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的火烧云。

    皇甫轩看着天边的火烧云,心中有点微微的不安感。

    “你怎么了?”真蓝看到皇甫轩的脸色变得很严肃,问道。

    皇甫轩摇了摇头,说道:“我小时候生活的那边有这样一个传说:一连三天的火烧云不是什么好事。这暗示着上天寂寞了,会带走谁的生命。”

    “瞎说的而已啦。”真蓝不以为然,“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古怪的传说,如果都是真的那人还怎么活下去?呐,我跟你赌,望月清的老板娘要是不在的话我就信你的话。不过你一定会输的,因为望月清的老板娘除非嫁人不然不会离开的。”真蓝说着大笑起来,往前面的望月清走去。胜券在握的真蓝没有想到,望月清的老板娘真的已经走了,而且真的是因为嫁人……

    皇甫轩虽然知道真蓝说的是实话,也认为杜丽娘还在望月清,但是心中的不安感却一直没有消失。他微微的叹了口气,走上去。

    真蓝追上走在前面的畲泺寒,因为想着到了望月清就可以得到一大把好吃的,所以此时的真蓝格外有精神。“哎哎,冰雕,你说丽娘要是见到你又回去了会不会开心得跳起来?啊,还记得上回我们在破庙躲雨的事情吗?那个时候我们真的很笨,怎么不去望月清里面呢?这样一来肯定有好吃的。”

    畲泺寒一言不发,往前走着。

    “丽娘,我们又回来了哦!”真蓝开心的朝望月清大喊。但是,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寂静。真蓝尴尬的笑笑,“老板娘可能对我印象不深。”之后她朝里面大喊,“丽娘,畲泺寒回来了哦!”但是回答她的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意外,一定是意外。”真蓝尴尬不矣。

    畲泺寒没有说话,走过去推开望月清的大门。里面的设施依旧,但是,却已是人去楼空。

    “咦,怎么没人?”真蓝奇怪的说,探进去半个头。

    一股蓝色的雾气突然在屋子里面散开,畲泺寒心中一紧,“小心!”把真蓝拉了出来。

    “怎么了?”真蓝大惑不解。

    房间里面的毒气散开后突然从后面的墙射来几十支乱箭,畲泺寒眉头一皱,把真蓝往后面一丢,挡开那些箭。

    “呀哟!”真蓝重重的摔在地上,回头,畲泺寒已经被包围在箭圈里。她顾不得疼,大喊起来,“冰雕小心啊!”

    身后听到喊声的皇甫轩和河南义立刻赶过来。他们一见到畲泺寒处于危险之中就立刻要冲上去帮忙,但是,在他们冲上去之前畲泺寒就已经把飞箭全部打落。

    那两个打算冲上去的人突然站住了。

    那个……她叫畲泺寒是吧,既然她叫畲泺寒的话我们的举动是不是太多余了?

    河南义和皇甫轩尴尬无比。

    打落了箭,畲泺寒回头问真蓝,“你没事吧?”

    真蓝嘻嘻的笑着,“我没事。”突然,她看着畲泺寒的身后惊恐的睁大了眼,她指着畲泺寒的身后,语无伦次的说,“冰雕,鬼……鬼……鬼……”

    畲泺寒心中一惊,回头,但是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而这个时候,刚才真蓝看到的“鬼”已经跑到了真蓝的身边,再一次打算从畲泺寒的背后攻击她。“啊!”真蓝被吓得摔倒在地,“冰雕!”

    畲泺寒感到无比奇怪,再回头,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人正拿着一把刀砍过来。这个距离太近,畲泺寒已经来不及回避,就在畲泺寒一刹那间分神的时候,那个打算砍畲泺寒的人突然被两剑贯穿身体!身后传来河南义和皇甫轩的声音,“当着我们的面杀人,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啊!”他一声惨叫手中的刀落到了地上。

    就在那把刀落到地上的一瞬间,惊魂未定的畲泺寒突然感到身后有强烈的杀意传来。

    “上当了!”畲泺寒心中一惊,本能的回头,但是就在她回头的一瞬间,一把锋利的长剑贯体而过!

