生是警.察吗?”
陆与寒对上那一汪清泉般的眼睛,一时有些呆愣:“不是。”
谢甜眉头一蹙,忽的怒吼一声:“你不是警.察你有什么资格问东问西的的?有病就去吃药,跟我发什么疯?”
谢甜站起,沉声抱怨:“童欣,你叫来就要他们冤枉我偷东西的?”
许童欣连忙站起,小声解释:“不是不是,这不是有误会吗?”
“误会?我可不想平白的被狗咬,既然这里不欢迎我,我就先走了。”
谢甜说着直接离开,好像十分生气。
“甜甜。”
许童欣连忙追了出去,只剩下客厅里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到了车上,谢甜躺在椅子上无奈叹了口气:“他这是死咬上我了,怎么办。”
早知道不在酒店动手了,这下好了,惹上了大麻烦。
许童欣摸着她的头安抚:“陆与寒那样的性格,就是因为没证据才想要质问你,要是有证据也不会兜这么大一圈子。”
谢甜面色凝重:“我要赶紧离开了。”
许童欣也跟着面色凝重:“这样不是显得做贼心虚吗?”
“呵呵,他是什么人啊,我还用在意他的看法?他要是识趣点就离我远一点,要是不识趣,我就让他以后开不了口。”
杏眸中有些锐利寒光,整个人一下变了气质。
许童欣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许,你答应过我,手上不能沾太多。”
她话说的隐晦,谢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知道啦,放心吧。你赶紧回去吧,我待会还有事。”
谢甜不以为意,她向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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