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自持,是他一贯地作风。
只不过这些品质在遇到余九九的时候就全部消失。
龙笙脸色苍白,被白慕言赶了出去。
她的双手攥紧,看着手里的保温盒,一气之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既然他不愿意听自己好言相劝,那么她只好来硬的了。
反正只要目的达成就好。
想到这里,龙笙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确认了自己目的达成以后,龙笙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另一边,余九九躺在垫着茅草的床上。
她的头上被扎了十二根银针,汗水止不住的从她的头上往下流,没过多久就浸湿了她身上的衣服。
余九九眉头紧锁,脸色痛苦,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她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一些:“不要……爸爸……妈妈……”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手陡然收紧,脸上闪过一抹沉沉的痛色,继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余九九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铺天盖地的红色,红色的火光冲天,红色的鲜血淋漓,压抑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火光里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他们慈爱地看着自己,对她说:“快乐地活下去,什么也不要想,答应我们,别想着复仇好吗?”
她忘记了梦里的自己怎么说的了。
她只记得自己在听见这话之后,那钻心刺骨的心痛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余九九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她平复下来,这才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抬了抬手,手背两根银针。
她瞬间明白自己现在在哪了。
余九九抬手抹了一把脸,脸上有大片的水渍,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又捂了捂胸口。
刚才那一股疼痛感是那么的真实,让她几乎有些怀疑那不是噩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打开,一股子清冽的药草味道窜入了她的鼻息。
“哎呀呀,宝贝徒弟,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呜!”鹤老将手里的药碗一放,扑过来哭天抢地的说道。
一副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余九九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师傅,您先帮我把针解开。”
鹤老哭完了,一边给她拔针,一边跟她讲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说,白慕言差点进了我的房间?”余九九的眉头蹙起,看起来有几分担忧。
如果白慕言真的进去了,那自己的身份不就瞒不住了?
他这人疑心病重,肯定会查出一些东西的。
鹤老瞪了她一眼:“可不是?如果不是我出现的及时,恐怕你这身份就暴露了!傻子徒弟,你也太冒险了!这一次差点连命都丢了!”
鹤老想起这事,就忍不住的埋怨她。
余九九可是自己发现的天纵奇才,在中医方面完美的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他非得去把白慕言毒死不成。
听到师傅的埋怨,余九九歉疚地垂下眼。
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跳下去。
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让白慕言出事。
“对不起师傅,我下一次不会再这么冲动了。”余九九叹了口气说道。
鹤老看着她这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眼里露出怀疑:“九九,你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跟白慕言把婚结了?”
余九九抬起眼:“因为我想利用白家,找到我爷爷。”
“可是利用白家的方法那么多,找到余老爷子的方法也那么多,你偏偏选了一个最麻烦的。”鹤老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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