    畲泺寒娇躯一震,鲜红的血液顺着剑口流了出来。她的面前,是一个同样青面獠牙的人。这个才是刚才真蓝看到的“鬼”。

    这场谋杀畲泺寒的行动其实是两个人一起合作,先是一个人从后面冒出吸引真蓝的注意,让畲泺寒回头,在畲泺寒回头时快速躲到一边。要是在以往畲泺寒肯定能发现他躲到一边去了。但是这个时候出现在真蓝面前的人利用真蓝的尖叫使畲泺寒分心。这个时候回头的畲泺寒不见得一定会那个躲起来的人杀死,所以他们接下来就是利用河南义和皇甫轩救了畲泺寒这一瞬间造成的警惕空隙趁机刺杀畲泺寒。这场计划,以牺牲一个人为目的,终于完美重伤在警惕林里也杀不死的畲泺寒。身后人的这一剑是看准了才刺的,绝没有让畲泺寒侥幸逃脱的道理。这回的畲泺寒,必死无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河南义、皇甫轩和真蓝全都吓了一大跳。

    “寒!”河南义冲上去。在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三天来一直围绕着自己的不安感是为了什么。这整整三天,他一直都挺严肃的,这是因为河南义一直觉得有什么让自己不安,非常不安。愤怒的河南义一掌把刺杀畲泺寒的人击飞好远,那个人拔了剑被击飞向后,撞破后面的墙上摔出去了。皇甫轩和真蓝赶紧追上去。

    畲泺寒一直到倒下的前一刻都还在看着那个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不仅明确的猜出真蓝会大呼小叫,连河南义会救我都考虑到了,这个人到底是谁?”畲泺寒感到体内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她的目光逐渐涣散,最后她吐了一大口鲜血,倒了下去。

    “寒。寒!”河南义看着浑身软弱无力的畲泺寒,撕心裂肺的大喊。

    没有追到那个戴面具的人的真蓝和皇甫轩听到河南义绝望的大喊后赶回来,但是他们看到的,是一点生气也没有的畲泺寒……

    整整七个晚上异常的火烧云终于在今晚结束了。天边的云暗暗的,低低的,密密的。大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离望月清不远的地方,真蓝立在那里,神情呆滞。她看着眼前一座矮矮的坟墓,眼里泛起晶莹的泪光。

    皇甫轩走了过来,站在真蓝的旁边,和她一起看着面前的坟墓。他轻声叹了口气,把手搭在真蓝的肩上,说到:“别伤心了。”

    皇甫轩这么一劝,真蓝立刻就泪眼汪汪的,看起来就要哭开了。这个时候河南义走了过来,他脸色凝重,短短几天不见他看不起消瘦不少,短短的胡须长在他俊美的脸上,看起来无比沧桑。一种几天就老了十几岁的感觉啊。

    河南义看着面前的坟墓,叹了口气,说到:“我们走吧。”

    真蓝恋恋不舍的回头,看着那个矮矮的坟墓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皇甫轩拉着真蓝,说到:“真蓝,别看了,你再看他们也不会活过来的。”

    真蓝泪眼汪汪,“可是他们好可怜。”

    唉,畲泺寒的死让他们三个人的心情都极度不好……等一下,他们?畲泺寒一个人还可以叫“他们”?!

    河南义接下来的话解清楚了真蓝刚才的话,他说:“我们赶紧去抓点野味吧,寒的嘴巴那么挑,万一不是好东西她可不吃。”

    河南义的这句话隐隐透出畲泺寒还没有死的信息,但是,那么准的一剑竟然没有刺死畲泺寒吗?难道是后来河南义给她换了心脏?可是河南义没有这个本事啊!

    河南义、皇甫轩和真蓝三个人在浪中原打了一只兔子和一只山鸡,回到望月清之后就地取材,把杜丽娘临走之前留下的食材拿来烹饪。三个人的技术都不怎么样,但是在没得挑的情况下就将就着吃真蓝煮的东西。饭菜煮好了,河南义端着畲泺寒专属的那份上楼去了,上楼之前,河南义注意到食材那里放着一罐白色的东西,于是问道:“真蓝,那是白糖吗?”

    “是啊。”真蓝回答。

    河南义放下饭菜,抓起一抓白糖看了一下,突然露出鬼魅的笑容。他找来一个小瓶子,磨碎了一把白糖放进去,之后把小瓶子收起来,带着鬼魅的笑容端起饭菜出去了。

    真蓝和皇甫轩在河南义的身后嘀咕,“一定有坏事。”“是!绝对心怀鬼胎!”

