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身酒气,伸手开灯,灯泡亮起来眨了两下就暗下去。
“,这是要摸黑干了!”是那个高个子,转身冲外面骂骂咧咧了下。
“摸黑更带劲”外面的话开始不堪入耳。
高个将门使劲关上,跌跌撞撞的向天白走来。
刚走到一半,忽然人就摇摇晃晃的砸向天白,吓得她叫了一声,连忙将腿往旁边移了一些。
高个的身体沉重的砸在地上,不知里面情况的人,在外面的笑声更加放肆起来。
司若宸站在高个的身后,手里拿着扳手,上前解开天白手脚上的绳子,然后再用解开的绳子将高个绑了起来。
天白刚想说话,被司若宸一把捂住嘴。
“叫两声”司若宸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天白瞪大眼睛看着捂着自己的嘴的男人,不明所以。
“要让外面的人以为高个得逞才行。”司若宸又补充道。
他的气息喷在耳根后,脖颈里,让天白阵阵酥麻,她不由得娇喘了一下。
司若宸感觉整个人都快崩不住了,要命啊,简直!
他硬硬压下往上喷涌的血气,冷冰冰的说道:“叫大声一些。”
天白有点懵,她刚刚没叫啊?怎么要大声一些?
她还是大声叫了两下,外间又传来阵阵污言秽语。
司若宸的脸上滚烫,不过他感觉天白好像跟个没事人一样揉着手腕。
“这女人脸皮可真厚”司若宸叹了口气,拉着她往外走。
“啊”这次天白是真的被痛到,惨叫了一声。
司若宸心里又是一抖,不过还是忍着问道:“又怎么了?”
“脚痛”天白哼唧了一声。
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但还是能从缝隙的光里,看见她脚踝上被勒出的血印。
司若宸恨死自己了,为什么会脑袋昏掉,要将她带过来?这下好了,找了个大累赘。
他一把将厚脸皮的女人横抱在臂间,从屋后绕到屋前找到刘刚。
天白冻坏了,她像袋鼠一样死死抱住男人,从他身上借取着温度。
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她扔在稻草堆里,发出的声响,将趴在门缝上观察情况的刘刚吓了一大跳。
“没事吧?”刘刚跑过来几步关切的问道。
“已经放倒了一个,屋里面还有两个,我们一人解决一个!”司若宸一边拉着刘刚一边往屋后走去。
刘刚指了指稻草堆里的天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拖走了。
不能不放开,司若宸从来没这样过,感觉欲望快撑破了自己的裤裆,他怕控制不住,会拉着天白在那堆稻草上,那啥,那啥。
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天白尝试着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的前额中央,像是有一把刀片在往外冲。
她用冰凉的手抱住额头:“好烫!”
额头上其他部位都是冰冷的,只有中间大概手指粗的宽度,正一蹦一蹦的往外跳动着。
“什么鬼?”天白咕哝了一声,又用手指去戳了戳额头中央,感觉那股力量快要冲破皮肤。
忽然感觉好慌,她在地球上活了几千年,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岂止只在地球,在天上的时候也没遇到过。
屋内忽然叫声大作,大门砰一下被撞开,从里面飞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司若宸从里面紧跟了出来,叫道:“牛大,你站住!”
牛大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忽然看到蹲在稻草堆里的天白,马上冲了过来。
眼见马上就要抓到自己的胳膊,天白赶紧往后躲去,还抓了几根稻草扔了出去。
几根稻草能有什么用?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
“啊!”牛大身上忽然多了几道伤口,痛得他大叫着在地上打着滚。
司若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上来将牛二拉起来推进屋内,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天白。
天白也不可置信,她抓起身边的稻草晃了晃,软踏踏的。
她又抓了几根扔到地上,还是软趴趴的。
那刚刚怎么就伤到了人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顾不得额头上的火辣疼痛,抓了几根稻草冲进了屋内。
屋内狼藉一片,锅碗酒菜洒了一地。
一高一矮两个人背靠背绑在一起,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刘刚站在一旁,时不时上去踹一脚解恨。
旁边的房间门关着,里面开着灯。
“工地上的画是不是你放的?是谁让你那么做的?”司若宸的声音。
牛大的惨叫声断续传了出来。
刘刚对着房间努努嘴,示意天白,自己家老板在里面。
天白想都没想,拿着稻草推门就进去了。
“谁让你进来的!”刚进去,里面就传来司若宸的咆哮。
他在里面问的是秘密,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听到吼声的刘刚好奇的将头伸到门口。
自己家老板怕不是个傻子,姑娘跟天仙似的,却先将人家扔在草堆上,现在又当上了咆哮恶龙,怪不得快三十了还单身。
天白当没听到,径直走到牛大身边。
牛大很忌惮的看着她手上拎着的稻草,眼神恐怖的看着。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几根稻草又落在了身上,牛大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
稻草无声的滑到地上,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天白。
“这姑娘好像也是傻子,拿几根稻草干什么?”靠在门框上刘刚看着好戏。
天白又蹲下身来,仔细检查着牛大身上的伤口。
得亏冬天穿的厚,只要是稻草碰到的地方,都已经贯穿了全部的衣物,虽然身上的伤口不深,可外观整齐划一,是一道利器快速划过的样子。
“刘刚,带天小姐先进车里,我这边问好了就走。”司若宸不敢看向天白,只好对着别人说着话。
刚那么一吼是以为刘刚进来了,没想到是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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