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托盘送到了卢有为面前,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推开了。
背着手的卢有为迈步朝着青楼里面走,他骚然一笑:“当然还是小水莲了,我就喜欢他那份恰似水莲花一般的娇羞,哈哈哈哈!。”
老鸨笑着连连点头:“既然如此,我这就给您安排,卢老爷楼上请!”
卢有为慢悠悠上了楼,他大摇大摆来到天字二号房门口,咳嗽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掀开纱幔,只见一个眉清目秀、身段苗条的“少女”迎了出来,柔柔的投入卢大人怀中。
“哎呦呦,我的小宝贝!”卢有为笑着说道:“想我了没有?来,心肝,让老爷抱抱!”
小水莲嫣然一笑,深情款款的偎依在卢有为的怀里。
这小水莲只有十五六岁,但是清秀却不失妩媚风情,着实让人沉醉。
卢有为把小水莲抱在怀里,两人到了锦绣大铺旁边,卢老爷伸手解开小水莲身上淡紫色的纱裙。
梁柱趴在楼顶,他和楚楚躲在瓦片的缝隙里偷看。
瞧见小水莲的身体之后,梁柱差点吐血。
一脸恶寒的小太监低声问道:“我的妈耶,这个小水仙怎么是个男的?”
楚楚也是一脸痛苦:“卢大人他酷爱男风,这个小水莲年方十五,是天香园的头牌小白兔,从八岁就开始以药物滋阴灭阳,再加上琴棋书画的凋教……”
“停停停!别跟我说这些!”梁柱低声惨叫:“咱们不劫色只求财,待会见机行事就好!”
豪华大床房,四十多岁的卢有为大人已经开始纵马驰骋。
卢有为老而弥坚,颇有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豪迈。
小水莲虽然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但皱着眉头深情款款,那骚出天际的模样,真不愧是天香园首席兔倌人。
眼看卢大人快活的差不多了,梁柱小手一抖,一股漂漂荡荡的药粉朝着房间里洒了下去。
药粉洒落面积很广,其中有三分之一落在卢有为满是汗水的身上。
倒霉的卢有为身体忽然僵硬,然后紧跟着就是全身一阵阵抽搐,像是中了邪一样,不停的哆嗦起来。
小水莲以为卢大人已经完事,加倍妩媚的咬着下唇,赞叹着卢老爷的博大精深。
结果卢老爷吧唧一下压在小水莲背上继续抽搐了。
兔八爷一回头,看到卢有为口吐白沫、全身颤抖,不禁吓得尖叫起来。
小水莲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尖叫声还是挺有穿透力的。
天香园的保镖冲进来一看,不禁惊呼卧槽。
卢有为这样子太吓人了。
保镖也是头皮发麻,健步如飞的去给老鸨红红姐送信:“红姐,红姐,不好了!卢有为他马上风了!”
红红姐大惊失色。
马上风这种病,可是会死人的啊!
老鸨快步跑进青楼的大床房,只见卢有为全身僵硬倒在地上。
小水莲跪在边上抹眼泪,超级惶恐的样子。
最显眼的,莫过于卢有为的怒气满溢却又不得抒发的大写感叹号。
卢有为的神志似乎还算是清醒,他看着老鸨,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
老鸨跟那些青楼打手不一样,她可算是见多识广了。
红红姐一看,心想这哪是马上风啊?
马上风抽着抽着连头都找不到了,可卢大人都快憋出淤血了好吧?
“你个小浪蹄子!”老鸨抬手朝着小水莲就是一耳光:“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小水莲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水莲自己还一脑袋懵逼呢。
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好的,卢有为就趴窝了。
老鸨红红姐皱着眉头不知所措。
即便是经营青楼多年,这位资深老鸨也没见过此类怪病。
无奈之下,老鸨连忙让人去找大夫。
结果龟奴刚出去没多久,就领着一群人回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锦袍玉带的少年。
他身上这条座蟒官袍,分明就是宫中首领太监的服饰啊。
小太监身后跟着如狼似虎的禁军士兵和锦衣卫。
这一路走来,青楼的姑娘们吓得花枝乱颤鸡飞狗跳,纷纷逃散了。
梁柱一边走还一边关切的喊道:“是谁,是谁马上风了,赶紧出来给爷看看!”
卢有为看到小太监进来,顿时抽搐得更厉害了,小脸蛋子都绿了。
“哎呀,这不是卢有为卢大人吗?”梁柱一脸关切的把卢有为扶起来:“卢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我听说有人马上风,所以过来看看,却没想到是卢大人您老啊!”
卢有为脸色发青,咯咯咯的呻吟着说不出话来。
梁柱皱了皱眉,他在卢有为身上点了几下,一股斗气注入卢有为的身体。
卢有为顿时好转了很多,也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呜呜呜,下官卢有为,拜见厂公大人。”
厂公大人?
老鸨红红姐看着梁柱的年纪和袍服,再想想最近整个帝都闻风丧胆的的“厂公”称号,不禁在心里惊呼一声:哎哟我去,卢大人要糟糕喽。
不过厂公大人现在威名远震,要是有他的墨宝镇守咱天香园,那可不得有多威风?
老鸨红红姐悄悄把保镖和仆人叫过来,让他们速速去准备笔墨纸砚。
梁柱低头看着卢有为,他神神秘秘:“卢有为,你知道这是什么病吗?”
卢有为一脸茫然的看着梁柱,啥情况,这小太监还会治病?
但卢有为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怪病。
反正就是痛,痛的特么都快炸了。
梁柱低声说道:“卢有为,您这个病,叫做铁树开花马上风,发病之后,体内淤血不退,逐渐流血化脓,通常痛了三天三夜之后,就会砰的一声炸裂开来。”
卢有为吓得脸色发青:“那怎么办?”
“那也没什么!”梁柱笑眯眯的耸耸肩:“不就是那儿爆掉吗?铁树开花而已啦,只要及时止血的话,敷点伤药,顶多元气大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卢有为郁闷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这特么是止血的问题吗?
血崩炸裂,那鸡儿都炸没了吗?!
听着卢有为的惨叫,梁柱同情的说道:“卢大人节哀,没事的,以后你可以进宫,杂家和你就是同僚了。”
卢有为泪流满面,他抓着梁柱的手问道:“厂公大人,您有办法治疗这个什么铁树开花马上风吗?”
梁柱微微一笑,他和蔼的说道:“当然有啊!”
卢有为哭得梨花带雨啊:“厂公大人救我,厂公大人救我啊!下官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啊。”
梁柱咳嗽一声:“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吧,我还急着去查案,唉,这一秒种几百两银子的输出,恐怕没空治病啊。如果卢大人能够……”
说着,梁柱不停做数钱的手势。
卢有为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是摆明着要敲诈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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