    但是他们也懒得操心,反正畲泺寒和河南义打起来他们也无能为力,于是真蓝和皇甫轩继续在厨房里捣鼓吃的。

    屋子里面,脸色苍白如纸的畲泺寒躺在床上。外面天已经黑了,睡着的畲泺寒被伤口的疼痛惊醒,醒来自己给自己换药。

    前几天,也就是畲泺寒被刺杀的那天,在感到身后有杀气的时候畲泺寒慌了神,回头,看到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就在那一刻,在这种情况下能意外保持冷静的畲泺寒身子一偏,但是由于这个动作太快,以至于她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偏过去,在看起来畲泺寒因为惊吓没有动的情况下,那个人对准他看准的畲泺寒的心脏刺了过去。所以毫无意外的,这一剑刺偏了。但是,这个瞬间实在是太短,所以畲泺寒虽然逃过了致命伤,但是那剑刺中的地方离心脏实在近,导致畲泺寒躺了这几天伤口一直没有好多少。而且同时那个陪在她身边的河南义死活不让她乱动,所以这几天畲泺寒只能乖乖的躺在屋子里面养伤,生性自由的她总有种被河南义软禁了的感觉。

    为了快点治好畲泺寒的伤,真蓝、皇甫轩以及河南义这一天一直在猎杀外面的动物,从山鸡野兔到羚羊,只要是他们碰上的而且没有毒的,他们全部击杀了。畲泺寒本就不太喜欢吃肉,现在突然被那三个撞到一起的二货打着“恢复身体”的旗号硬塞各种肉,烦恼不已的她干脆直接拒绝吃饭,之后一不小心就变成了继瑾之后又一个对食物各种挑的人。

    受够了河南义和真蓝他们的优待的畲泺寒一直在想什么时候逃亡就好了,可是她这回的伤实在不是随便一点点就可以痊愈了,所以畲泺寒真的还在考虑什么时候趁着夜黑风高逃掉就好了。不过其实畲泺寒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才几天,但是畲泺寒的伤除了好得快之外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会不会留疤……

    畲泺寒看着自己那结痂的伤口,开始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由于一直在考虑这个原因,畲泺寒忘了把衣服穿上。

    “寒美人我进来了。”河南义调侃的声音传进来,畲泺寒如梦初醒,赶紧把衣服穿上。河南义进来,看到畲泺寒坐在桌子旁边,上面放着药,他突然间邪恶了,坏坏的笑着走过来,把饭菜放到桌上,问道:“寒美人是不是打算换药啊?来来来,让在下竭诚为你服务吧。”

    “我换好了。”畲泺寒立刻泼了河南义一盆冷水。

    河南义没有受到影响,笑着说:“再换一次呗。”说着就过来要把畲泺寒的衣服解开。畲泺寒反手一挡,说到:“河南义,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河南义突然很严肃,说道:“我只是很认真的喜欢你。”

    畲泺寒不睬他,走出去,却被河南义拉回来,河南义的笑容很鬼魅,他说道:“你伤没好之前不可以出去的。还有哦,要是你在外面随便吃东西的话一定会回来求我的。”畲泺寒听出了河南义话里不寻常的意味,略一思索,问道:“他们有行动了?”

    河南义掏出一小瓶药,邪恶的笑容划过他俊俏的脸,他说:“虽然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意图,但是竟然会采用下毒的方法。呐,你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畲泺寒摇头,河南义循循诱导,“你闻闻。”畲泺寒就真的嗅了嗅,之后她摇了摇头,“有点甜味,不知道是什么。”

    河南义朗声大笑起来,说道:“你之前真的没有见过这种药吗?啊,对了,在之前我代替柯去启陵国的时候有一次闲着没事做就偷偷跑出去玩,外面的世界很不错呢,有一种地方叫青楼,在那里面,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种药。嗯,这下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了吧?”

    畲泺寒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河南义说的是什么药,脸涨得通红,她立刻运气打算把刚才吸的药逼出来,河南义一见就急了,赶紧制止她,说到:“逗你玩的,里面装的是我碾碎的糖。”

    “你!”畲泺寒气得要死。看着畲泺寒恼怒的样子,河南义倒是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柯之前和我说你微怒的样子很可爱呢,现在看来是真的。哈哈,你要是卸下你冷冰冰的样子,无论什么姿态都会是迷倒众生的存在。”

    “你今天废话很多。”畲泺寒说,坐下来,拿起筷子吃饭。

    河南义在一旁欣赏的看着畲泺寒吃饭的样子。受伤的畲泺寒脸色微白,却隐隐透出一丝娇红。认真吃饭的畲泺寒看起来很漂亮,最少在河南义的眼里是无比美丽的,就像是那句话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畲泺寒的美丽,虽然大家有目共睹,但是在河南义的眼里,她的美却更深一个层次。

    在玄没国的时候,河南义很少能看到畲泺寒吃饭的样子,因为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好,身为凌祭司他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偶尔去冰殿那边,但是柯秋枫倒是常常来这边,而且身后一定会跟着一个畲泺寒。畲泺寒就算是脱离了祭司的身份也还是一个很喜欢跟在柯秋枫身边的人。她的世界,一度以他为中心。

    初次见到畲泺寒的时候她就是在吃饭,一个人坐在一边认真的吃饭,她过于专注的神情以及她周身隐隐透出的冰冷气质让河南义惊艳,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而作为柯秋枫最好的伙伴,而且知道畲泺寒永远不会喜欢自己,河南义开始了自己漫长的暗恋,不,算是明恋吧,他以他独特的方式明白的表示着对畲泺寒的喜欢,但是却没有让柯秋枫反感。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慢慢的就变成了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相处模式,连白羽鸽都知道他喜欢她,但是也连鸟儿都不看好他们。近乎变态的坚持,河南义这场明目张胆的暗恋,竟然持续了快十年。挑逗畲泺寒,看她生气,看她把自己摔出去,已经成了河南义生命的一部分,他甚至没有想过改变这一切。就只想守在你身边,无论你嫁给了谁。河南义对畲泺寒的爱,就这么真诚隐忍。但是奇怪的是,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可怜过他。

    所以说,事情太张扬了是不好的!

    河南义托着腮欣赏美得像是一幅画一样的畲泺寒,问了一句,“要是柯真的不要你了你会不会考虑一下我?”

    “不会。”畲泺寒回答得一点也不犹豫。

    “怎么那么残忍?稍微怜悯一下我也好啊。”河南义受伤的问。

    畲泺寒放下筷子,回答:“你这种人不需要人怜悯。”

    “怎么这样。”河南义侧脸贴在桌子上,懒懒的抱怨:“你这么喜欢他,就算是他要娶其他人了还是不放弃喜欢他,但是却残忍到不舍得给我一点希望。”之后他换了一个话题,“刚才说到春药,要是他们真的给我下药了我应该怎么办?”

    畲泺寒问:“他们会这么无聊吗?”

    河南义懒懒的分析到:“这么多天了只要他们回来看一下就一定会知道你还活着,而不动手的原因就是有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守在你身边。他们要是想杀你,必须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我们翻脸了,真蓝咋咋忽忽的,皇甫轩又经常被真蓝带傻,所以他们根本不用会担心不得手。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所以要让我们彻底闹翻就只有让我干过分的事。呐,我喜欢你是有目共睹的,如果那个时候你误会我是逼你就范,那我们肯定不会再有交集。之后,以你的聪明才智,换做是你你会给我下药吗?”

    畲泺寒听完河南义头头是道的分析后果断的回答:“会。”

    “所以呢,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如果是我真实的想法的话我可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药吃了哦。”

    畲泺寒平静的回答:“将计就计。”

    “什么?”河南义大吃一惊,立起身来,傻傻的问:“你愿意成全我?”

    畲泺寒投过去冷冷的目光,告诉河南义:“你想多了!”她解释道:“如果他们真的用了这招,那一定会有人守在旁边看动静,到时候我们可以顺势把他引出来。我刚好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想杀你的人是谁?”河南义又趴下去,把畲泺寒最后一句话当笑话看。

    “嗯。”畲泺寒应,端起碗筷,继续吃饭。

    河南义把脸侧过去,继续看着畲泺寒吃饭。看着看着他突然笑了,浅浅的笑意,就像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在笨拙的做着什么一样,甜蜜幸福到傻的笑容。

    河南义在脑海里幻想,幻想一个笨笨的女孩在那里学舞,自己站在后面看。那个场景,樱花纷飞,落霞如画。

    想着想着河南义美美的笑了,畲泺寒抬头看他,问:“你笑什么?”

    河南义突然站起来把畲泺寒拉过来,几乎是脸对着脸的看着她,鬼魅的笑容划过他俊美的唇,他说:“我突然想起来照顾了你这么久却什么回报都不要不太像我。”

    “你敢!”畲泺寒蹙眉到。

    河南义腾出另一只手抓着畲泺寒的伤口的位置,俊俏的笑了,“别动怒,万一你的伤口裂开那么这么久以来你这么听话可就全都白费了。”畲泺寒被河南义抓住了软肋,没有挣扎。河南义慢慢靠近畲泺寒的唇,微偏着头亲下去,畲泺寒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不过最后河南义犹豫了一下,转而亲了一下畲泺寒的额头,之后他说到:“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喜欢是真的。”

    畲泺寒的眼神比往常还要冰冷,“我也想让你知道我想杀了你的心是真的。”

    河南义笑笑,说:“好,我知道了。”之后他就出去了,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吐了吐舌头说到:“千万不要告诉柯,不然他会宰了我的。”

    畲泺寒扔过去一个碗,河南义接过了之后就赶紧下楼!

    下了楼,看到真蓝和皇甫轩正在吃着一些说不出名字的东西,他灿烂的笑着走下去,问:“真蓝,你们又在煮毒药自杀啊?”

    真蓝和皇甫轩怒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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